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刘洋做事,您绝对可以放心。”
“嗯。”
墨永州,富春江,江面浪花跳跃,江水欢快地唱着歌儿,不时有几只白色的江鸥在浪尖上掠过。
江面上的渔船满满地装着鱼获,在飞快地行驶,为辽阔的江面增添了不少生机。
站在富春江大桥上,极目远眺,山与水相依,水与山相伴,江水不急不湍,有如我眼里的富春人。
江里有捕鱼的船,看不清船上的人在做些什么,岸边有垂钓者,一溜儿排着很多,似乎每个人都很安静地等待着江里的鱼儿上钩。
一位穿戴蓑衣,头戴斗笠的清癯老者手里握着鱼竿,正老神在在地坐在富春江边垂钓。
蓦然,江面上的浮漂动了动,紧接着浮漂有点往下沉了,老者屏住呼吸、欣喜若狂地把鱼竿拉了上来,一条活蹦乱跳、又大又肥的鱼儿展现在他眼前。
老者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把这条拼命挣扎的鱼儿从鱼竿上摘了下来,把它放进鱼篓,又重新坐了下来继续钓鱼。
直至日落时分,老者才心满意足地拿着鱼篓从江边离去。
前石村,老者提着满载鱼获的鱼篓走进了一间青砖堆砌的屋寮,之后放下鱼篓,老者当即于炉灶生火烧水,劏鱼。
就在老者准备煮晚饭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安顺真人居然甘愿在这个小山村做一个鱼叟老翁。”
“你是谁?”
“我,不过一世间平凡人,专门看不得不平事。”
屋寮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哥走了进来。
其眼瞳是奇异的冰蓝色,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羽扇。
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
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天上的星辉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说出你的目的。”老者淡淡道。
“我?不过是顺道过来来看看安顺真人你。”
“好了,如今我也是时候该走了。”
公子哥说完,迈步走出了屋寮。
老者凝望着他离去的身形,一言不发。
玄海州,一处参天巨树与天比高的葱郁森林里,这里是树的海洋,这里是鸟的天堂,这里枝连着枝,叶叠着叶。
这里没有道路,也没有人烟,但却是动物们的乐园,这里没有销烟,仿佛这里是世间最后一方净土。
此时,一颗大树下,一位全身都是绿色皮肤的女子正在藤蔓编织的秋千上坐着。
嘴里嘟囔着:“也不知哥哥去了何处,也不带我出去玩。”
说罢,用力地荡起了秋千。
黑夜,天岩州,一处悬崖绝壁之处,悬崖下边,地势崎岖不平,上面累积得很好看,堆着许多火山喷出的大块石头和巨大的火山浮石。
所有这些大堆石头分解了,受地下火的力量,上面浮起一层光滑的珐琅质,一经星辉的照射,发出辉煌的光彩,岸上云母石的微粒,掀扬起来,像一阵火花的浓云一般飞走。
一位身着火红色衣裙的绝色女子正盘坐于于悬崖之巅一块大石上。
其手掐印法,嘴里呢喃着晦涩难明的法诀:“尘起於土,土安神逸,烟生於火,火降氛灭,金空有声,声不乱击,木坚则荣,守荣则实,水澄则清,贵清不溢,五政既持,利往从吉。”
“二仪在户,循环赫奕,处暗愈光,交曲使直,纲纪吾身,晨昏怛愓,回度灵田,精华罗毕,顷刻敷威,群魔自息,皎皎无穷,用之不竭。”
“无强无昧,无妄无溺,以大光明,圆通莫测,能斩飞神,能绝六疫,以玉为章,玉无瑕迹,以金为章,金焚不洩,长诵五章,逍遥太极……”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红裙女子停下修炼,站起身子,祭出一把红色的飞剑,飞向了星辉漫天的天穹。
钟罗州,一处喷薄的火山口,暗红的岩浆在滚滚黑烟的裹挟里喷涌而出。
轰隆隆的巨大声响向四周层层的压去,烧的通红的岩石被推到高空又疾驰落下,在烟幕的空中留下千万条火红的划痕。
一位赤着上身的雄壮汉子正在火山口边沿盘膝打坐,身上一道道红色纹络萦绕闪耀,衬托得他仿如火身罗汉。
蓦然,其站起身来,一拳对着火山打出,一道红色的拳影如空气炮般打入了火山内部,火山立时溅射起大股大股的熔岩。
雄壮汉子嘴里喃动,声音如金铁般冷硬:“金生火旺,交链元神,内保形体,外伏魔灵,急急如律令!”
火山中的熔岩立时如同串起的链条涌入了他闪耀法纹的魁梧上身,让他整个人如同火神降世,不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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