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重复的走过大多数人的道路,其中不免自我的感性认知与客观现实世界发生冲突,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找到一个比较不错的方法来及时的排解此类问题发生时的情绪波动,当然,人毕竟不是时时刻刻都是保持理性的,但是无论怎样修饰自己的表演痕迹,在敏锐力极强的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或许,这种人根本就没有兴趣关注你一个人自导自演的情景喜剧。
很多大道理也在此刻显得灰暗起来,完全不起作用,控制不住地就想问候他全家,那些说着豪言壮语和警世格言的人很有可能会自己认为他们在说着一些前人未曾道过的真理,但是实际上他们连说话的腔调都和前人都是如同一辙的,而且完全没有任何变化。挂在古老墙壁上的摆钟来来回回的晃动着,这一趟旅途反反复复的循环着。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人们好像在满足了最原始的诉求之后,往往大多数的娱乐活动依然是那些最低级的、最具有原始性的,我不太明白,这种转瞬即逝的快乐如同沙漠中的海市蜃楼一样,一点也不可靠,他们需要他们所认为这种及时的快感,来证明自己还真实的存在于这个客观的世界里,但无论怎样,在寂静的夜晚里,无尽的空虚感依然会席卷全身,所以,他们不能停下来,因为魔鬼早早的就入股了,并和他们签订了毕生的契约。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真正的快乐并不需要建立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之上。
在无聊繁琐的应酬中,为什么人们心里都恨死了这种形式主义,但还是乐此不疲,到底是哪位仁兄发明了应酬这种反人性的活动,我想他应该被处以绞刑。而且你的前辈同事还会故作姿态的,颇有经验的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告诉你孩子,社会就是这样的,你要去适应社会,而不是让社会去适应你......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对于人本身自带的bug-情欲他们更是不可自拨,他们会告诉你小伙子没事,多经历几次就好了,我想说这是经历几次的事吗?你可能会说这是在装清高,但我并不这么认为,这种事情其实与年龄没有直接联系,仪表堂堂的人私下里也可能是道貌岸然的,思考不能仅仅停留在感性阶段。“从业人员”可能在工作时会对客人说:“大爷,您这么大年龄还来捧场啊,您今年有60了吗?”,大爷很有可能还会打趣道:“怎么了,60岁能享受国家政策优惠吗?”“从业人员”无奈的告诉大爷:“不是,我怕你猝死在床上”。
但是如果这种经验是不合理的、错误的呢,我是否要全力的掌握这种技能,这样就会使我在职场等不同的场合下步步高升,存在就一定合理吗,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歪曲的价值观,他们臣服于自己这种根深蒂固的偏见之中并沾沾自喜。可笑的是,其实他们也早就厌烦了这一行为,但还是高高在上的教育着你这只刚刚步入社会的菜鸟,以满足他既定的人设和“人老知世”的虚荣心。
文明的社会就是这样消磨一个人的心智的,把短促的生命浪费在这一次又一次无聊的应酬当中去了。
当然我也做不到像《月亮与六便士》里的斯特里克兰德那样可以斩七情断六欲,书中这么说:“如果你不在乎一个人对你的看法,那么一群人对你有意见又有什么关系呢?”,当然,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同作者一样有着一样的困惑,我们在现实的世界里,真的可以完全不考虑别人的看法和理会别人吗?这是一个问题,我需要停下来好好想想。书中有一处文章也很有哲理,在勃朗什--施特略夫死后,作者在文中谴责斯特里克兰德,从道德上出发,认为斯特里克兰德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并间接害死了勃朗什--施特略夫,斯特里克兰德对作者说:“勃朗什--施特略夫活着也好,死了也罢,难道你真的关心吗?”,无论作者如何狡辩,都不能否认他并不关心,斯特里克兰德对他说:“你没有勇气坦白承认你真正的思想”。
无论秉承着什么样的价值观,你都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必须为你所选择的道路负责,它是自由的也好,苦难的也罢。我没有权利去评价任何一种思想,我只能做好自己,我有自我反省的能力,但没有无端指责别人的权利。我也没有多余时间去关心别的事情,我需要保持清醒的拉住苏格拉底所讲的那一匹劣马,好让它别把我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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