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要离开了,都是这个老头子说了出来,不然他也不至于落到这个被动的局面。他明明是半夜运出去的,但还是被这些百姓发现了。刘师爷指着那人的鼻子道“你胡说,我刘某人从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你有没有胆子和我一起去衙门面见巡抚大人,你有这胆子吗?”
“你留下这么多粮食有什么用呢!到时候整个田轩镇的人饿肚子,你一个人就越能吃好饭?你去把那些粮食全部搬到衙门,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孙鑫拦在刘师爷和老人之间,一副劝人大度的样子“我家里的粮食一早就全部运到衙门了,刘师爷你就不要撒谎了,孙老板的一家你也看到了。巡抚大人说过要是交出粮食,有些小事大人也就不予追究了”
刘师爷忽然改了一副面容道“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压力有点大,你们去搬吧!也没多少,我这就和你们一起去见见巡抚大人。”
他赶紧跑回院子里,一路来到卧室从床底下摸出一把钥匙。递给孙鑫“这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用,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粮食是有一些,但不多也就准备饿的时候拿出来吃一点。”
孙鑫接过钥匙道“你家还有没有其他房子,我们顺便也过去看看。要是有什么地方破损了,我们也好记录下来,到时候好报损。这些钱朝廷都是要出的呀!”
刘师爷瞪着两个眼珠子,摇摇头。
这时候又是那个老年人开口了“他在城外不远的河堤上好像有一个临时休息的房子,那是他和县令钓鱼休息的地方。我晚上看到他和家里人运了什么东西出远门。”
孙鑫看向这个大爷,他圣桑脏兮兮的,衣服上权势灰尘。但身体看上去还算硬朗。不过面部比较瘦弱,看上去显得很憔悴。眼睛深深凹进眼眶,头上的头发胡乱挫在一起。
他好像是刘师爷以前的佣人,这几年刘师爷打算退休于是解散了几个人,
刘师爷恨得咬牙切齿。道“那里可没什么粮食。我不是那种人。”
“是不是那种人我们也要去看看,这可是巡抚大人下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耽搁。刘师爷你不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吧!”
“我是什么符富豪吗?就这么一点位置全被你们翻出来了。”刘师爷恶狠狠的盯着那个大爷。他倒是记不起来有这么一个下人。他平时不怎么在家里活动,都是在外面的屋子里过的。
“有有有,他家怎么可能没有呢!他城东还有一个姘头。那里也肯定有一些粮食堆积在那。”大爷又一次说出了一个地方。并招招手道“这下他应该是没有地方了,走我带你们去,可不能让他们运走了。我们得抓时间。”
“你是哪里摸出来的一个王八,你是来许愿的吗?”刘师爷恨不能上前把这个大爷撕了,平时都是他干这种事,这一次倒被这个大爷弄了一次。心里那一个气啊!一下没把这个肺气炸。
谁让整个田轩镇的天变了,县令被杀头,头颅这个时候还挂在城门上示威,他这里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甚至第一天都不敢露面,等到过了一天之后才敢慢慢的打听消息,听说巡抚大人不再追究什么责任,他才敢出来演这么一出戏,不让他一早就脚底抹油跑了,也比在这里等死来的强,本来一夜的功夫已经将一切安排好,谁知道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被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大爷弄了一手。
一夜的忙活全部白费,到现在他都没闭眼。家里所有人齐上阵,包括外面的姘头都分多次运了十几斤米到家里。
县令下令的时候,他就从中摸了几百斤米到家里屯着。田轩镇的粮食情况极其不容乐观,到最后肯定是要出问题,而且是大问题,所以他才将大部分粮食运到了河边上那一座小屋。一般人谁知道这里还有他刘某人的一个房子,就连他的家人都不知道。谁知道这个大爷是怎么知道的。
一来这个房子没花多少钱,再就是那里不过休息休息,平时也不向那边跑。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但既然县令也要在那里呆,里面自然少不了一些茶叶和卷烟。一两回往哪里跑,还说得过去,可是每次都在哪里玩,一来二去人们也就有了猜测,而这个大爷正是替刘师爷拿茶叶和一些基本用品去那里的下人。
孙鑫制止住刘师爷的脾气,到“我们去去就回。”都是明白人,这些粮食从哪里来大家心知肚明,不过是有些给成凯面子的缘故,不愿意深究下去,不然这个刘师爷可不止是交出来这么简单。可谁知道成凯和这个刘师爷压根就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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