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中秋月圆,正直拜月节,夜深。
皎洁的月光下,偶尔能听到远处蟋蟀的几声啼叫,夕水听月大街也没了白日里的那翻热闹,只剩下散落一地的文墨显得格外耀眼,书写着你侬我侬的词句的河灯,遍布了整片河流,只有主路尽头的一座庄园内灯火通明,即便是深夜也能感受到它富丽堂皇的气质,若不是达官显贵的府邸,那便是京城里哪位高官包养小妾的场所,离得近些,方可看清那一块红色的大匾,金色撰写的三个大字“天一阁”,多么恐怖的存在,即便是用上文雅的名字,也难以遮盖它背地里的那些权贵之下的血腥,阁内陆续的人马冲出,个个面目慌张,目露怯色....
“御马监何在,我的飞龙战骑呢?”一位将军装扮的胡子拉碴的四十多岁的男子怒喝道。
“来了,来了,下官御马监代理何疏远,拜见文阁主,您的战马,白日里拉稀不止,如今已经送往御马间调理了,哦对了,不光是您的,所有的都...是。”远处的男子一副官员打扮,慌里慌张的跑来,看情况,才睡醒没多久,就连裤腰带都来不及系上,拖着就来了,看样子这反应迅速的劲,像是被抓包的现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滚,赶紧调查其中缘由。”
要不是今天文阁主,有重要的事情,何监代的这顿打,可就逃不了了。毕竟,那位勾引文阁主小妾的罪魁祸首的例子,在哪摆着呢。
“不过,下官座机安然无恙,不知道大人....”只见他蜷缩在哪里,半抬头,望着。
“还不快去”一声喝令。
不一会儿,一头呆萌可爱的毛驴,出现在众人眼前,头前挂个红萝卜,甚是搞笑。
“这.....”文阁主也只好一脸无奈的骑了上去。
“所有人听令,九霄麒麟有异动,着各部人马传令各位阁主前来商议对策,没有战马,跑步也要给我通知到位,我进宫见驾,再我没有回来之前任何人不许前往神兽营。”说罢,一股脑全四散而开,往东南西北而去。
“大人,记得别打它,不然它就不走了,还会停下来,往回走.....一定要记得”望着悠长的街道,在配上大人的身影,谁能想到往日杀人如麻的文阁主,竟有这版不为人知的时刻。
忽听一声闷雷作响,又似深山猛虎之啸声。
一所高台十丈有余,四面八卦结构,撰写着各种符咒,像是封印些什么东西,而正中心太极图下似乎另有乾坤,不过这唯一的出口也被大拇指粗细的铁链封死,由洞口向下看去,可谓深入地渊,隔得这么远也能依稀看见,像是一座蓝色的被巨大火焰包裹的东西,再加上清脆的铁链声音,不由的不头皮发麻......
一位剑客打扮的男子,一袭黑衣凌空而至,轻蔑的瞟了一眼,双手便操作着一些列繁琐的动作,嘴里也不停的念着些许咒语,像是破除某种符咒,不一会间,电闪雷鸣,狂风四起,封印在太极图中央的符咒居然缓缓得燃烧了起来,男子一声“破”,铁链也随之断裂,跟着一束蓝色光束,直插云端.......
在夜色的烘衬下,这一幕显得格外诡异,更诡异的是太极图中央,一团团的蓝色火焰慢慢窜出,附近的温度也骤然上升,八卦高台,此刻变得像个蒸笼一般,也不知,在次之下的到底是何方神兽,竟然如此诡异。
“知道凶险,便不知道,你一个妖兽,居然修炼了内火妖丹,果真是个苦差事呀,不好办呐”虽然听他这么说,可未曾在他的举手投足间,感受到一丝丝胆怯,反而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愉悦感一样,说罢,他便拔出背上那柄宝剑,左右手一拽,居然分开了,还是两把剑,一个上面印着太阳图案,一个上面印着月亮图案,一个炙热如火唤灼炎,一个冰冷入霜唤兮霜。
“居然是失传已久的日月同光剑,此剑本来是昆仑派执剑长老,李一绝的佩剑,怪不得敢闯神兽营,可不知道你能不能使出那招日月同辉,即使是他本人来了,也没有把握,何况是你,这下面的东西,就凭你可不够看的,如果你需要帮手,我很乐意效劳”,远处一个人影,不.....瞬影,这不是何监代吗,即使蒙上脸,可他那身耀眼的官服,再加上臃肿的身形,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一眼就能分辨。
黑衣人抿了抿嘴唇道,“这是要分一杯羹?还是趁火打劫?或者更深了来讲,你有别的什么阴谋?”此刻的灼炎已经对准了何监代。
何监代笑嘻嘻的讲,“小兄弟,别误会,受人之托,咱得忠人之事,可这人是谁,我不能讲,但是那人讲只要告诉你,怒倾楼斩,这几个字你就明白了,这地方热的要死咱们能不能下去讲,打完回去睡觉,不好吗?非要搁这杵着,多累人。”何监代不停地用衣服扇着风,可还是汗如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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