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地钝痛感,人未醒,手已经熟练地将一旁的枕头卷入腰后。

【等等!】

白暖暖乍然惊醒。

手感不对!

她的床上可没有如此丝滑轻薄的布料,摸上去就不对。

还有那下意识地反应,熟练感来的莫名其妙。

【她不会失忆前是个浪荡女吧?!!】

床幔外执笔的手顿了顿,墨点晕在宣纸上,带起团团墨迹。

【不对不对,那艰涩感应该不是】

【但是长时间不那个……】

“暖暖”

林无相掀开床幔,声音有些无奈又宠溺,“暖暖,我会负责的。”

“啊?”平躺在床榻上,腹部高高鼓起,头发凌乱的模样和林无相整洁得体的样子高下立见。

一条圆鼓鼓白鲇鱼就这么鲜活、傻呆呆地躺在床榻上,看起来很好欺负。

林无相坐在床榻边,摸了摸她软绵绵的脸颊,将她脸颊上的碎发撇至耳侧。

“抱歉,如今还不能给暖暖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暖暖跟着我要受些委屈,若是暖暖不愿,”他顿了顿,“我也会为暖暖找一户值得托付的好人家。”暖暖熟睡时他想了好久,昨晚两人一时冲动,若是暖暖不愿那么——他亦会好好地护住她,保她后半生衣食无忧。

一个枕头迎面砸来,白暖暖手大力一扯,原本坐在床榻旁的林无相就这么仰躺了下去,她跨坐在他的身上,林无相伸手护住她后腰。

“小心。”

“小心个头!”白暖暖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林无相你敢做不敢当,你把我当做什么了,红楼院的娘子吗?”

动作幅度过大,睡姿不佳本就有些松散,如今一番动作,衣袍的领口更开了些,锁骨上的咬痕愈发的清晰,可见昨晚状况激烈。

下手用力,半点儿不带掺假,窒息地沉闷下林无相却笑了出来。

她恨得牙痒痒。

他却笑得很开怀,手上一个用劲,两人位置对调,他将她死死地搂在怀里。

亲了亲她的嘴角,“留下来就走不掉了。”

除非他死,否则她别想从他身边离开。

至死方休。

输人不输阵,她同样亲了亲他的嘴角,“怎么,你还想赖账?”

林无相闷笑,“不敢,夫人。”

胸膛的震颤震得白暖暖手麻麻的,一直钻入心里。

她没好气地斜了一眼,掐住他的脸恶狠狠地说:“你还笑。”

“不笑了夫人,”林无相告饶,捏着白暖暖的手在掌心亲了亲,“夫人肚子饿了?小厨房温了粥,吃些再睡好不好?”

这乖乖大狼狗的模样,与之前冷心冷清的模样截然相反,白暖暖脚趾蜷缩了一下,尤其是清冷质感的声音在耳边诱哄着,是个正常女人都受不了。

林无相以为她冷,把被子掀开想给她盖上,结果白暖暖主动钻进了他的怀里。

她身上香香软软的,墨发比绸缎的质感更为丝滑,软绵绵的绵糖似的,当真是温香软玉,抱着就不想撒手。

就这样抱着唤了人进来,青菜肉糜粥,配上三两样爽口咸菜。

大量的体力劳动加上半日滴米未进,白暖暖连吃了两碗。

吃饱了有力气了,又是生龙活虎。

林无相下午还有事要商议,上午为了等她醒来直接将书房的秘文搬到旁边批阅,他伺候好白暖暖穿好衣裳,她踮着脚尖亲了亲林无相的下巴。

“你好好干活,努力挣聘礼。”

林无相将她圈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都听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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