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该用膳了,王爷、王妃、二公子都已在正堂了。”只见赵管家亲自来请。

“知道了,这就去”景天停止运转乾坤诀,又摸上环儿送来的戒指戴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恍然一阵。

正厅内

“父王、母后,天儿来迟了。”景天欠了一声道,随即落座。

“天儿,今日之事赵管家跟我说了,我想听听你的说法”王爷道

景天随即又起身道“父王,今日之事,乃伍福咎由自取,这伍福趁我不在,竟然欺辱我院环儿,我去要人,竟目无尊卑,当我之面还在调戏环儿,这叫儿臣如何能忍。”

说罢,景天佯装怒道,不经意间,又递给二公子一个眼色。

二公子面沉如水,实在是恨透了这厮,奈何如今骑虎难下,知道就算不帮其说话,父王也顶多罚他面壁一月,不痛不痒,改变不了什么,还会耽误自己筹划的大事。

遂帮衬道“大哥说的没错,今日之事,我也问过下人和府卫了,确实是伍福咎由自取。”

秦王看了看景天,又看了看二公子景瑜,意味深长的道了声“既然如此,那伍福死不足惜,不过下次,不可滥用私刑,府内自有规矩,念你初犯,又从沙域死里逃生,就饶你一次。”

“多谢父王。”

“对了,天儿,给我们讲讲沙域得事情,你是如何从沙盗手中逃脱的。”

二公子手捏衣角,盯着景天,颇为紧张。

景天道“父王,儿臣此次能活着回来,完全是侥幸,记得当时商队行至黄凤岭,骤起风沙,不知哪里的沙盗从岭上侵泄而下,顷刻间冲散了商队,随即于护卫们战在一起,府中护卫为护我周全,死战到底,苟安带我找了缺口冲出重围,随后误入了流沙中,对了,苟安没有回来吗?”

二公子听到这里,面色一惊,盯着景天,拇指死掐食指,紧张到了极点。

“未见苟安归来”王爷接过话道。

“那应该是凶多吉少了,是了,当时我与苟安陷入流沙,风沙漫天,咫尺之间竟也目不能视,只听见苟安声音越来越远,我侥幸抓到一棵枯树,苟安想必没我这般幸运。”

景天绘声绘色道,二公子听完也放松下来,但略有狐疑,想原来世子只是个书呆子,如今竟编故事脸都不红,且应答自如,实在不像原来的世子,难道真是经历了生死,对世事开窍了?

不过也确实,原来的景天其他事情漠不关心,谁也不知他心思如何。此番变化,只能归咎于大难之后,有所顿悟了。

“苟安倒也忠心,没有弃主而逃,不过此次商队遇袭,我们王府的货物也损失惨重,如今朝廷愈加困难,拨给王府的用度也在日益缩减,日间也越发酷热了,各国之间摩擦频频,哎,估计要发生大事了”王爷凝重道。

景天听完也陷入沉思,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就发现了,这里的太阳是地球的两倍大小,温度也十分酷热,修士尚可抵御热量,凡人肉体凡胎却只能硬抗,自己从沙域归来,也真是侥幸,不敢想象在沙域中生活得凡人,得承受多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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