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不是贾家唯一要干的事,还有一件事必须干,那就是贾张氏跟棒梗需要跟贾东旭断绝关系,由街道办出面证实,如果有任何欺瞒,就是欺骗国家,后果极其严重。
当人有气就需要发泄。
不但贾家三口有气,易中海也有气,费这么大力气,最后就得到这样的回报,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贾家门口出现一个声音:“大家在干什么呢?”
众人回头就看到刘光齐回来了,秦淮茹心里一颤,但她没去看刘光齐,而是继续啜泣,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办。
“光齐,你怎么回来了。”
“爹,学校让街道办开个证明,最近我可能要入党了。”
好事,大好事。
刘海中很是高兴,想要拉着刘光齐回家,但刘光齐先一步进屋说:“老太太好,一大爷,三大爷好,怎么了。“
闫埠贵眼睛一亮说:“光齐,你是大学生,你东旭哥家出事了。“
“秦姐家出事了。“
何雨柱转头过来,恶狠狠地看着刘光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刘光齐也叫秦姐了,他很不高兴。
闫埠贵赶紧把贾家的事说一遍,刘光齐听完皱眉看向秦淮茹,两人对视一眼,但马错开了。
“儿子,这事真是赖小军干的吗?”
“没有证据不能妄下结论,但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其实还有一种办法。”
众人再次看已经长大的刘光齐,看看他有什么想法。
刘光齐叹口气说:“其实,这事根源是在东旭哥那里,他可以主动断绝跟贾家的关系,这是一种态度,认识自己错误的态度,监狱那面会根据对方的行为,给予一些帮助,可能会减刑。”
刘光齐说的是谎话,他主要是不想让秦淮茹背一个骂名,不管什么年代,女人主动提出离婚,都会惹来非议的。
其实刘光齐更希望贾东旭去死,死了一了百了,他已经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活着还遭罪。
贾张氏听完嘴里嘟囔:“不是我们不要东旭,而是东旭不要我们,不行,东旭是我儿子,刘光齐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婶子求你了。”
“大妈,我是没什么办法了,要不找认识的人问问。”
找谁问,34号院的王家,毕竟他们是经历者。
易中海直接起身说:“我去问问王师傅。”
“我也去,一大爷。”秦淮茹摸一把眼泪也起身了,贾张氏也是,不就是打人吗?怎么还断绝关系了。
大家心都很乱,聋老太太看着他们走了,用拐杖打一下何雨柱的腿,何雨柱还在哪里得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秦淮茹要离婚,他心里很高兴。
大家四散,闫埠贵背着手回家了,三大妈赶紧过来问:“怎么样了,要是贾家搬走,房子能空下吗?你看看咱家都招不开了。”
“别想好事,我倒是想把房子给咱家,但没人听我的。”
“爹,下个星期生活费给一下。”
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说,他叫闫解成,是闫家的长子,刚考高中,他刚说完话,三大妈拿过一个本子,本子是蓝色的,封皮写着闫解成三个字。
三大妈很是熟练地把本子打开说:“六毛钱,加七斤棒子面,两斤地瓜,看看有没有错,没错签字吧。”
闫解成过去看了看本子密密麻麻地签字,这都是他这么多年花家里的费用,每一笔都要还,而且还有利息。
“没错!妈?”
“没错还不签字。”
闫解成提笔开始签字,三大妈查看无误后给他钱说:“粮食在外屋,袋子别弄破了,学学赖小军,净往家里拿东西。”
闫埠贵喝后开水说:“老大,你妈说得是对,你看看赖小军高中三年,家里都堆满了,人家读书,你也读书,好好努力。”
闫解成一句话没说,把钱收起来就出门了,闫家就是这样,除了必要的开销,其他花销都需要签字,四个孩子,四本帐,年底盘算利息,重新记账。
两口子都不在意闫解成的态度,开始聊着别的话题,闫解成去中院洗洗手,看了看贾家,回来的时候又看了看赖小军房子。
他恨很多人,父母,还有赖小军,为什么赖小军什么都有,现在房子都是私产房,一个人住两间半房子,谁都夸,他想买只二手钢笔都要给家里写欠条。
这世道太不公平了。
许家,许母正在拉着许富贵,许富贵手里拿着皮带指着许大茂说:“你说你,学不好好,要钱比谁都勤,人家一个星期一元生活费,你倒好,都两元了,我不让你参与院里的事,你还去挑拨去。”
“爹,你凭啥打我,要是这样,我将来不给你养老,再说了,我说的不是真的,谁不知道赖小军经常去街道办吃饭,我说的有错。“
许富贵看着阴气森森的儿子,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知道个屁,就是这事是真的,也不该你说,要是他们去找赖小军麻烦,你说你怎么办。“
“爹,跟我什么关系,妈,你看看我爹,还是不是我爹了。“
“老许,大茂说得对,跟他什么关系。“
许富贵脸都青了说:“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易中海花多大代价才有今天局面,贾家搬走了,他怎么办,你这个好儿子去挑拨是非,不管将来发什么,赖小军知道了,都回来找他麻烦,傻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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