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怎么办到的，这上面的鲸鲲画得也太神俊了，气吞山河啊！”
“好像只用了五分钟不到，怎么就捣鼓出一张网页了呢？求解释啊，太猛了吧！”
卫佳楠那一脸的将信将疑，顿时化为惊骇表情。
“我靠，这只鲸鱼你什么时候画的！真壮观，真好看啊，太美了！”
“怎么样？这鲸鲲的水彩风格，入你法眼不？”
卫佳楠看那鲸鲲看入迷了，头抑制不住点动起来，“嗯嗯，画得太好了，没想到你说鲸鲲会画画是真的，怎么做到的啊？”
“你想知道啊？”林毅微笑。
卫佳楠目光与他对望，“我真的很想知道。”
林毅切换了一下网页，网页上出现了一只跟林毅刚才那个一模一样的鲸鲲。
卫佳楠赶忙凑近，念出鲸鲲下面的小字，“2004年中国青少年插画大赛铜奖，江浙，路黄鑫《鲸吞四海》……”
知道自己被耍了，卫佳楠一张脸气得绯红，“林毅你敢骗我！”
“哈哈，我也没说是鲸鲲画的啊，这是我随手在网上下载的图片。”
“亏我那么信任你！”
“别气别气，鲸鲲能画得比他还好，等会儿让你见证奇迹。”
卫佳楠不依不饶，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那你干嘛去网上下载！”
“不是没做好前端的吗？”
林毅揉了揉手臂，少女不愧是篮球队经理，手劲儿还是有的。
孙江赶忙解释起来，“林毅老弟那个鲸鲲数据库没有用户交互前端，所以从网上下载了个图片做成这张网页，作为使用者与鲸鲲交互的界面。
“虽然图片是网上下载的，但是，林毅老弟这手做网页的本事可不加水分，回头你得好好教教我！哈？林老师？”
林毅做个“OK”手势。
卫佳楠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她刚才真以为那只大鲸鱼是林毅或者他的鲸鲲画出来的，没成想这小子竟然敢骗自己？
“好了，接下来……”
林毅搓了搓下巴，突然眼睛弯起，把键盘推到卫佳楠面前，“你试试。”
“试什么？”卫佳楠气呼呼道。
“试着跟鲸鲲说话。”
“我才不呢。”
“这可是世界上第一个和人工智能对话的机会，你不来我来了？”
孙江大概是这些人当中，最能理解林毅所做之事的人，他在林毅身后激动地说：“佳楠不愿意试，我来。”
卫佳楠斜眼剜着他，把键盘拽过来，“轮的到你吗？去柜台守着去啊，不做生意了？说什么？”
那边卫风赶紧冲孙江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别跟母夜叉一般见识，让他呆在远处好好跟林毅学。
“随便问候一下，你在这个气泡框里打字。”林毅手指鲸鲲旁那个对话框。
卫佳楠想了想，输入文字【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敲回车。”
卫佳楠听耳边人的话，敲下了回车。
突然，页面上鲸鲲竟飘逸地游离而去，将天空中的祥云驱散到两边。
一张金黄色的文档，出现在了众人眼前，最上面写了几个字。
【你想让我叫什么名字？】
卫佳楠手指停在了键盘上，目光如针芒般定格在这行文字上。
“它，它回答我的问题了。”
网吧再一次寂静无声了，所有人已经被眼前这貌似非常普通的一幕给震撼住了。
这是来自一个数据统筹系统，而非智能生命发来的反问。
这超乎了所有人的理解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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