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师父以及道观里面的每一个人,一直都在加班加点的干活。

大概在傍晚,太阳即将落入地平线的那一刻,我们终于完工了。

这也许是我们出道观这么些天以来,最累的一次了。

从擦洗桌子地板什么的,再到翻新围墙,以及顶梁柱什么的。

这些工作看似简单,工作量少,其实干起来也是极其的累。

这个工作的结束也是证明着我和师父即将离开的消息。

今天晚上,做的饭很多,各位师傅都在跟我和师父俩人聊天。

其实聊天并没有什么问题,重点是聊着聊着,我和师父好像跟他们要生死离别了一样。

……

回到宿舍,我问师父说:“明天就要离开了,突然就有点舍不得了”

师父说到:“那当时你和我要离开道观的时候跟师兄们道别难道那个时候你就舍得了吗?”

我回到:“那能一样吗?我从那里跟师父您出来,说到底总有回去的那一天,而这个地方一旦离开或许就再也没时间回来了”

“人生就是这样,遇见该遇见的人,经历该经历的事,不管什么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总有他存在的道理,离别哪来的回忆?”师父说道。

听师父这么一说,我又回想起来,跟我年龄相仿的一个女孩曾经跟我说过:“你就像一片云,偶然投影在这里,如今我俩分飞燕,都是何年何月才能再相逢”。

师父再次说到:“最后一晚最后一个故事”。

很早之前一次清明节我跟随家人上山祭祖,进入了当时很害怕的乱葬岗,多亏一个怪老头及时出现,我带着出去。

我奶奶说那片无人祭拜的乱葬岗,有一个坟墓最为恐怖,要不是被一把钢刀镇压,估计十里八村就再没有一个活人。

这件事要从解放前的旧社会说起,那是一个动荡的年代,穷苦人家不光食不果腹,还要时刻提防着山匪的洗劫。

说到山匪要数,半拉山上的刀疤脸最为凶残。

普通山匪是为了打劫而打劫,可那个刀疤脸却是先杀后抢,而寻求屠杀的快感,但凡被他学习过的村庄都要被烧成一片废墟,以绝后患。

别看山匪肆虐横行毫无人性,但是他们却不敢招惹距离他们最近的李家村,因为村里有个叫“李闻财”的中年人,人不光武功高强,枪法一流,也很有头脑。

他训练的护村队个个都是不要命的好汉,这也是山匪不敢轻易招惹他们的原因所在,就这样在“李闻财”的庇佑下,家村度过了短暂的太平时光。

然而好景不长,些该来的灾祸终究还是会来,想躲也躲不过。

那天“李闻财”进山打猎,被下山之时突然下起了暴雨,就在他躲雨之时,远远的看见山下的村庄,变成一片火海,那个村庄正是他居住的李家村。

当他冒着大雨跑回村庄,映入眼帘的尽是人间地狱,包括他家人在内的所有村民,全数亡死于山匪的屠刀之下,之所以山匪敢对李家村下手,就是因为护村队出了叛徒,还与山匪头目刀疤脸的病故有关,刀疤脸刚咽气,老二,宋仁当即宣布了主权,并以无钱发丧之名,准备偷袭李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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