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男子见此收敛了点,转头又问向一旁坐着不说话的大肚子男子:“刘东东,你也别装死,最近那位是不是又有什么想法?”
“死郭伟,别来烦我,我正烦着呢,你觉得以那位的性子,最近能没什么想法吗?”刘东东抱着大肚腩抱怨道。
“什么意思,他又有什么奇葩行为?”郭伟和金国库吓了一跳异口同声喊道。
“唉,谁知道那位怎么想的,最近突然想北上了。”
“不是,北上,北面有什么好的?这燕京还不够他带吗?”郭伟喊道。
“我怎么知道?这你要问那位啊,你也知道我天天卡着他钱财,他与我不亲近啊。”刘东东说道,“唉,九州的经济刚有点起色,还没缓过来,现在又搞这些。”说着摇了摇自己的大脑袋。
郭伟闻言脸上愁色更浓,突然郭伟猛地起身满是愤怒和后悔的说道:“啊,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位呢,我真的...”郭伟攥紧拳头不再说话。
金国库此时接过了话,无奈说道:“那能怎么办,当年老主席本就身体留有暗伤,子嗣又不多,最后老来得子,好不容易生出了两个带把的。
你们也知道当时老夏主席本是想立另一个人的,结果那人生了儿子后出去执行任务遭遇意外就...
剩下的那些子嗣中,那些女的要么死了要么已经结婚了。
现在这位呢,没上位前虽说没多大特色,但也没多大错,这才选了他。
谁知道现在这位是...这德行?!”
“话说,当年这位的哥哥出事也太...突然了吧。”刘东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着:
“你们说那位是因为坐上了主席位置后才变慢慢成这样的,还是本就如此,只是之前一直隐藏的太好...”刘东东沉思起来,其余两人听见后,眼神闪烁。
金国库其实怀疑过,也有过这个念想,私下也调查过,可惜一无所获。
在那位上任后金国库便放弃了调查,对于这一念想也是一直故意不去想,将其深藏在了心底,此时被刘东东又一次提起,心中也不由得多虑担忧起来。
金国库并不想说这个话题,赶忙说道:“北面,他要去到多北?”
“最北边。”刘东东回道。
“最北边?!去那边干嘛?你们别忘了谯县...”金国库皱眉。
此时郭伟也紧跟着说道:“对啊那件事怎么办,他要是去了,那谯县...再说到时候再发生什么意外...”
“对啊,我也想知道怎么办,不然你以为我叫你俩留下来干嘛?真以为就是聊天啊。”刘东东此时狡诈地笑了起来。
“不是,那确定了?真去北边??”郭伟疑惑地问道,金国库也看着刘东东。
刘东东拍了拍肚子说道:“这件事都还没说呢,这件事我是提前和你们通知一下,免得你们到时候不知所措。”
“你们怎么会问确不确定这种问题?”
此时金、郭两人才想起来自己是有反对权的,看见刘东东嫌弃的眼神,两人尴尬一笑。
“不过,那位想做的事很少有做不成的啊,唉。”刘东东晃动着身躯走到窗边。
金国库叹了口气,皱了皱眉毛。
......
几天后,一封纸质的书信秘密的从燕京向着边境方向发出,路途的遥远与艰险中,这封信又是否能及时、安全的到达应该接收它的人手里呢?
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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