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黑色打结，头发，枯黄干瘦，窄型脸，厚嘴唇，龅牙，牙齿发黄，身材173厘米左右，穿烟油污染，西装，白衬衫拽出腰带，裤子尼龙材质，黑色运动，鞋子老式帆布鞋……”
后面的宋国栋被一道道目光锁定了起来。
“怎么跟发通缉令似的。”宋国栋自嘲一笑。
卫佳楠按照林毅所言把文字敲完，打了个回车出去。
蓦然发现林毅面色微沉，他视线凝重了好多。
【你是想让我按照此特征生成一位青年男性？】
卫佳楠双眼一亮，这次没让林毅提醒，直接打字。
【对，一位青年男性肖像。】
电脑出现微微卡顿的情况，林毅托腮道：“这里需要加一个思考反应逻辑，不然容易卡死。”
“你跟我说话呢？”
“没有，啊！出来了！”林毅兴奋地拍了下大腿。
卫佳楠目光扫向电脑，两只眼睛猛然间睁大了无数倍。
同一时间，所有人无不抻直了脖子，做出了万分惊骇的表情！
电脑上出现了一副四寸相纸大小的白底人物肖像！
那上面的人物，符合卫佳楠所描述文字的一切特征。
只是，画面质感非常油腻，近乎于分辨不出人物的脸色和发色。
身材比例也有一些不协调，但是五官和宋国栋非常相似！
最重要的是，手部依然弱点最大，结构扭曲。
卫佳楠却语无伦次地指着电脑，像见了鬼似的念道：“我靠！林毅！它真给宋国栋画出来了！还是带彩的人物写实画！只是油画风格太重了，有些明暗不清。”
身后也是一片惊叫，“这就是鲸鲲的能力吗？！太强大了吧，我今天晚上幸好来上网了，不然我得错过多么精彩的画面啊！”
岳啸摇着头，一脸不可思议，“林毅，你这个东西对面是不是连着一个画家啊？这画得也太好了！”
宋国栋也是凑过来，被画面中的{自己}吓了一跳，“我去，我照片怎么跑电脑里去了！”
孙江摇着头，嘴角挑得能挂起灯笼来了，“帅啊！林毅老弟，你这东西能改变世界！”
林毅皱着眉头，反问，“你们竟然觉得效果不错？”
“当然不错了，我也想让鲸鲲给我画一张！”
“给我也画一张！太好看了！跟那些美术生街头速写的水平差不多。”
“胡说，比他们画得好看多了！”
林毅心想，诶，古怪啊，自己明明明看着丑得要死，他们怎么跟看朵花似的，溢美之词不绝于耳呢。
转念一想，林毅才意识到，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多贫瘠啊，人的审美标准和20年后肯定存在差异。
他是在用未来的眼光来看2004年版鲸鲲生成的AI肖像，殊不知这个年代连纯3D的游戏建模都不存在。
大家玩的游戏，看的电影，即便号称3D都并非纯粹的3D，游戏中一帧的3D过场都要烧掉百万美金。
而鲸鲲竟然轻而易举地生成了一副3D肖像画！
画面中的宋国栋虽然很多地方存在逻辑错误，透视不准，但是他脸上的线条、衣服的褶皱、颜色，已经无限趋近于3D了，这直接就秒杀了此时大部分的3D效果图。
果然孙江不停地倒吸凉气，他无比震撼地说：“这种技术如果让一些游戏公司得到，或者一些拍电影的公司得到，估计能引起整个行业的巨变了！”
在清一色的惊叹声中，只有卫佳楠显得沉默许多，过了好久她才说出自己更为详细的见解。
“也没你们说那么好，这个图人物比例、肤色对比很多都是错的，手也画得，不好，除非那些公司是想玩完了，如果把这个程度的作品用到拍电影做游戏上，肯定会被玩家痛骂吧。”
卫佳楠说到这里，惶然一惊，赶忙去看林毅的脸，“我不是说画得不好，是不够好，林毅，我服了，你的鲸鲲确实会画画，比我画的好。”
林毅脸上却没有任何特别表情，他依然在沉思什么，忽然，他想通了一件事，“佳楠，你们这儿有数码相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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