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两个异人似乎比之前更加兴奋,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俩,面部表情极度扭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其中一个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低沉的声音嘶吼道:“两年前得了这股力量,至今还不曾真正施展。今天就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的血来祭祀。”说罢一个箭步冲上来举起变异的怪抓就朝我脖子抓来。另一个也紧随其后,张开血盆大口就朝荷媚儿咬去。
我不敢轻敌,举刀迎战。此时这异人的力量与速度比之前不同,我能感到从他身上发出的那股邪气,混杂着扭曲的,疯狂的杀气,仿佛不是他在驾驭这股力量,而是那力量正吞噬着他的人性,操控着他一般。我抵挡着他凶猛的攻势,试探性地与他打了几个回合,渐渐的我发现眼前的这个怪物其实不甚厉害。只是我此前没接触过异人,有些摸不清路数,一时间不敢大意。可现在我发现他只是有些超乎常人的力量,并没有很高超的格斗技巧,只是一味地往我要害猛攻,毫无章法可言,完全凭着一股蛮力在进攻。
我发现了他的弱点,心念一动,卖了个破绽。这异人果然上钩,直冲过来就要取我性命。我早有准备,侧身闪过同时脚下发力一跃,踩着他的肩膀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手中的斩月刀也调整角度,随着我翻滚的势头就朝他的头砍去。还没等这异人反应过来,斩月刀锋利的刀锋就已经划过他的后勃颈,甚至连一点血都没粘上,这异人的头颅就瞬间离开躯体,翻滚着跌落到地上。头上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还在做着最后的转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片刻便失去光彩,这个异人的性命也到此结束。
我转向荷媚儿那边的战场,提着刀要去帮忙。几乎是与此同时,只见荷媚儿被她的对手逼的连连后退,身子忽然就靠在一颗大树上已无退路。那异人见此情形,得意地奸笑,张着大嘴就朝荷媚儿脖子咬去。我慌的急忙要上前抵挡,突然只见那异人的动作停住,再仔细看,原来是荷媚儿从竹节棍里抽出一把三尺长剑,刺穿了异人的胸膛。那异人一脸惊骇,低头去看被剑刺穿的地方。
荷媚儿没有丝毫犹豫,握剑的手换了个姿势,反手握住,用力向上一挑,那异人从胸膛到脑瓜顶就被荷媚儿竖着斩成两截。下一秒异人的脚步就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拖着已成两截的上半身就朝那只观战的大蜈蚣走去。走了没几步,便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荷媚儿微微地喘着气,问我道:“你有没有事?”
我上前迎着她,故作轻松道:“我没事。”同时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好在这两个异人没什么实战经验,对于苦苦修炼的我们来说算不上什么威胁。
我俩刚刚松了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我这才想到还有一个真正的麻烦没有解决。只见那只大蜈蚣比之前更加暴躁,似乎是因为我们杀了它的送餐员而生气暴怒,扭曲着庞大的身体,后半截身躯也在往出爬。
荷媚儿眉头一皱,左手握着竹节棍剑鞘,右手握着竹节剑,准备迎击第二轮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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