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说“春郎说的对,你叔叔这种人就得这么对他。”唐周伸了个懒腰对唐母说“娘,我先去睡了,”“睡去吧。”唐周衣裳一脱倒头就睡。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清好晨一缕阳光射入他的梦乡就醒了。他饭都没吃穿完官服就上朝了,到了翰林院埋头修纂史书。此时皇帝坐着辇驾赶往绍圣殿,从偏门进去,刚坐下。兵部尚书上书道“陛下,姜将军昨日于邙山大破三万敌军。”皇帝道“真乃苍天赐我一良将。”礼部尚书打断皇帝的喜悦“陛下今卯时南燕使团至圣泉置,是为了和亲而来。”皇帝思索道“一会儿中书省拟道旨,封淮阴郡王幺女为安国公主远嫁南燕。”

兵部尚书一听就像被热油烹了似的立马反对“陛下,王师必定击败敌军,何需牺牲女人。”皇帝反驳道“卿莫盲目自信,杨逆与魏联军八十万之众。我军独木难支,需要南燕相助。”礼部尚书附和道“是呀,我朝武力不济。你要体谅陛下。”兵部尚书怒斥道“一派胡言,我朝王者之师。先帝出征哪次不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依我看今上不如先帝远甚,乃虎父犬子耳。”皇帝一听如芒在背,如坐针毡。立马怒怼“徐卿,你够了。朕已经忍你很久了,你退班吧。”

兵部尚书依依不饶道“陛下受奸佞蒙弊,不听忠言。臣愧对先帝。”皇帝气炸了说“来人将他拖入廷杖三十。”兵部尚书被拖下去了,一边挨打,一边发牢骚道“独夫,独夫。”皇帝一听直接气得晕过去了。太监把皇帝带入寝宫躺下,皇后静悄悄进来坐在床沿上。看着皇帝脸哭了起来“三郎,你这个皇帝做太累了,”皇帝醒了擦擦皇后的眼泪说“欢妹,朕看见你。再难过,也减少了不少。”皇后灵机一动说“这个徐炎一直挑衅三郎要不把他撤了。”皇帝一听说“欢妹说到朕的心坎上了。”

突然有个人大喊“不可。”皇帝一看原来是齐王。像耗子见到猫一样战战兢兢说“皇叔有何见解。”齐王道“徐炎此人是有些过分。但其背后代表淮扬勋臣的势力。动一发而牵全身,臣认为不可轻举妄动。臣言尽于此,陛下自度,臣告辞。”看着齐王远去的背影,皇帝叹了一口气,“父皇,为何叹气。”皇帝抬头一看是太子啊。皇帝把他抱起来说“因为做皇帝难呀,”小太子奶声奶气的说“父皇辛苦了!”皇帝一听亲吻太子的脸颊。皇后靠近皇帝对太子说“叡儿,今日太傅讲的听懂没有?”小太子说“听不懂,我唐哥哥教我。”皇后问皇帝“那唐周史书写完没?”皇帝回道“应该没有,”说曹操曹操到。唐周这时求见皇帝,皇帝招手让他进来。

唐周对皇帝说“臣所修史书已大功告成。”“呈上来,”唐周踱步走向皇帝。交上史书,皇帝一看说“好好好,爱卿不愧是状元,文采斐然。”皇后示意皇帝,皇帝说“叡儿快向唐卿行拜师礼。”“徒儿,拜见师父。”小太子道。唐周见状扶起小太子,对他说“太子既拜我为师,需认真,诚心。不可荒废学业,”小太子说“徒儿知道了!”唐周摸摸太子的头便告辞了。皇帝对太子说“叡儿这便是父皇留给你的臣子,”小太子说“儿臣听师父的话的,”天色已晚。皇帝抱着太子和皇后一起就寝。

刚刚拂晓,小太监就大喊“陛下姜将军昨夜大败敌军于虎牢关,并俘虏敌军都护千户五名,歼敌八千。”皇帝一听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大笑“哈哈,真乃天助我也。”皇后醒来对皇帝说“那还和亲吗?”皇帝一听转念一想说道“和亲照旧,毕竟多一个盟友总比多一个对手好。”皇后说“三郎真聪明,快去上朝吧。”皇后帮皇帝穿上龙袍,皇帝坐上辇驾去上朝。到了绍圣殿坐下,兵部尚书又开始抬杠了说“陛下姜将军昨夜大捷,和亲就算了吧。”礼部尚书立马反对“人家南燕使团都到京师了。总不好比他们铩羽而归吧。”兵部尚书说“南燕有什么好怕的,墙头草而已。”皇帝打断两人对话“徐卿,朕和亲照旧。朕不想节外生枝,此事就此打住。”皇帝又想起一事“朕宣布一件事,翰林院侍讲唐周文采斐然,才华横溢。乃王佐之才,擢升东宫讲经博士。”竟无人叫好,氛围有冷。谏议大夫说“唐子明日日给未婚妻画眉,毫无为官尊严不配此位。”武议仆射谢玹道“此言差矣,陛下也日日给吾妹画眉。难道陛下也没有为君尊严?”

谏议大夫一听瞬间汗流浃背说“臣决无此意望陛下明鉴。”皇帝说“唐卿为侣画眉,乃人私事。不应成为批判标准。”“陛下圣明,”突然都察院左都御史跳出来上书“臣参两江同平章事司徒末,公器私用。为亲眷私发印子钱”皇帝一听说“证据呢?”御史把证据呈上来,皇帝一看震惊道“私发数目竟如此巨大,陆泽听旨。”“臣在!”皇帝接着往下说“着亲卫司缉捕处捉拿司徒末回京追责。”“臣遵旨。”陆泽说完便退下来了。贴身太监说“诸位大人还有谁有事禀报,若无事便退朝了。”太监眼睛一瞥道“看来无事了,那退朝。”“恭送陛下!”下朝途中有人拦住了李宁说“公公,陛下真的会杀了司徒末吗?”李宁咳嗽一声此人心领神会拿出一枚银锭。李宁一收悄悄的说“他必死,司徒末私发印子钱不是一二次了,平时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他私发的是我朝的皇室私用银票。”此人对李宁说“谢谢公公,此事我断不会泄露半个字。”李宁一听拍拍他的肩膀便走了。

这个人其实是司徒末的儿子司徒然。他边走边想如何解救自己的父亲。走着走着便到唐周府前,然后走进去,看见唐周正在处理公务,悄悄走掉不巧撞见徐玲,徐玲问他说“你是何人?”他回道“在下大理寺少卿司徒然。”徐玲一听恭维的说“司徒大人找唐郎何事。”司徒然说“求姑娘转述说司徒然乞求唐博士救家父一命。”徐玲说“唐郎他一向不帮人求情,不过既然是大人所求,我定会转达。”“谢姑娘,在下告辞了。”徐玲进去了,看见唐周奋笔疾书的过去帮他捏捏肩。唐周停笔一笑“无事献殷勤,你是不是有求事我?”徐玲说“刚刚我撞见司徒然,他让我跟你说为他爹求情。”唐周一听如同晴天霹雳说“司徒末私发皇家银票这是死命,我怎么帮他。”

徐玲说“有可能是裁赃的吧,”唐周说“就算裁赃也得有证据,空穴来风我也不好求情。”徐玲眉头一皱,唐周摸摸她的头说“好了,别不高兴了。我帮就是了,”徐玲一笑躺着他的怀里亲了他一口。唐周美滋滋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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