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是,江飙死了他也算捉拿归案,是有功劳的。
最关键的是,江飙的茄袋压根就没动过,那里边不少银子的。
亢元纬望了望躺在地上的江飙,心中快速地盘算着。眼下立即与胡蒁这样的武林高手为敌并不明智,而且江飙已死,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同时还可以借此机会捞些好处。
“胡兄弟,这江飙已死,他的茄袋中想必有不少钱财。”亢元纬试探着开口,“你看,反正这厮得来的都来之不义,咱俩不如将这些钱财二一添作五,你我二人平分之?”
胡蒁闻言,瞥了一眼江飙的茄袋,心中也是一动。他斩了江飙并不是为了行侠仗义但也可以是,而钱财这种好东西,他自然不会嫌弃。再者说,他也需要一些盘缠继续他的江湖之旅。
“不义之财咱拿它干什么?”胡蒁笑了笑,说道。
“那照兄弟你的意思...”亢元纬刚伸出去的手一滞,面色稍许不虞。
看着亢元纬薄烟中犹带浅笑,胡蒁说道:“我听他临死前说了一嘴,这茄袋里的钱财,一半给替他收尸的,另一半说给洗地的。”
“呃...”亢元纬虎躯一震,第一次见这么去分赃的理由,撩了一眼胡蒁,继续伸出刚收回来一半的手,“这江飙作恶多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正好我要拿他尸首去交差,洗地的事儿你自己处理。”
两人达成共识后,亢元纬打开了江飙的茄袋,果然发现了不少银两和一些值钱的物件。他将这些财物一分为二,各自收起。
再次看向胡蒁时,亢元纬心中暗想此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看起来并不像那种心机深沉之人,且说话挺有意思,便有心结纳,言语随即客气了起来,拱了拱手说道,“胡兄弟若是有空,不妨去夜里去县城关喝几杯,我请客。”
“多谢亢捕头美意,只是我今夜还有其他事。”胡蒁随即抱拳回礼,“若有机会,定当与亢捕头痛饮几杯。”
“莫非胡兄弟今夜是去参加宁盟主的寿宴?”
“对的。”
“到时我也在,正好坐一桌。”
“也行。”
“江飙乃江湖中人,说不准有没有同党,为免夜长梦多,我得回去结案,早早过去喝酒为妙。江飙宫里六扇门临时捕快的腰牌你权且用着,行事也方便。”
“也好,多谢兄弟了。”
两人寒暄几句后,便各自分工。
胡蒁开始洗地,而亢元纬则拎着江飙的尸首走了。
临时捕快,9品小吏都不算,不过正好适配40点的气运值。
没有词条草,就没有激活首叶送宴衎刀这件事儿;没有气运值,临时捕快的腰牌哪儿可能有?小小的临时六扇门捕快腰牌让胡蒁有了一种「奉旨合法剪径」的权利,即使它原本属于太监吟贼的。
‘这玩意会不会带来不属于我的吟贼厄运反噬呢?’胡蒁洗完地,抛了抛手里的腰牌,仔细打量。在他看来,凡是好的东西,都具有一定的侵略性,不是污了眼,就是邪性占了心,‘比如,虞絮儿咬定的金龟婿大概率是冥灵药鼎,今夜我如何保持纯净?’
胡蒁听卖鱼儿的小丫头提起过,入了虞絮儿视线的,都很难逃得过她的魔爪,无论惊鱼浦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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