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反应过来。
林渊现在还没这么强的感知，根本不可能知道。
“少爷，你在说什么？”
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林渊下意识的上手捏她脸蛋，不断变化形状，试图找出原因。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他明明就感觉到魔素的存在，而且是大量魔素。
为什么突然消失？
难到魔素发现了他的骗局，导致他破功，功亏一篑？
“不可能！”
“那玩意儿只有本能，又不是真正的精灵！”
用白薇都能欺骗魔素，可见那玩意真没多聪明，一切不过是遵从本能而已。
“难道是这个世界在插手干涉？”
这是有可能的！
毕竟，从本质上讲，他是个穿越者。
干扰世界运行规则，被世界意志修复非常合理。
没直接把他修正掉，已经很给面子了。
这事儿就没地方说理。
沉默许久，林渊再次以观想白薇为跳板进而对魔素进行欺诈，只是这次什么都没能感应到。
“真就感应不到！”
林渊麻了。
想了想，他基础收容物662管家铃召唤Mr. Deeds，并向他询问情况。
Mr. Deeds一眼瞥过，瞬间与白薇完成眼神交流。
白薇用眼神提醒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因为忠诚，所以可以利用。
搞不清楚Mr. Deeds什么来头，白薇索性找他摊牌。
林渊是未来邪神！
如果Mr. Deeds对他好，就不应该轻易改变现状。
Mr. Deeds本身心存善念，立刻被白薇拿捏住了。
事在人为，林渊未必一定要成为未来邪神！
还有一点极为重要：邪神不需要Mr. Deeds这么低级的管家！
“master，Mr. Deeds不懂魔法！”
他弯腰致歉。
“好吧！”林渊叹了口气道，“这不怪你，不用道歉！”
告别Mr. Deeds，他将目光投向白薇。
也许未必是世界意志在搅局，问题可能出在小萝莉身上。
于是，白薇光荣的成为他的研究对象！
上次摸骨，这次被研究……
尽管白薇还小，但还是蚌埠住。
“呜呜，我不干净了！”她泪眼婆娑。
“说什么傻话？”
林渊乐道：“一天是女仆，那一辈子都是女仆，你还能跑掉？”
这话明明白白告诉白薇，一辈子都是他的人，别想跑路！
白薇心情复杂，却又不得不装作天真无邪、面露惊喜的商业表情。
“真的吗？”
“太棒了！”
“我要给少爷当一辈子女仆！”
“嗯！”
林渊微笑点头，孺子可教！
“明天晚上吃东坡肉！”
“好耶——”
没有一个吃货能拒绝东坡肉。
这下她真的开心了。
就算吃完东坡肉，也完全感知不到魔素。
“算了，研究魔药吧！”
无数事实表明，如果一个人在某个地方跌倒，那他下次在这个地方跌倒是个大概率事件。
千万别头铁去撞南墙，因为会一直撞南墙，你惊喜会发现那特么是永远不倒的万里长城。
林渊决定此事先缓缓。
他拿起基础魔药之书仔细阅读，然后发现居然记载着一个魔药配方。
与伊芙让他炼制的辅助魔药不同，这是一个通向超凡序列的魔药配方。
“女巫序列九：求知者魔药配方——魔素花+女巫精血+哥布林血肉+史莱姆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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