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乾面色难堪,乡绅不受理村民事物,难不成贪官指的是他?
又或者说歌词根本是胡编乱造,血口喷人的谣言烂句?
李莫乾揉搓有些发酸的眼睛,知晓来龙去脉此处绝对行不通,到底该如何寻觅齐庆的信息?
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人声鼎沸的商铺。
怀揣侥幸,愣愣地问道:“乞丐,你知道齐庆这个人吗?他家人还尚存吗?”
“嘿哟喂,你问这件事干什么?要我说,你有闲工夫知道这件事,不如趁早离开河东村,最好在日落前跑出去个十万八千里远,否则被寻上死期到头咯~!”
“把你知道的全抖搂出来,我有奖赏。”
李莫乾从怀里取出全部银两,本应该是补充路上粮食的,可大难临头,钱又乃身外之物,只怕有银两无处花。
何况自己大可以解决新郎官后,朝赵启三和一众村民讨要粮食,他们不可能敢故作白眼狼,否则立即炼化他们解气!
再者,银两留在身上暂且还没啥用,吃喝皆为赵启三承包。
以前李莫乾可不敢逃出银两示众,他穿越前和现在消费观拮据万分,原先鞋子和电脑等高端商品都买次等货,秉承能用就行,基本不会因为一件小事掏出大价钱。
现在,倒不得不大费价钱。
多少白银等价多少贯钱,一贯少说几百文,多达一千文,毕竟各国家价钱不对等,但无论如何都算得上巨款。
需知,普通农户人家大半辈子仅见银两几回,一年到头兴许也才赚几两银子,如此还算得上颇高等收入。
吃顿饭也才几文,最多不过几百文,一次消息花费八九十顿饭钱,乞丐顷刻间眼冒金光,甩去手中破碗,恭恭敬敬地搓手说道:
“义父!齐庆的消息,我可最不过耳熟能详,丐帮消息甚比官府准确三分!”
“把他的生平事迹,包括家庭背景,乃至特殊的小癖好七七八八全说了。”李莫乾没拒绝此称呼,或许是穿越前被叫习惯了吧。
“得嘞!齐庆家底七代农户,河东村老实乡民一个,花费几代资源才养育出他一名省状元,当时闹得村沸沸扬扬好一阵,家里人无疑乐得上下欢腾。”
“省状元吗?”李莫乾若有所思,提及此处能匹配上书生的身份,恰好匹配能接近宦官的动机。
“你说他是省状元,后来如何?”
“当官呗,此人因是寒门出生,志向高远且心疼百姓,第一天草纸诉讼,上折子多达七章五节,提名道姓大大小小七位宦官。”
乞丐言罢,忐忑不安地撇一眼乡绅府邸,俯下身夹嗓继续补充道:“此官府的游大人,便是其中之一!”
“难怪无人愿意报官,以前贪污所导致,降职才来此处霍霍人间吗?”李莫乾不由心头一震,身为农户生活十几年,平生岂能对贪官有好印象?
“义父,小声些!约莫三年前,当今天子意气风发,瞧见奏章立即罢免数名官员,情节严重者诛三族,惹得齐庆位于朝廷口舌纷争!尤其是与他们狼狈为奸,侥幸逃过一劫的宦官,更甚巴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说起来,天子当时觉得齐庆此人品行端正,赐婚呐!妻子是肤白貌美,还是大家闺秀。谁料,成婚当天齐庆迎门之际被袭击,当场打死挂以悬梁上.....妻子也没逃过一劫。”
“被打死了?”李莫乾迫不及待追问到。
“妻子本已有身孕,俩人是先孕后婚......几名小贼,见如花似玉强采花,以至于失血过多,和肚中孩子双双去世。游大人惶恐报复,特地派人请正派修士与道士,将俩人魂魄阵住。”
“怨恨呐,齐庆化作新郎官鬼,妻子则太过思念肚中孩童,化作产鬼掠夺不满三岁的娃娃,谁又知濒临为母的喜化作泡影,能对那位大家闺秀有多大打击,以至于怨恨滔天呢?”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李莫乾望着天幕,事情起始已然清楚。
难怪滔天怨恨笼罩下令游魂爻惧怕,难怪如此情形却不见得正派修士下山整顿,大抵是他们也收拾不了俩人的憎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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