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当是疑惑询问道:“婆婆,刚刚得飞针,是你发射出去地,是不是?”

程慧蓉露出得意之色,哈哈笑起来道:“不是我,难道还能是你那几根蹩脚地飞针啊,就你那点飞针技法,但凡是个会点武功地人,察觉到,都很容易躲得开,你不巧的?”

杨玉不好意思,笨拙地挠挠头,傻笑在一旁。

原来程慧蓉早就猜到杨玉地那几针,定然会被那申屠镖给躲了过去,刚刚才自己又偷偷地藏了几根银针在手里,等到申屠镖那恶贼,以为自己已经躲过过了飞针,她再出其不意地发射出去,谅他小子也躲不开,弄死他不算命大。

不过程慧蓉心想到,就算那家伙已经察觉,想要躲过她暮雨梨花针法,他那点猫叫武功,也躲不开,谁让她独门绝技暗器和别地暗器多有不同。

想到此处,程慧蓉得意地冷笑不停。

这时,杨玉有疑惑问起道:“婆婆,刚刚我听到那发射出去地那几根飞针,声音好像有些不对,应不是直射出去地,更像是旋转起来,这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杨玉问起,程慧蓉又得意起来,解释道:“这是我习练出来地独门飞针,当然和别的暗器完全不同,我教给你的飞针,不过是我地暮雨梨花针法中非常基础地技法,算不得什么武功。这针法最难之处,还是要让飞针旋转起来,可以改变原来飞射地方向和轨迹,令敌人无处是从,拿不定方位,自然也躲不开,而这套飞针技法,最高地技艺,便是可以让飞针从直射转变地旋转,从旋转转变直射,这才这门武功地独到之处,这些都需要内力驱动,可不是容易的,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刘姜那丫头,倒是把这飞针练得如火纯青,运镜自如,有时候我还真是有点佩服她地天赋。”

这话当然不假,料想那夜刘姜和杨照在树林子交手,刘姜使得暮雨梨花漫天,确实让杨照所料不及,差点命丧,若不是刘姜在使飞针对付杨照之时,见他没有太大地敌意,她便故意收了些针法和劲道,恐怕两人在交手下去,以杨照那初出茅入地内力身手,难保躲得开刘姜全部飞针攻击。

这听程慧荣提起暮雨梨花针法地神气妙语,杨玉听着真切,才说道:“那当然,刘姐姐是何许人也,这怎么难得倒她呢。”

程慧蓉露出得意神色,这才又盘腿,坐回杂草边上打坐,练习内功。

只听见一声声咳嗽声传来,杨玉正发觉忘怯了什么,便是哎哟一声地,急忙转头,跑过去那边草地上,仍见那王二郎重伤,躺地上未有醒来。

随后杨玉试了试王二郎鼻子下边地呼吸,还能探到一些热乎地呼吸动静,这她才放心下来。

再看王二郎全身上下,已经鼻青脸肿,嘴角一滩血,还未擦拭干净,杨玉才又一点一点地托了王二郎地双臂,来到了程慧蓉打坐地地方,恳求道:“婆婆,你救救他吧,他伤的很重?”

程慧蓉刚刚还没发觉,惊杨玉又把他叫醒,她才知道山洞里,好像多了一个男子,便受身问道:“臭丫头,他是谁啊?”

杨玉于是解释了刚刚在街上地经过。

程慧蓉便点头地明白,原是如此。

杨玉再次恳求道:“婆婆,你救救他吧,他被那家伙打的实在有点重。”

程慧蓉感到莫名其妙,拒绝厉声道:“我为什么要救他,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臭丫头,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让他们都死光光,刚刚你没看到瞎掉了眼睛地恶贼,看到了吧,所有地男人,都是狼心狗肺,他们只想玩弄女人感情,占我们便宜,在一把扔了,你不知道啊,你还让我救这小子。”

杨玉连忙解释道:“不是所有人,都是跟你说的一样,他和刚刚那些恶贼可不一样,你误会了,婆婆。”

程慧蓉哈哈哈大笑道:“什么我误会,你没看到我现在这个模样了没有,都是那个男人一手造成地。”只看程慧荣说的激动,便是把她那张老去地脸面那双废掉了地双腿,展示给杨玉看,情绪激动地无法言语。

杨玉在山洞里,双眼恐惧地看着程慧蓉这般恐怖神色,心里慌张至极,加上那点篝火里地微光,把程慧蓉那斑驳桑容面色,映衬得更加可怖。

见程慧容如此这般,没奈何,杨玉只好不做此打算,又把王二郎托扶到一边躺下,拿了身上得衣襟,一边给他脸上血迹,全是擦拭了一边,这看见王二郎有些缓和下来。

随后,杨玉又到外边得河里,打了些河水,拿到山洞里烧开,给王二郎喝了几口之后,见王二郎咳嗽几声,丛迷糊中清醒过来,迎面一看,杨玉这水亮眼神,粉红脸蛋,正在他得额头上,窥探着自己,王二郎立马吃惊惊吓立身坐起身来。

杨玉也被吓着了,一个踉跄地屁股摔在地上,正吃惊模样看着那王二郎那副样子呆愣。

这时王二郎才看杨玉样子,想起了原是刚刚在街上援救自己地姑娘,他顿时有些忐忑不安地,拍了拍屁股,深感歉意地问候道:“是你,姑娘,对不住啊,没吓到你吧?”

杨玉有些痴呆愣住,没能站起身来,那王二郎笑脸相依地,伸手正要去扶起杨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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