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雾隐村,连自己人都骗吗,领教了。”
伊比喜见敌人支援抵达,以为中计,便放起狠话,招呼队友就撤了。
“呵呵,退走了啊。”,粟霰串丸见木叶忍者退败,并不想追击,只看向鬼鲛,问:“鱼人,还能动吗。”,鬼鲛见上级问话,便回答:“可以。”。
“嗯,跟我来吧,去救你的队友。”,粟霰串丸说完,鬼鲛会意,点点头,便跟粟霰串丸行动了。
...
话说鬼鲛队伍的成员自被鬼鲛用水遁冲走后,并没有因为此前的铺垫而幸免于难,虽说一开始的确没人发现,但由于雾隐兵力后撤,导致木叶兵力的推进,以至于这支雾隐队伍陆续遇上打头阵的木叶忍者,并被围剿,落入下风。
“可恶,死了还能纠缠。”
一名木叶上忍被刚刚杀死的雾隐拽住脚踝,正欲摆脱,只见那雾隐的尸体皮肤裸露处,逐渐变得惨白,竟变成白绝模样,然后它的身体急速膨胀,这让木叶上忍警心大作,但不等他作出反应,脚踝处便一阵剧痛传来。
原来是那白绝,自身的细胞活化增殖,这番竟伸进了这名上忍的脚踝里,就这样将他们连接一起。
“大家小心!雾隐忍者的尸体会爆炸!”。
这时,不知从哪传来的音信,让这位木叶上忍惊惧,正欲抽刀断腿,但这只白绝此时正爆炸开来,那白绝体内的查克拉先聚后发,便是先前的膨胀,现在爆发开来,形成股强烈的冲击波,将这名上忍连带着周围十米的物体都炸成东一块,西一块,少一块。
这里爆炸,就如同连锁一般,只见附近的雾隐忍者尸体又陆续发生五次爆炸,杀伤甚众,震得幸存人员器脏发颤。
“他们?”
存活的雾隐两名忍者,一男一女,那女忍便是要求留下殿后的那人。
此时,她见昔日同伴竟化作怪物模样,自爆而亡,愣在原地,忽觉肩膀被人拽着,惊叫一声,看过去,那名男忍一半人脸,一半白脸,竟也是白绝所化。
“看啥呢,赶紧跑啊。”,那白绝说着,就拉着女忍跑路。
“那还剩两个雾隐!让他们付出代价!”
存活的木叶队长见同伴死相惨烈,怒从心起,见还有雾隐忍者或者,便招呼着未被爆炸波及的十几个部下追了上去。
那白绝见木叶忍者就要围上来,似乎有破局之法,他向身后的女忍问着:
“嘿,这是你的狗牌?你叫雪卷葵?雪家族的?会冰遁不?”。
身后的那名女忍闻言,愣愣的点头,回道:“额,我查克拉少,用不了血继限界。”,白绝闻言,并不说话,只单手结印,它的手势奇怪,一连结了十个,不知是什么术。
片刻后,那些木叶忍者身上竟生出白点来,之后快速膨胀成数颗巨大的白色肿瘤,登时就让木叶忍者倒下一片。
“这个东西!?”,木叶队伍有日向家族的,看了过去,只见那白色肿瘤竟吸取着宿主的查克拉,聚集一起。木叶的忍者还未反应过来,又见倒地的人身上那些肿瘤又如之前一般,开始膨胀,爆炸开来,又将这木叶忍者炸了一番。
待烟雾散去,早已不见雾隐忍者身影。
“唉,让他们跑了。”
说到那两人,此时正在树林,向着东方急奔。
“那个,你到底是什么啊。”
卷葵抽回手,跟那白绝平行着,一起赶路,见白绝样貌奇怪,便如此问着。那白绝见她发问,便自我介绍着:“有人叫我们白绝,一直这么喊。但我们都有名字,我聪明,结印快,会的属性多,所以我叫阿斩。”
卷葵正听着,见前面的路上有两人站立,只见一人高大精状,相当显眼。
卷葵自是认得,不免有些担忧,向阿斩说:“前面的人是粟霰串丸,你快变成人,不然他会杀你。”,阿斩闻言,就身体变回人类模样,不一会,二人便到了粟霰串丸与鬼鲛的身前。
“哦?只剩下你们了?”,粟霰串丸见二人来到,便如此问着,阿斩闻言,回复:“嗯,其他的都死了。”,说完,便拉着粟霰串丸到一边,说着什么悄悄话。
另一边,卷葵见鬼鲛也活着,有些窃喜,回答:“队长,你没事吧。”,鬼鲛闻言,说:“嗯,幸亏粟霰串丸大人赶到,不然确实会死。”,鬼鲛说完,看向一边,见粟霰串丸没了踪影,便问阿斩:“粟霰串丸大人呢。”。
阿斩回答:“他先一步回去了,队长,我们也走吧。”
鬼鲛点头,转身,卷葵与阿斩在身后跟着,如此,便向东方行进。
...
海上,数十艘船正杨帆,朝着雾隐航行。
“雷牙,你这是从哪来的信件。”
一艘大船里,枇杷十藏正坐在船长室内,手拿着一页纸,正是西瓜山河豚鬼寄给木叶的书信。
“十藏,这送信的是河豚鬼的亲信,被我拦下了。”
十藏对面,坐着黑锄雷牙。十藏听雷牙话语,回问着:“所以你打算怎么办。”,雷牙闻言,只说:“以前,我只认为河豚鬼是个走关系的指挥使,现在,他竟然开始贩卖情报!他不配拿起忍刀!”,雷牙说完怒的站起,继续说:“我想杀了他。”。
十藏闻言,坐立起来,问:“怎么杀?”,雷牙回道:“不能死在我们手上,他手下有个叫鬼鲛的,很厉害,不如就让他去。”,十藏对此颇感兴趣,只见他身子前倾,又问:“鬼鲛对他忠心,不会杀他吧。”,雷牙闻言,把那封信件拿了回来,攥着它,举在二人视线之间,说:
“就用这个。”
...
雾隐村中,只见人们很是低落,交谈之间多少带着悲切,也有很多店铺因为战争而倒闭,只有一家豪华的饭馆并没有被战争影响,生意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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