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本王相信,那就请神医给本王治病。”李孝恭热切的看向李善。
有人说这李孝恭也太好说话,上来就直接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治病,这不是将生命交给一个孩子,难道古人的智慧就这么蠢?
当然不是这样的,李孝恭如此的原因,是李孝恭的梅度,其实已经找了很多的郎中来治疗自己的病了,可惜的是,在没有青霉素的古代,梅度和不治之症有的一比,不管那些郎中用多猛的药,都对付不了梅度,李孝恭病没有治好,还受了很多的折磨。
这段时间李孝恭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此时的李孝恭已经认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李孝恭已经将自己这一派的大旗交到了李道宗的手里,他已经准备等死了。
这样的情况下,和李孝恭有一样疾病的巩小小被人治疗了有效果,这种就好像濒死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你说谁会放弃,不治必死无疑,治九死一生,你说李孝恭是治还是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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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皮试的针管挑了李孝恭手腕上的皮肤,一个小包出现,李孝恭感觉手腕上传来一阵疼痛,这边巩小小立即安慰:“郡王,很快就不疼了。”
李孝恭点点头,跟着看向李善问道:“李神医...你这针头可是太精致了,居然如此之细,还是中空可以注射药水,这是何种技艺,你是从何得来的?”
要说这李孝恭的问话水平还是很高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针头的不简单,此时大唐国家的能力,应该不可能打造出来一枚,巩小小看不出来,但是李孝恭却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关键。
对于这件事情,李善也早就想好了,直接看着李孝恭笑道:“此乃舶来品,是从远海而来,获得此物也是运气,只是很可惜只有一枚,再多就没有了。”
李善也是直接将针头给说成是远海而来的舶来品,要说这唐朝的舶来品很多,当时异域商队或者使臣通往唐朝有海、陆两条通道。
“定期往来于印度洋与中国海的大船,将急切的西方人载往灿烂的东方”,而东部的航海通道则几乎被新罗的船舶占据,唐朝政府甚至在山东登州为新罗使臣设置了客馆。
对于那时候往来的商人和船只来说,几乎每一次航行都是一次冒险,时间长,而且路途远。那些船只在秋天驶出波斯湾,借力顺风的冬季季风跨越印度洋,然后赶上来年夏天的西南季风,顺着风力从马来西亚向北跨越南中国海,到达他们的目的地。
异域人士在唐朝十分常见,当地人也为他们取了一些别样的名字。比如“富波斯”,因为波斯人比较富有,比如“黑昆仑”,因为昆仑人肤色比较黑,再比如“裸林邑”,因为林邑人穿衣服比较少。
模仿异域人士的生活一度十分流行,当地妇女喜欢出门骑马时戴一种带有垂步的宽边帷帽,这种帽子最初是用来在灰尘扑面的长途旅程中保护头部的。
帷帽的流行,在社会上引发强烈争议,唐朝政府甚至颁布诏令,要求妇女出行时体面地坐进带顶的马车。在时尚面前,这条诏令几乎无人理会,妇女更愿意戴帷帽、着靴衫,在宽敞的街市上策马驰骋。
所以一句舶来品,李孝恭也是没有再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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