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怡说到这里,话语哽咽。

她真的不愿洪阔就这样离开,但为了他的安全,她必须这样做。

"师母,你对我真好。"

"但这笔魔晶我不能收,一来我不缺财富,二来,我在此地相当安全。"

洪阔坦诚相告,将所有事情一一道来,甚至包括他消除所有在场者记忆的细节。

"你确定?"周淑怡震惊不已。

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力量。

"的确!"

"所以,师母你可以安心了!"

洪阔笑着宽慰。

"原来是这样。"

周淑怡点点头,突然伸手,一把揪住洪阔的耳朵。

"你这坏小子,既然做得如此秘密,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让我白白担忧。"

"我告诉你,下次如有状况,必须事先告知。"

周淑怡咬牙切齿地叮嘱。"知道了,师母,快放手,好痛。"

洪阔连忙拍着胸口保证。

周淑怡松开手,洪阔立刻窜出门去:"师母,我先去洗个魔法澡!"

洪阔跑到房门前,一推开门。

刹那间,一道寒光直刺洪阔而来!

有埋伏!

洪阔瞳孔骤缩,杀意狂涌!

洪阔万万没想到,竟有人胆大包天,悄然潜入他的房间,伺机发动突袭...

就在洪阔即将施展魔法的一瞬,他硬生生地停住了,周身的杀气瞬间消散无踪。

眼前出现的竟然是秦冬月,而那刺骨的寒光并非利剑,只是一面秦冬月手中握着的魔镜罢了。

难怪会这样。

若有任何人潜入,洪阔的魔法感应不可能察觉不到,原来是秦冬月玩了个小小的魔法把戏。

“有没有吓到你?”秦冬月颇有些得意地问。

“确实吓了我一跳,不过下次别再这样了,否则我可能真的会误以为你是来捣乱的恶龙,伤到你可就糟糕了。”洪阔微笑着提醒道。

“哼,我是恶龙?你才是呢!”

“我问你,今日为何狂饮魔法药剂?喝多了也无妨,为何还要假装醉酒,企图占我便宜?”秦冬月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占你便宜?”洪阔一怔。

他的记忆中似乎浮现出了一些片段。

察觉到洪阔的眼神,秦冬月跺了跺脚:“你还看!你没法抵赖了吧,竟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冬月妹妹,听我说,我绝对不是有意的,那是醉酒后的无意识举动。”

“如果你一定要计较,真的不行,我可以让你回摸一次。”洪阔苦笑不得地回答。

原来那时他与秦冬月之间竟有如此亲昵的接触。

哎,失策了,不该喝那么多魔法药剂的,如果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再多享受几回。

洪阔心中惋惜,这样的机会太难得,至少在当前是这样,将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呵,你以为本姑娘稀罕吗?”秦冬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自觉地瞄了几眼洪阔结实的胸膛。

那里一定很有力吧,如果被摸也不算太过……

哎呀,秦冬月,你在想什么呢,真那样的话,最后得逞的还不是洪阔!

“那你打算怎么办,怎样才不会怪我?不然的话,我以身相许好了,这样我成了你的守护者,你就不会觉得我占你便宜了。”洪阔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已经无言以对,到了这个地步,洪阔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秦冬月的情绪。

“啊,洪阔你这坏蛋,你这是人说的话吗?”秦冬月一听,立刻怒火中烧。

她猛然扑向洪阔,又抓又打又咬,手脚并用,寸步不让。

然而对洪阔而言,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他只是笑着看着,等秦冬月闹够了从他身上下来,这才重新开口。

“好吧,这下你应该消气了吧。”洪阔笑道。

“哼,算你走运,不过还没完,这次你欠我一个人情。”秦冬月咬牙切齿地说。

“好,我欠你一个人情,到时候你要我做什么,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洪阔点头应允。

在这片名为人世的奇妙大陆上,洪阔从不轻易欠下他人情,因为这世间的恩怨,比金银更为沉重,尤其难以偿还的是人情的债。

然而,此刻洪阔的眼神异常坚定。

他应允秦冬月,并非贪图她的恩惠,而是她的话语使他从深深的迷茫中挣脱出来。

“那么,你要铭记于心,你先歇息,我不再打扰。”秦冬月向洪阔投去一个“你做得好”的眼神,随后推开房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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