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连想都不敢想,真的是什么都做不成了。是吗?”,贞与接着帮她把话说全了。这两句话他从小就在听,却从来没学会。

另一边,琴酒在组织基地内的宿舍中,组织的医生正在给琴酒满身的伤口换药。

原本他是没有这般的好待遇的。思考间,琴酒无意识地轻触嘴角边的破损伤口,一股泛着咸味的刺痛从伤口直冲上脑,“嘶!”痛感反倒是在他脸上激起一抹邪笑,“挨朗姆一拳换当众一枪毙了他的心腹,血赚的交易,不是吗?”

“是是是,血赚。”希菲应答道。她花了几天时间混进组织,本来想着潜伏下来搜集情报,顺手再给琴酒的竞争对手下下药。谁知道这家伙给他能耐的,她前脚刚在组织中安定下来,他后脚就给人一枪崩了,现在下药的愿望破灭,改成上药的了。

希菲回想昨天艾莉传来的情报,他们的小王子失盗……她还是暂时不想和琴酒说这件事。仅仅只是因为现实的不安定导致梦境出现卡顿、停滞,他就能做出如此不冷静的行为。要把这消息告诉他那还了得?怕不是当场就喊着要把组织给掀了。

“你有事瞒我?”

希菲猛地一惊,缓缓转头看向琴酒,对方紧皱眉头,一双如狼般凶悍的眼睛瞪着她的脸,在她的每一处细小的表情中寻找破绽。而同样常年混迹黑道的希菲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她认真地对上他的眼睛,煞有其是地讲:“我在想怎么样才不会把你治到截肢。”她再次转头认真处理起伤口,随口问道:“所以那家伙究竟干了什么让你当众把他给毙了?都等不到计划一场暗杀?”

琴酒沉默片刻,说道:“他的算盘打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希菲点点头,快速地处理完伤口退出房间。

……

傍晚,在城市的某一栋平常的大楼中的某一个平常的房间,微微有些暗的暖色灯勾出一片早到的困意,客厅中,红茶的水雾与香气氤氲。

“不该碰的地方?他发现那个病房了?”艾莉不解地问道。

“未必是他发现的。不是还有个惹事精在暗处窜吗?”希菲抿一口温热的红茶,不禁一声长叹。她们的这位小姐妹事事优秀,就是太过“活泼”了。

艾莉听见她的话五官逐渐纠结成一团,头疼,头疼得很。琴酒被困住了,她们现在也只能查查,“查查琴酒为什么只是被囚禁在宿舍?查查米歇尔究竟干了些什么?查查……她还想干什么?”一张纸片从艾莉手中自由飘落到桌上,飘落到信封上,飘落到半掩住信封上简短的署名——M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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