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刊见书中雀被击落,也是松了一口气,而后他继续说道:“书中雀兄,何必为了一个凡人女子与我赵家交恶呢?不如我引你见我父亲,如何?”
他以为,赵刊只是为了攀上赵家这个高枝,才处处针对,在他眼中,凡人的生死并不重要,因而他向书中雀抛出了橄榄枝。
但书中雀所要的,只是赵刊的性命而已。他是一个浪子,一个从前不修仙,为所欲为的纨绔,如今行侠仗义的浪子而已。
书中雀听到赵刊的拉拢之言,只觉可笑,凡人的命,在他们眼中竟如同蝼蚁,这就是伟大而光明,正义而磊落的所谓修士啊!书中雀原本还不确定事情的真相,因而出手都不是杀招,但听到赵刊这一番言论后,他才彻底确定这事情的真伪。
“赵刊,我此行,只为取你性命!”
说罢,书中雀开始催动心经。而后天地灵气在渐渐向书中雀汇聚,很快,书中雀的修为气息急速攀升,一路从筑基修士攀升到了金丹修士,随后这些天地灵气渐渐的汇聚在刀上,一股众人从未见过的气在刀意中弥漫。
赵刊面色一变,他错判了书中雀的手段,一直以为不出杀招,却还在招惹他,只是为了攀上赵家的高枝,没想到只是为了引他说出事情原委。
“为了一个凡人至于吗!何必与我赵家交恶!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了!杀了他!”赵刊见状也不再多说,立刻就吩咐身边的随从道,他则退到远处,观看这一幕。
那个被书中雀接下火球术的修士最先出击,他催动火焰覆盖手掌,而后拍向书中雀,企图打断神通蓄势,但这一掌却在书中雀身旁两丈处停滞,他也被限制的动弹不得。
四周那些修士眼见不妙,也纷纷出招,可惜此刻诸般手段已无法奈何,书中雀天地一刀的神通已然蓄势待发,书中雀引动体内灵气而后一刀挥下,这些金丹修士顿时感到了一股奇异的气,随着刀意进入了体内,扰乱了他们经脉中的灵气,一时间使得他们的功法停滞,灵气逆行丹田,他们不得不屏气凝神,气守丹田,神通也随之消散。
一刀,只用了一刀,就把十五个金丹修士打的再战不能!在酒馆中恢复了一些的刘不悠,刚出酒馆就看见了这一幕,震惊至余,更多的是庆幸,要不是酒馆之中有阵法庇护,他多半已经死了。
“他不过是一个筑基修士,因何能战这么多的金丹期?”刘不悠摸了摸下巴上本就不多的胡子,好奇道。
逃到远处的赵刊原本还觉得书中雀必死无疑,却不曾想出现了这一幕,看着向自己杀来的书中雀,赵刊自知不是对手,出于求生的本能,立刻就想催动遁地符咒逃走,但还是慢了一步,就在赵刊半个身体遁入地面的时候,书中雀一刀已经劈了过去,把赵刊劈成两半。
遁地符的遁地速度很快,虽然在遁地的过程中无法动弹,但只要一息时间,就足够了,可书中雀的刀太快了,赵刊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刀,死了。
刘不悠见状大惊!这浪子书中雀竟然真敢杀了赵家公子赵刊,何其狂妄悖逆!而原本也打算看戏的他,见到赵刊死了,也不得不出手,要是真的被赵家家主知道自己见死不救,那等待刘家的将是灭顶之灾!
“书中雀,你敢杀赵刊,看剑!”出了酒馆,被阵法限制的储物袋也恢复正常,刘不悠唤出宝剑,提剑向书中雀杀来。
书中雀站在赵刊的尸体旁,背对着刘不悠,没有出招,因为刘不悠的这一剑,根本无法近身,有天地灵气护体,书中雀的身旁两丈,根本无人能够近身。
伴随着刺向书中雀的一剑被天地灵气限制,刘不悠的体内也多出来一股奇异的气,这气阻塞了功法运行,使得经脉内灵气逆行冲向丹田,刘不悠也只能收招,专心气守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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