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远这会儿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估摸着是骗自己的。

要不怎么连描述都描述不出来。

不过许致远到是知道了一个地方。

极北之地。

将来自己有机会了,去一趟极北之地,或许能自己搜寻一下。

当然这事儿也太遥远了。

现在的问题是,这他妈勾八鱼儿,都不咬钩啊。

“大爷,你来多久了?”许致远问道。

“两个多时辰了吧。”老者道。

“咬过钩吗?”许致远问道。

老者刚想说咬过,可再一想自己还空军,就改口道:“不曾咬过。”

坏了,这是让骗了啊。

这么久都不咬钩,今儿这一趟不得白来了。

一时间,也许致远便有些意兴阑珊,也懒得管这鱼漂,开始修炼吐纳术与运行素女经。

老者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道:“小友可是三大派的传人?”

许致远摇了摇头。

他虽然学了素女经,人家三大派还真未必认他。

“那真不考虑来我垂钓派?”老者又问道。

这小子不管心性,还是根骨,都属于上佳,最主要的是还对自己脾气。

若是能到自己垂钓派,何愁垂钓派不兴。

“你们垂钓派有多少宗师啊,护得住我嘛。”许致远反问道。

“宗师算什么,后天武者终究是有极限的。

咱们追寻的是先天,是长生,是成仙。”老者哼道。

“行吧,我知道了,不正面回答,就是没有。”许致远摇了摇头。

这年头,这些人拉传人可太下作了。

就是来偷,来骗。

“谁说没有,我那些徒儿之中,便有几人算的了你们说的宗师。”老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当即辩驳道。

许致远瞥了他一眼。

心想宗师不是挺值钱吗?

他徒弟都有好几个。

算了。

钓鱼佬何苦为难钓鱼佬。

人家就吹吹牛逼而已。

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

许致远,问天宗宗主,所以不好意思了,我还得为一个宗门负责呢。

你的好意我就只好心领了。”许致远淡然道。

“问天宗?”老者眉头紧皱,似乎在搜罗相关的消息。

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老夫却是不曾听过。”老者道。

“落魄小派,要不然也不会轮到我来做这宗主。”许致远说道。

“行吧,既如此,我就不再提此事。

我们来打个赌如何?”老者忽然说道。

“赌什么?”许致远问道。

老者笑道:“既然在钓鱼,自然是赌谁先有鱼获了。”

“彩头呢?”许致远又问道。

“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不违背本心的事情。

我赢了,什么也不需要你做,反正我不会输。”老者笑道,脸上满是自信。

“不能这样,这样太不公平了。

我要是输了,也可以答应你一件不违背本心的事情。

这才算得上公平。”许致远当即提出了新的赌约。

你一个吹牛逼的,还跟我摆谱,真以为我会输?

“好,一言为定,老夫要动真格的了。”老者一时间专注无比。

许致远则还是那么一副懒散模样。

毕竟也不咬钩,他急也没用啊。

就在这时,他见到远处的草木里有一些动静。

没多久便见涂山瞳从里面走了出来,跟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与当初许致远见涂山瞳的一样。

“瞳瞳,这是谁?”许致远疑惑道。

涂山瞳拉着那小男孩,快步走了过来,道:“这是我弟弟黄山。

他听闻我在您身边学本事,就想要来问一问您还收徒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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