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堂卿紧握拳头,“他一边想利用你来控制我。若我不答应赐婚,他便会疑心我与他不是一条心;可我若答应,便相当于被他捏住了软肋。另一方面我假装中毒已深的残废模样骗过了他,他以为我是废人了,想将你赐婚给我借此羞辱我,不过他不知道他走的这一步棋可是走到了我的心坎里,我巴不得明日就将你光明正大的迎回摄政王府,做我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妃。”
听荷皱眉,“那现在怎么办?皇帝那边你决定怎么做,直接噶了不行吗。”
南堂卿深吸一口气,“无妨,既是圣旨,那就顺其意。不过,我们需得小心应对,不能让他察觉到异样。婚礼之事,你无需担心,我自会安排。直接让他死岂不是便宜他了,而且你那日离开后我便派人暗查了护国寺,这才查到了些许蛛丝马迹,护国寺方丈那妖僧根本没死,而是被皇帝救回去了,那皇帝居然暗自豢养妖僧,还帮助妖僧以百姓鲜血练功。让皇帝直接死掉倒是简单,那他最宠爱的九皇子便能不费吹灰之力的继承大统,岂不是更难对付,而且我的人还发现皇帝的背后还有一异人,只不过他们都是普通人根本查不出那异人的蛛丝马迹,思来想去,还是要按部就班的把他斗下去。”
说到这,南堂卿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那异人怕是有通天之能,也不知他躲在皇帝身后意欲何为,而且我还曾派人去截杀过九皇子南堂渡,却以失败告终了,他身旁的美人居然每一次都能精准的为他挡住致命一击,最终才失败而归,要本王看,也不知道是气运护体还是他窃取了国运,所以才难以杀死。”
听荷闻言,感同身受的点头,“没错,我也暗杀了他多次,他都死不了,不是毫发无伤就是能精准的让他身旁的人为他挡住致命一击,他自己则是完好无损,不管他是气运高还是国运强,让他做皇帝都无意是灾难,我巴不得他能早点死无葬身之地,看来,得想想别的办法了,不若这样吧,你派人伪装成淳于位交到南堂渡手里,让他以此为基础快速发展出自己的势力,撺掇他逼宫造反,然后让他和皇帝打起来,最好来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想必他气运再强,做出如此损伤国运之事也定会大大缩减,到时候耗尽他的气运指日可待。”
南堂卿皱眉思忖了一会,点头笑道:“那就按荷儿的意思办,明日我便前去珍馐阁下聘去,一定让你光明正大的嫁于本王为妻,至于假淳于卫那边,我立即着手准备。而且本王有更好的主意,不如就用淳于卫先从暗杀南堂渡开始,然后不甚失败被南堂渡捉住严刑拷打开始,这样南堂渡才会得到关于淳于卫的来历和出处,让他对皇帝加以忌惮,再来个绝地反击。”
听荷也笑着同意,不过她又皱眉拍着肚子道,“都三个月了已经显怀了,到时候怕是嫁衣都穿不上。”
南堂卿再次抚摸着她的发顶安慰道:“荷儿莫恼,我已经将我们拜堂成亲的事情传扬出去了,并且将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都编成了画本子传扬出去了,想必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两情相悦之事,就是那狗皇帝不愿意相信罢了,还省了我的麻烦,直接为你我赐婚了。”
听荷这才叉着腰,一只手拉住南堂卿的耳朵,喊道:“好你个御临渊,原来是你干的好事,你知不知道老娘的名声都被你毁了,不止偷摸搞大了老娘的肚子,还让老娘被指指点点,这要是狗皇帝没有赐婚,那我岂不是未婚先孕?那你让我的珍馐阁如何立足啊。看我不揍你……”
南堂卿配合的求饶道:“错了错了,朕错了,朕再也不敢了,荷儿就放了朕吧,再说了在这一世朕可是南堂卿,又不是御临渊,荷儿怎么能总骂御临渊呢。”
听荷也配合的大骂了几句南堂卿,直到看他态度诚恳的求饶,心里的火气这才消了些,遂而启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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