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众人已打点好行囊准备启程,陈永宁摸了摸来给自己送别的陈尧义的头,道“我们这次出去要半个多月,你妈妈在娘家捎信来说暂时不回来,你在家要乖乖的听教书先生的话,不许调皮。”

陈尧义点了点头“尧儿会的,请爷爷放心。”其实心里恨不得爬到屋顶上大喊三生“爽!”只要爹爹和爷爷一走,妈妈又不在家,谁能管得了我,嘻嘻嘻……

陈石声抱着手看着自己这个调皮的儿子,道“要是回来先生找我告状,看我不把你屁股打成八瓣。”

陈尧义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双手摸着屁股结巴道“尧儿……尧儿会听话的,尧儿的屁股很结实,才不会被打成八瓣……”家中对陈尧义最严厉的就是他爹爹,屁股挨了不少的打,要不是爷爷时常护着,恐怕屁股早成八瓣了。

陈石声看着被吓到的儿子,自己又即将远行,心中不禁露出爱怜,蹲下摸摸儿子的脸蛋,安慰道“只要你乖乖的,不惹祸,爸爸也不会教训你。”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要是出了什么事,就去泰安镖局找你胡爷爷和胡叔叔,你还记得他们吗?”

“记得,胡爷爷脾气最好了,我揪胡子别人都生气,就胡爷爷不生气,还给我买好吃的。”

“记得就好,以后不许揪人胡子,听到没有。”

陈尧义满口答应“好,尧儿也记住了。”

陈石声点点头,站起身来,跟管家又嘱咐了几句,跟陈永宁说道“父亲,货物清点妥当,人也齐了,可以出发了。”

陈永宁便大手一挥,“起镖!”二十个人便骑着马,围着三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去了。

出发之前用篷布把马车上的箱子盖住了,所以从外观上来看这次货物和平常一样,倒也是一路无事。

这一日行到洛北沧州府,意味着路程已经走了一半,一路无事,大家觉得这趟活是十拿九稳了,都放松下来。晚上在客栈吃饭时,有人就跟陈永宁提到想喝点酒,陈永宁大怒,训斥道“行百里者半于九十,才刚走了一半就如此怠惰,还敢要酒喝?要是出了差错后果承担的起吗?”

桌上一人劝道“哎呀,陈总镖头,大家伙这不是好久没喝酒了嘛,偶尔喝一次不算什么,卖我个面子,行不行?”

陈永宁一看,原来是原本护送士兵的队长吴若钧,虽然把护送的士兵撤了,但是吴若钧接到命令改装成镖师一同护镖,一来是碰到官面上的人好说话,二来也是监督保镖的进度。

陈永宁冷哼一声,道“吴大人还是入乡随俗吧,进了我的队伍就得听我的命令,你们军队里行军打仗也让饮酒吗?”

吴若钧见他真生气了,便陪笑道“是是是,我们当然以陈总镖头马首是瞻,一切听您的。”

陈永宁又问“今天是谁守夜啊?”

角落一桌站起两人“今天守夜是我们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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