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陈靠在她体温有些下降地肩上,好像还听到了一声,“对不起。”

明明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

二人的鲜血牵着红线滴在这块冰凉的磐石上,呼吸越来越急促,但声音却越来越小了,言陈这才有些意识到,自己似乎要死了。

曾经儿时到现在的记忆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中闪过,过眼云烟。直到再次闭上了眼睛。

他的右手握着她的左手,嘴角都是挤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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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的雨滴都被树荫所遮挡,但还是会遗漏个一两滴雨水,细小的雨滴穿过树荫一滴滴的落在言陈有些灼焦的脸庞上。

空气中弥漫着自然的草香味,令人有些清爽愉悦。

言陈只觉得脑袋有些荆刺,有些皱紧了眉头,眼皮缓缓张开,迷糊的看了看左右四周,发现自己好像应该是在一片雨林当中。

言陈又看了看身上,除了裤子基本一丝不挂,这才如梦初醒,言陈利用胳膊的挥舞快速坐起,惊讶的看了看四周,感觉好像忘了些什么:

“雪康……?”

脑子里莫名出现的名字,但好像已经想不起来了。

言陈微微站起,发现脚上还有一双布鞋,不过其他衣物却不知去向了哪里。

头上的荆刺感还并未消退,这使得言陈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是想用手握拳不断抓锤着脑袋,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恢复的瞬间,言陈的识海不知怎么就阔开了,好像被强制不受控制般的内视,他好像看到了是自己的脑袋里有着一块庞大的磐石,上面刻满了看不懂的符纹,有些符纹的布局倒是像玄幻小说里所说的传送阵,虽然言陈其实应该也是看不懂的。

不过似乎是老天爷赐予他了些特殊的能力,让他能解析一点半点,言陈似乎还有些窃喜。

抽回神识。

他尝试大致回忆了一下过去,想要搞清自己的来由,但却基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有人类最基本的语言,一些动作方式和肌肉思维,最后的一段记忆也是好像自己快要死了所深深留下的,似乎是大脑某个地方受了点损伤:

“好了…所以说现在这是哪里?雨林?”言陈抽回思绪地自言自语道。

言陈想先走着看看,但是又瞅了瞅身上除了一双布鞋,和裤子,就只有一丝不挂的身体了,尽管附近没人,但也显得有些羞涩。

雨水还在下,说不定还可能这些不好的症状,在这种没有医疗状态的环境下,一点点小病就可能让你致命。

再者,说不定附近还有什么野兽出没,可是言陈能什么办法?毕竟没这方面经验。

他在这的附近找到了一片大树叶,把自己认为害羞的部分遮挡起来,即便是些叶子上似乎有点虫咬的痕迹:

“有点松啊…”言陈有些抱怨道。

他又找了一片大树叶,把中间那一块最大的经脉撕扯下来当做腰带绑在自己腰间和肩上,最大可能的让这片树叶不要掉下来。

边走边干点活,他又拿了一片大树叶,当雨伞往头上撑着,观望着四周,渴望找到一个小山洞,或者是往里通的小坑来避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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