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怡垫了底。
这个成绩她不是不能接受,她只是想不明白为啥大家都选这个选题。
不会真有剧本吧?
“请大家抽取下一期节目的题目。”
最后依然是以抽题作为结尾,这一次是秋应禅上去抽,她抽到的题目是“放弃一切”。
不算难,周知宁印象中这种歌就有不少。
就在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小星又找了过来。
“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只有我们两个,我想请你喝酒!”
“嗯?有什么事吗?”周知宁上下看了眼小星,他甚至怀疑他和小星刚刚进饭店就会有人报警,说他诱拐未成年。
“我觉得我们很适合,我想把你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孙小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好像在陈述一个很平常的事。
在边上看热闹的秋应禅有些傻眼,现代人的恋爱观已经发展到这种水平了吗?难道是她太保守了?
周知宁不知道这姑娘在发什么疯,于是扶额道:“你姐在哪?”
“你还要追求我姐吗?我倒是没意见,但我怕她不同意。”
“!!!艹(不是植物)”
周知宁被雷得外焦里嫩,赶紧和秋应禅一块去找孙怡,让她赶紧把小星带走,他怕小星再说下去真会有佛伯乐砸门。
“她喜欢你!”
等小星走开,秋应禅很肯定地说道。
“我又不是人民币,她喜欢我啥?”周知宁一耸肩,他完全找不到孙小星喜欢自己的理由。
看着无所谓的周知宁,秋应禅眼神有些无奈,自己这个哥哥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娱乐圈里有多香。
虽然她震惊于孙小星的直白但在孙小星约周知宁吃饭的时候,那一闪而过的羞赧她是有注意到的。
女孩子本就心细许多。
“再说了,她喜欢我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又不能和他说你不许喜欢我,万一人家没这想法,你哥我不成小丑了?”周知宁拍拍她的肩膀,“反正我又不会喜欢她,随她疯去吧。”
秋应禅红着脸哦了一声,然后两个人便一起离开。
《不能说的秘密》已经准备就绪,只等这俩男女主到位就能开始拍摄。
不过在那之前,周知宁还有一件事要做。
这部戏虽然他是导演,但因为整部戏80%以上的镜头都集中在男女主身上,因此一个副导演的存在就非常必要。
这样周知宁在演戏的时候就能有个人给他打辅助,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人是李清给周知宁找的,名字叫做徐皓。
和周知宁一样,是一个二十三岁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
周知宁倒是没有因为对方的年纪而怀疑人家的业务能力,据李清所说徐皓拍的一部半小时的微电影曾拿过全国微电影大赛的第二名。
不过周知宁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青年才俊会愿意给他当副导演。
“没钱呗。”李清理所当然地说道,“前段时间他接了个活,有人投资一百多万让他去拍一部草原的纪录片,结果他人都到草原了,投资方撤资了只留下十多万给他。”
“他这个人又比较轴,硬生生用十多万拍完这部片子,结果回来的时候大巴侧翻,带子全被烧了,他还赔了几万块的伤药费给工作人员。”
周知宁有些犯怵,他怕请这个人当副导演会给剧组带来什么不好的霉运。
但深思熟虑之下他还是决定找徐皓。
他看了徐皓拍的一些片子,看得出他的水平不低。
再一点就是周知宁还挺佩服这种比较轴的人,要是周知宁在被资方撤资以后,想的第一件事可能是先把那十多万分一分,及时止损。
当周知宁见到徐皓的时候,两个人聊得还算开心。
即便周知宁不是科班出身,但前世为了写书看的那些东西在面对同为年轻人的徐皓的时候还算拿得出手。
在缺钱以及同为年轻人的各种原因之下,两个人达成了合作,周知宁给徐皓开了10万的工资,算是解决了对方的燃眉之急。
魔都音乐学院的旧校区,在接到徐皓以后周知宁便连夜赶回魔都,因为今天六点是个吉时,《不能说的秘密》开机仪式定在这时候。
翟志林和黄历都来了,他们俩是作为投资方到场的。
黄历见到周知宁便开口调侃,“周导,新片大卖啊!”
“承您吉言!”
毕竟是自己第一部有望上院线的剧,这和穿越前自己拍的那些小短剧不是一个概念,因此周知宁今天都没怎么笑。
以前小短剧亏也就亏个五万八万的,这要是搞砸了那就是几百万进去了。
今天他们并没有请媒体,但还是有不少小报记者闻讯而来。
周知宁这部剧实际上有不少人在关注。毕竟无论是王君竹还是黄历,这俩人的动作在圈里还是有着不小的声量。
六点,周知宁对着准备好的关公像还有财神爷深深一拜,插上了香烛,一个简短的开机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自己到场的记者不多,但也有八九家,对于这部戏他们还是有不少问题想问的。
“周导,请问第一次当导演有什么感觉?”一个站在前排的男记者问道。
“新奇,有趣,但也感到很大的压力。”周知宁回应的很从容。
“这是一部青春剧,那么剧里会有吻戏吗,还是说会有更进一步的剧情?周导觉得秋应禅是个什么样的演员?”又有记者问道。
吻戏自然是有,但周知宁没有拿这个炒作的打算,于是便说道:“具体的剧情请等电影上映以后的内容为准,我觉得妹妹是一个很优秀的演员,相信她一定能演好这个角色。”
采访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王君竹和黄历在边上见周知宁对付记者时那游刃有余的模样,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不是总说想找个弟子嘛?我觉得知宁还不错。”黄历拿肘子顶了顶老兄弟。
“再说吧。”王君竹却没有多说。
他对周知宁还是挺满意的,就今天应对记者的从容就已经超过不少同龄人。
他见过太多胸无点墨的年轻人在面对记者时被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咿咿呀呀地说出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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