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国师展开来说,或者告诉朕,朕该怎么做?”
国师走到砚台前,在纸条上写了两行字,递给元帝。
元帝展开一看,随后一脸诧异看向国师。
长孙坚确定的点了头。
随后元帝甩袖离开,长孙坚走到窗前,心事重重。
矿洞里
莫楚言他们三人已经脏的成了煤球。
莫楚言本来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面对没有休息时间的赶工,他边打盹便凿,只知道是被鞭子抽醒的。
莫楚言刚想还手,脑子会想起温凌凡说的话,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他拿起凿子,比以往的力气大了十倍,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
“打起精神好好干!”官兵道。
莫楚言心里一万个不服气[有种你等出去,老子把你皮肉分离!]
温凌凡和樊尘安暂时还没挨鞭子,但是身上也有上,是手铐脚镣摩擦而来的。
在这个矿洞里,被打死都是正常,哪怕莫楚言亲眼目睹,也只能无能为力的在一边看着。
“官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官爷,饶了我吧!”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恳求道。
但是官兵却无动于衷,眼见拖不走,就地处决,一剑断喉。
这种场面虽然常见,但是谁都怕落到自己身上,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干的更起劲。
而莫楚言不同,他看着这个场面,拳头捏紧,十分想要冲上去,但是为了顾全大局,只能忍,哪怕掌心已经被抠出血。
温凌凡和樊尘安第一次目睹这种场面时,也是捏紧拳头。
他们都在想,等出去了,定将这些畜牲五马分尸!
这种日子持续了十几天,他们白天分头摸索着矿洞的地形以及人力分布,晚上就会找一个时机偷偷聚在一起分享自己的发现。
直至第十二天的一个晚上,他们聚在一起,准备逃出去。
因为对矿洞的地形已经人力分布,以及他们的作息时间和巡查时间都掌握的十分清楚,所以他们在躲开官兵,拿回武器的时候,十分顺利。
他们沿着事先规划好的路线朝前走,一路上躲过了三个队伍,场面看起来十分惊心动魄,好在最后顺利逃出去了。
下了山后,莫楚言拍拍身上的泥灰:“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樊尘安:“没想到,你真的能忍住,原本想着你可能会有冲动的时候,我跟温凌凡还特意多制定了一个计划,现在看来,小瞧你了。”
莫楚言:“大局面前,小爷我还是能拿捏分寸的。”
温凌凡:“我们三个突然消失,他们肯定会发现,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还是早些把消息告知家中长辈。”
莫楚言恍然大悟般道:“对哦,万一他们发现我们三个不见了,肯定会销毁证据,拟好逃跑路线,到时候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可就难了!”
樊尘安道破一个现实:“我们现在没纸没笔没信鸽,怎么传信?”
三人走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温凌凡拿起地上的树枝在泥土上画图:“西楚国的皇城位于中央,怀泽城在皇城以南,天云城在皇城西部方向,而我们现在位处于怀泽城和皇城中间地带,天水城位于皇城东部,直线距离过去,徒步最快也要一天时间。”
“加上两匹马呢?”樊尘安问。
莫楚言道:“可是我们三个人,马只有两匹。”
樊尘安:“我家就我自己一个人,你们二人家都在一个地方,你们回去就好了,我在这周围盯着里面动向。”
樊尘安看那二人还在犹豫,继续道:“我躲藏和迂回很厉害,放心。”
温凌凡:“骑马最快半天,在此期间,如果周围有信鸽,还麻烦你处理。”
樊尘安应道:“肯定。”
随后三人分两组行动,樊尘安躲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观察这洞口动向,温凌凡和莫楚言去村里骑马前往天水城。
路上,莫楚言问温凌凡:“朝廷江湖互不干涉,这个消息该怎么上报朝廷?”
温凌凡:“安理院。”
莫楚言:“安理院?”
温凌凡道:“安理院虽然是负责所有命官诸多事宜,但其实它就像是一把天秤,维持着朝廷和江湖之间的平衡,同时也是一把锁链,将朝廷和江湖紧密相连。”
莫楚言:“那我们二人直接去安理院就好了,为什么要回家一趟?”
温凌凡:“什么人敢非法采矿?如果安理院彻查下去,背后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是我们告诉安理院的,我们又该当如何?我们承受的起背后之人的报复吗?”
话毕,二人骑马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矿洞里
官兵首领道:“这是不是缺了个人?”
身旁的人仔细看了看,看看是什么人不见了。
还没等小官兵汇报,首领吩咐到:“封住所有的洞口,仔细找,连同周围十公里以内都给我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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