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王朝,刑部大牢。

赵汉卿幽幽地醒来,眼也没睁的一阵摸索。

“嗯?手机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忽然一股带着潮湿的恶臭传来,闻之,令人一阵作呕。

“我这是踩到屎了吗?这么恶心的味道。”

赵汉卿连忙睁开双眼,随后周围的事物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石块垒成的墙壁,只有四个碗口大小的窗户。自己此时正躺在一堆草垫上,一股股的恶臭从堆在墙角的破陶罐中传出,旁边还时不时的跑过一只老鼠。

“嗯?我一定是起猛了。我家怎么变成这样了?”

赵汉卿再次躺下,闭上双眼,随后满脸期待的再睁开。然后发现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被人绑架了吗?”

还没来的急细想,脑袋一痛,随后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汹涌而来,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赵汉卿被一阵吱吱声吵醒了,还以为回到了自己家中。睁开双眼才发现,原来是两只老鼠正在抢夺一个窝头。无心理会,静下心来开始消化记忆。

赵汉卿,自幼是个孤儿。母亲在他出生不久以后就去世了。父亲是大夏王朝的老兵,在他5岁的时候战死于沙场,临终时托孤自己的好友叶柏山。

卸甲归田的叶柏山把赵汉卿接到了自己家生活,并且一直视赵汉卿为己出,还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赵汉卿为妻。

叶柏山通过自己战场的军功在右翊卫得到了一个小统领的职位,顺便通过关系把赵汉卿安排进了盐运司,让他也吃上官家饭。原本一切都是美好的,直到……

三天以前,赵汉卿负责运送五千石盐到凉州。谁知道,在运送途中发生了意外,赵汉卿率领的运送小队在驿站中遭遇埋伏,所有人员全部被迷晕,食盐也全部丢失。

要知道一石食盐能卖十几两的白银,这五千石盐的价值可想而知。这些钱可都是要上交国库的,因此龙颜大怒,负责运送的赵汉卿当即被抓入狱,并且三日后斩首示众。

“卧槽,真TM坑?刚穿越过来就要嘎了?”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赵汉卿忍不住咒骂。

突然,一阵锁链划动的声音响起,在寂静幽暗的牢房内显得特别突兀,随后走廊就响起了两个低沉的脚步声。

“哎,看来死牢又来新邻居了。”赵汉卿忍不住的想到。

而这时脚步却在赵汉卿的牢门前停了下来,仔细一看,原来是牢头跟一位魁梧的中年男人。

“叶统领,这是死牢,您只有半炷香的时间。”牢头对中年人客气的说道。

“有劳了。”中年男人边说边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十两白银。“请其他兄弟喝酒。”

牢头也没有客气。接过钱,立刻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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