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个男人瞬间涌进了这个并不大的房子,老道士进来看了一圈,屋内的局势很快让他脑补出了前因后果。就在他准备发作,示意那几个男人上前时,枣施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跑出了门外。
夕婉还没有反应过来,枣施在门口向她使了个眼色,夕婉才赶忙跟上去。跟着枣施进了一片树林后,两人停下来,确定暂时没有人跟上来。
老道士被扯着衣服像个麻袋一样晃了一路,此刻靠坐在一棵树旁,昏昏沉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夕婉打量着四周“我以为屏障是绕着村子围了一个圈的,这怎么凸出来了?”
枣施看老道士还要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就没去管他,低头看脚边流动的河水,头也不抬地回到“确实是一个圈,只不过围着村子的圈是通过这里延伸出去的。”
夕婉感觉自己猜到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和枣施说,枣施就把她的外衣和随身带的包袱一起扔给了夕婉。
“你干什么去?”夕婉没反应过来。
“下水,有人来就上树躲着,能拖多久拖多久。”枣施说完,紧接着跳进了河里。
夕婉愣愣的看着河面,刚溅起的水花已经消失了,没给她太长的时间,夕婉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枣施用灵气护着周身,防止被水流带走,踩着河底的泥沙四处找寻。
学这个术法时,她的水性已经相当好了,所以不是很懂这个术法她学来有什么用?当她向干妈提出这个问题时,得到的回答是:“我们生来只有脚踏土地,心里才有踏实的感觉,走在平地所观察到的要比游于水中看到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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