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随着最后一批观众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小镇的热闹渐渐退去,一盏盏油灯相继熄灭,寂静如同黑色的帷幕缓缓降落。

在一条幽深偏僻的小巷中,阴影里蛰伏着几个街头混混,他们手持棍棒,目光狡黠地盯上了那个独自看守眼魔的守卫。守卫正昏昏欲睡,毫无防备。

突然,混混们如同猎豹般迅猛出击,守卫在惊愕中瞬间被击倒在地。棍棒如同雨点般砸在他的盔甲头盔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强烈的冲击力让守卫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当守卫在朦胧中恢复意识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腿部传来。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发现眼魔正在啃食他的腿,鲜血淋漓的场面令人毛骨悚然。他下意识地摸向剑鞘,却只摸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剑鞘。他绝望地呼喊着救命,但在这偏僻的小巷中,他的声音如同石沉大海。

守卫挣扎着想要逃离,但被硕大的眼魔牢牢地踩在地上。每一次眼魔的血盆大口张张合合,都伴随着他皮肉被撕扯的痛苦。那种疼痛深入骨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拼尽全力,强忍着剧痛,抓起身旁的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向眼魔的眼睛。然而,失血过多导致他的手臂软绵无力,每一击对这只庞大嗜血的怪物来说都只是隔靴搔痒。

这反而激发了怪物的凶性,它咆哮着,用巨大的尖角瞬间洞穿了守卫的铁质胸甲。一股怪力将守卫轻而易举地挑飞数米高空,头盔也因为巨大的惯性被甩落在地,他同时也和头盔一样可怜的摔了下来。

守卫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撕心裂肺地呼喊着。面对怪物对自己持续的蹂躏,他的眼前开始出现一块块黑斑,慢慢地扩散开来,像黑暗一般吞噬了他的整片视野。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无力感涌上心头。而眼魔却仍然在旁边兴奋的咆哮着,似乎在庆祝着这场血腥的盛宴。

直到次日的清晨,挑粪的农夫发现了惨绝人寰的尸骨,他身旁的盔甲像花瓣四散而开,历历在目的白骨像一朵凋零的花朵,农夫顿时吓得丢掉了肩上的担子,慌忙地跑向镇子中心。

这座城镇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商人、农民,许多年来的干旱和酷暑使这个它成为世界上鲜少有怪物生存的地方,没有其他经济发达的镇上一样有那样形同虚设的警卫系统,甚至连教会的骑士团也不屑于来到这个荒芜的地方。

久而久之,这镇上的教会成了人们唯一依赖的保护伞,因为他们迷信地认为牧师们能祈祷神明降临的光明力量摧毁它们。

正午,强烈的阳光照射着教堂内庞大而色彩斑斓的玻璃,绽开的五彩光斑像圣女为罪恶大地洒落的玉露琼浆。由沙漠之花围成的后院的坟墓能让亡灵得到最后的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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