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苍白的月亮悬挂在乌云密布的天空。
在一片古老的墓地中,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轻轻吹过干枯树枝打出磨耳的声音。墓地里的墓碑东倒西歪,被岁月侵蚀得斑驳不堪,上面长满了青苔和藤蔓。墓地深处,一座破旧的教堂矗立在那里,窗户上的玻璃已经破碎,黑洞洞的窗口像一只只眼睛。
两道笼罩在斗篷里的身影正踏足于这片古老的墓地。月光苍白而幽冷,照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阴影。踩在湿软的草地上,每一步都似乎在向周围的寂静发出挑战。
墓地似乎无边无际,每走一步都让人感觉更加迷失,每一步都变得越来越艰难。突然,一阵低沉沙哑的呻吟声传来,声音似乎来自地下。
走在前面的斗篷人微微低头,只见一双苍白腐烂的手从地下伸出来,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脚踝。斗篷人腿部发力试图挣脱,但那双手却越来越紧。
“哼”
他冷哼一声,一枚暗红色的符文在那双腐烂露骨的双手上浮现。纹章并不复杂,整体为盾形一条从右上到左下的猩红线条把图案整体分成两部分,上部分绘有一只洁白的翅膀,下半部分则是一条红环纹路的双头蛇。
幽幽的暗红荧光在那双手上一闪而逝,腐烂的手便不再发力僵直不动。一阵微风吹过,那双手竟然化为齑粉随风飘荡。
斗篷人继续抬脚走出,左右张望,像是在寻找这什么,他身后的斗篷人亦步亦趋的跟着,一言不发。
突然,走在前面的斗篷人停在一块破损的古老墓碑前,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从墓碑下传来。墓碑上爬满了青藤,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的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出两个用通用语雕刻的字符——灵宫。
“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舞台。”他低声自语,嘶哑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随着咒语声响起,墓碑缓缓移动,露出了一个深深的墓穴。墓穴中躺着一具保存完好的男子躯体,除了肤色苍白到发青,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腐烂变质,就好像只是睡过去而已。
斗篷人蹲下指尖微动浮现出一抹暗红色光芒,分别在男子的头顶、胸口、四肢、腹部分别绘制出小羽翼红环双头蛇的图案,并在每个图案上各放了一支白色蜡烛,总计七支。
他站起身拿出一本古老的羊皮书,书页已经泛黄,但上面的文字与繁杂的图案依然清晰可见。把羊皮书翻到勾勒奇怪图案的一页,轻轻撕下。青色为主体占整幅画面最大的面积,左右分别有一个蓝色的圆形图案,在三者的下方却又有突兀的一条红色的线条在整张画面上并不明显。在画的最下面写着一行晦涩难懂的小字,表明了这幅画的含义,代表着「生命」。
随后他又把羊皮书翻到另一页,这副画主体为灰色,灰色占据了上半部分的全部,在灰色的下面有着点点的青色,只是画面表达并不明确,不知青色光点是在上升还是下降。这幅画同样有一行小字注释,这幅画代表「死亡」。
斗篷人撕下着两张羊皮纸夹在手里,身前符文一闪两张羊皮纸和七只蜡烛竟然同时凭空燃烧了起来,发出莹莹的火光。斗篷人松开手,任由两张羊皮纸燃烧殆尽。
做完这一切后,他撇头看向身后的第二位斗篷人,露出了一个癫狂的笑容,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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