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是跟着马车一起过来的,此时他正坐在车上等着手下人的汇报。

“...那天来的四人,现在还少了一个,怀疑就躲在这个村子里。”说话的正是那天的领头人。

“其他三人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保证不会有人找到他们。”

主仆两人对了个眼神,眼里都是心领神会。

被处理掉的那三人都是帮他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的,说的处理也就是把人弄死以后丢到乱葬岗去了。

至于剩下的这一个是新加入的,知道的事不多,但出于谨慎还是要把人找出来处理干净才行。

领头人趁人不注意,悄悄在村子里绕了一圈。

在走到一处青砖墙角下的时候学了两声布谷鸟叫,这是他们几人的暗号。

没得到回复,他又接着找其他地方。

找遍了村子里住了人的房子都没找到人,他不禁怀疑难不成真的不在这里?

“没有?”赵老板皱着眉,想到这人知道的也不多,且云州和吴州相距甚远,只要这人回了吴州自己总会知道的,“那就不用找了,先去帮忙把那些水瓜装上车。”

现在在他眼里自然是手上的水瓜更重要,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除了外邦人手里看见有人在卖水瓜,简直惊为天人。

赵大军一家老小都出动了,现在村里没人愿意和他家走近,连来个人帮手都没有。

他年过六十的老爹知道自己儿子和别的老板谈了笔大生意以后,整天笑的合不拢嘴,在村里其他老头面前都格外有面子。

一家人哼哧哼哧的把水瓜都搬到老板的马车上,一共五百个。

想到这五百个水瓜值多少钱,他们干起活来都格外有劲。

赵大军搓搓手,来到赵老板所在的马车边,“赵老板,你看这五百个水瓜都装好了,这钱?”

马车上假寐的赵老板睁开眼,露出一个满意的笑,随即把帘子掀开,“这就好了?我看看。”

他下了马车,遥遥看见自己带来的二十辆马车都装满了,满意的点点头,“好!我这就把钱给你。”

赵存良给了手下人一个眼神,手下会意,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上前来,“这是这次的银钱,过两天我们还得来一次,你要早早的把货备好!”

“好好好!”赵大军弯着腰笑着把荷包接过来,但是上手一掂就察觉出这重量不对,打开一看,这里面只有两个十两的小元宝和一块碎银子!

这不对!

五百个水瓜,一个值五百文钱,绝对不是这个数!

“赵、赵老板这不对啊,这银子不对!”他立刻就大声叫嚷起来,还试图去抓赵存良的衣服。

“不对?哪里不对?”

赵存良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似笑非笑,“你与我可是签了契约印了手指印的,怎么这突然又说不对?”

赵大军急得满头大汗,周围的村民也都看过来,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

“不是说一个水瓜五百文钱吗?你这才给我二十五两银子,这哪里对得上?”

赵老板露出惊讶的表情,“五百文钱?谁和你说的五百文钱?咱们白纸黑字的契约上写了你以五十文钱一个的价格卖给我,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五百文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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