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大胆相亲了,如果不是秦淮茹拉着,贾张氏就要去把赖家砸了,凭什么他儿子在监狱里受苦,赖家房子成私产房,赖大胆更是要结婚了。

为什么好事是别人家的,坏事都是贾家的。

一个嘴巴子扇在秦淮茹的脸,再加一句“丧门星”贾张氏的气消了,秦淮茹心中的恨意起来了。

周日,午十点多,何雨柱一脸郁闷地在后院做饭,他怎么也没想到,相亲的不是他,而且他还要来做饭,如果不是聋老太太压着,他早就炸庙了。

聋老太太看着收拾干净利索的屋里,很是满意说:“这就对了,对方是个好人,一会儿有什么说什么。”

赖大胆擦了擦脸的汗,赶忙点头称是,他想去帮帮何雨柱忙,但是被聋老太太制止说:“好不容易换身衣服,别再埋汰了,柱子靠谱。”

“对,对,麻烦傻柱了。”

午十一点多,吴媒婆领着一个体态丰腴,年龄在三十多岁的妇女出现在四合院门口,闫埠贵赶紧放下手中的水瓢道:“吴媒婆,可是很久不见啊!”

“不见什么,大天从这过,你们院子到年龄的少,放心,我都记着呢?等你家几个公子到年龄,我一准给找贤惠的姑娘,放心吧。”

“得嘞,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行了,不聊了,先进去。”

“哎,你先忙。”闫埠贵一脸笑容地看着两人进院,这才嘟囔道:“没想到,这个赖大胆命还挺好,估计还能生两个。”

“爹,什么生两个。”闫解成拿着酱油瓶说。

“吓我一跳,怎么你去买酱油。”

“我去看看鸵鸟钢笔水,老师说最近可能涨价,我去问问。”

一听到要花钱,闫埠贵不再多言,转身继续摆弄花草了,闫解成是故意去买酱油的,就是想跟闫埠贵说最近墨水要涨价的事,他想多备两瓶,但看来是行不通了。

邻居们看着吴媒婆都打声招呼,之后聚在一起说那个跟赖大胆相亲的女人怎么样,是离婚了,还是丈夫死了,家里还有几个孩子,不会还有公婆需要伺候吧。

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大家就看向贾家,因为秦淮茹也离婚了,她能守十八年空房吗?明显不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要是她嫁人,贾张氏怎么办。

大家突然发现贾家比赖家可聊的东西多,聚在一起聊这个话题,没去管后院发生的事。

赖大胆后背湿了,虽然天气热,但他是紧张的,看到对方礼貌地笑笑,吴媒婆直接进屋说:“老太太吉祥,那位就是在轧钢厂工作的傻柱吧,放心,婶子给你留意呢?别着急。“

当媒婆的都长一颗玲珑心,何雨柱就差把锅摇碎了,谁都能看出来他有情绪。

何雨柱一听这话脸露出笑容,情绪也没了,赶紧说:“那我就等着了。“

“哈哈,放心,婶子不能骗你,来,小李,这位就是赖师傅,赖师傅,这位是小李,32岁,模样俊,当初,呸,现在也是一枝花。“

聋老太太赶紧起身说:“好,好,这丫头标志,一看就是好。“不能说有福啊!都离婚或者丧偶,再说有福,这不是骂人吗?

四个人坐好,桌子有瓜子花生,吴媒婆没有客气,剥两粒花生道:“都不是什么小年轻,我就先说了,这位叫赖大胆,老婆前几年走了,现在在轧钢厂当三级焊工,一个月36元钱,家里房子多,不但有这三间厢房,中院还有一套两室半的房子,那套房子他儿子住,可住房面积来说,他们家在南鼓锣巷绝对排第一。“

“这位叫李红梅,命不太好,没享两天清福,净遭罪了,老家是庞各庄的,丈夫兄弟三人,她是老二的媳妇,前两年,得病死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都是姑娘,最近家里闹得欢,她那个老婆婆也不是人,家里人多,就打她房子主意,还是一个重男轻女的玩意。”

“街道办做几次工作,成效不大,正好碰到老太太来问,要是别人我可能还需要打探,赖家不用,这一路走过的标语都是他儿子说的,你们家的事我也跟小李说了。”

“对了,赖师傅,小军今后什么安排。”

赖大胆吸了吸鼻子说:“我想让他去轧钢厂当工人。”

“当工人,我还以为他要去当兵呢?”

“不,不差他哪一个。”

吴媒婆点点头,她知道赖大胆的意思,当兵危险。

“小李,这是老祖宗,这个院子年纪最大的,49分房子的时候,你没看到老太太威武,就用这个拐棍平息很多纠纷。”

“老太太好!”

“好好,我这个老婆子今天不说话,但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谁也不许欺负人,老婆子活一辈子,谁都不信,就信党,没有党,我们还吃苦受穷,哪找现在的日子。”

“老太太圣明,小李你自己问吧,有什么说什么,别乱猜。“

李红梅脸色稍好些,她是知道赖家的情况,挺为他们家惋惜的,毕竟赖小军是名人,还是大名人。

“赖师傅,你会善待我两个姑娘吗?”

“放心,我以前也有姑娘,走了,跟她妈一起。”

“那你儿子,今后怎么生活。“

“啊!什么意思。“

吴媒婆把花生皮放在桌子说:“小李的意思是,你要是跟小李在一起了,你儿子怎么办,是在一起过,还是分开过,要是一起过,是怎么流程,谁管家。”

“啊,这事啊!分开过,这么多年我们爷俩都分开过,就过年过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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