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景,不由的都是纷纷惊叹。

血红的湖水在微风吹动之下,不断的泛起涟漪,在这寂静的夜空之中,竟然有一些瘆人。

好像有点像血水?这么大池子血水,得死多少人啊?这个奇怪的想法在莫伤脑袋里冒了出来,不由得内心一颤,连忙摇了摇头,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急急忙忙向着帐篷的方向过去。

半夜,大家都睡了。

有一个侍卫却一直睁着眼睛,他四处张望,一会儿坐着一会站了一起来。

这般大的动作自然惊醒了旁边的另外一个侍卫。

那个侍卫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看了旁边的男子:“大饼,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这里干嘛呢?”

那个名叫大饼的男子不过二十来岁,只是此刻他额头都是汗水,神情慌张四处张望,坐立难安:“大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大葱便是刚刚从梦里醒来的那人,他与大饼一般大,听到这话,他目光怪异也像着大饼一样四处张望了一番,发现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一行人,并没有别人啊。大葱放下心摆了摆手:“大饼你不要瞎说,这里就我们几个人,哪里会有什么声音。”

大饼的神色却越来越焦虑:“这里好吵。”

“好吵?”大葱站立了起来。

打量了大饼一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大饼却一把握住大葱的手,力气之大,一时间大葱都又些疼痛了:“是真的,我好像听见好多人在说话。”

两人这一来一去,在这静悄悄的夜晚倒是吵醒了不少人。

坐在大葱旁边的大油就是第一个惊醒的。大油揉了揉眼睛歪着脑袋看着旁边两个扯来扯去的人:“大饼,大葱,大晚上不睡觉你们在这里跳舞呢?”

大饼见到大油也醒了,立刻蹲下身子,握住大油的手:“大油你听见有什么声音吗,好像好吵。”

大油先也是吓了一跳,他如同大葱一样四处张望一番回答却和大葱不一样:“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说话。”

大饼如同看见了知己:“看吧我就说有什么声音。大葱你还不相信我,我们白做兄弟这么多年了。”

大葱挠了挠头,确实没听见什么声音啊。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处着拐棍的三四十岁的男子不知何时,向着一行人走来。那名男子用头巾包裹着脑袋,右腿处空空荡荡,竟然是个残疾。

再看看他头巾下的面容,五官都长得十分紧凑,眼睛嘴巴都集中在鼻子周边,而脸蛋周围,头巾包裹下,还能看见的大部分区域都是苍白的肌肤。

“他长得好苦啊。”不知怎么,大葱脑海里面浮现这样的形容词。

大饼和大油心里也有同样的感概:他明明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为什么给人一种苦瓜相呢?

处着拐棍的中年男子不由一会儿就走到三人面前。

他佝偻着身子微微直了起来,绕着三人走了一圈。摇了摇头。

三个人都愣在原地,一时间竟然忘记莫伤下达的命令,帐篷周边十丈不允许陌生人靠近。

拐棍男子颤巍巍伸出手:“你死了,你死了,你也死了。”他手指所指的正是大葱,大油,大饼。

大饼最先反应过来:“你是何人,胆敢咒我们兄弟。”此时,他早就将刚才周边吵闹的声音忘在脑后了。也是任谁没有理由被陌生人指责鼻子说你死了,都会大发雷霆。

大饼一把抽出身后的刀,架在拐棍男子的脖子上。

大饼这番动作后,大油和大葱也先后反应过来。

“你是何人,胆敢来此处?”

“莫要胡言乱语,不然要了你的性命。”

刀架在脖子上,拐棍男子却一点不害怕,他忽然诡异一笑,这个笑容在那张局促的脸上比哭还要难看几分,笑声更是如果鬼泣,声音尖锐刺耳。

大饼被笑声吓了一大跳,手上一抖,竟然将拐棍男子的头砍了下来。

那头滚落在地上,一连滚了好远。在头巾散落的前一刻,竟然与他的身子一起化成一道烟消失了。

没有血?

凭空消失?

拐棍也不见了?

大葱,大油,大饼相互看了一样,眼中均有惊恐。这般灵异事件几人也是第一次碰上。想起拐棍男子说的话,几人冷汗均打湿了后背。

于此同时,一行人除了莫伤和少年均遇见了此等类似的怪事。

帐篷周边忽然嘈杂了起来。

一个个侍卫向着莫伤禀报刚才发生的怪事。

莫伤也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见。

“莫首领,刚才我们遇见了一个拐棍男子,长相似苦瓜,他跑过来指着我三人鼻子说我们死了。我大力一砍,将那拐棍男子头砍下,那人竟然化成一道烟消失了。”莫伤目光怪异的,看着葱油饼三人。

“莫首领,刚才有一老头飘到我面前,说我今晚即将归西。我与他大战一场,他竟然消失了。”

莫伤??

“莫首领,刚刚有一妇人,身材火辣,穿着暴露。但是我的心早就如同莫首领一样,钢铁一般坚硬,丝毫不为动容。她说今晚可以陪我,还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

七嘴八舌,一时间热闹不已。

………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莫伤大吼一声。瞬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莫伤一一看了过去,如同看见一群神经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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