他感觉脑袋好像又有点痛,像是被筷子搅了一下,又像是被敲了一棒子。
“颅骨骨裂啊……”
这时刚好一个护士进来,他赶忙问道。
“你好,请问这个床的病人呢?”
那护士小姑娘愣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啊,我就接到通知早上来换床单。”
“哦,谢谢了。”
他转身要往病房外走去,病房里待着心慌。
她怎么会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呢。
“诶,宋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走动……”
那护士小姑娘叫道。
“没事,我打个电话。”
走出了门,侧身让过了扛着梯子的维修工人,他摸出了手机。
找到姜江的电话,拨通了过去。
“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
按下了电话,走到窗边的他呼出一口浊气。
有点不合理啊。
翻了翻工作通讯录,找到了李副所长的电话,他又拨了过去。
没两声就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喂,哪位?”
“李所长您好,是我,钟良。”
“哦,钟良啊,身体怎么样啦?”
“好多了,谢谢您关心。”
李所长哈哈两声。
“那就好,不着急考虑工作的事情,过几天出院了再休息几天,刚来就伤这么重,我还挺过意不去的。”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想给您汇报一下工作,前两天的……”
他试探的开口道。
姜江说了,刘所长问都没问她,这就很奇怪了。
“哦?姜江之前没和你说吗?”
“啊?没有啊。”
他注意到李所长说的是之前,那就表示他可能知道姜江不见了。
“之前上面发函,这件事有人接手了,我们所里都不能过问和打听,到时候等通知嘛。”
“哦……对了,您知道姜江去哪了吗?”
“她已经走啦?”
对面的语气听起来也有点意外,还是再问问。
“啊?您知道她要走?”
“是呢,昨天就来了工作调动通知,去哪没有说,怪得很。”
“哦……谢谢,打扰您了。”
客套了两句之后,他挂断了电话。
工作调动?姜父托关系把她调走了?
不像,消失得太急了。
昨天她父母也没说这件事,而且看起来是急匆匆的从国外赶回来的,应该没那么快就托关系。
况且,至于空号吗?
昨晚上怎么会睡那么沉?他拿手机敲了敲脑袋。
“嘶,痛……”
想不明白,要不是这里是医院,真想抽根烟。
顺手摸了摸口袋。
“咦,这是什么?”
他从包里掏出了个护身符。
……
此后的几天,姜江再也没出现过。
他则每天躺在病床上,要么去楼下花园散散步,医生说要多晒点太阳。
夏天的山城温度颇高,也走不了多久。
鸟叫声每天都会把他吵醒,蟋蟀在晚上又会催他入睡。
唯一不变的就是空荡荡的病房。
他伤已经好差不多了,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办好了出院手续,收拾好东西,钟良看了一眼洁白的病房。
夏风依旧不知疲倦的撩拨窗帘,看的他心烦意乱。
“走了,拜拜。”
他对着空病房打了声招呼,拍了拍姜江的病床,不回头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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