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漠的学者们自始至终都认为五大部族的分布与文化地理之类的毫无关系。

无论谁来,只要看上一眼地图上五大祭坛分布的位置,都能对人类的起源浮想联翩。

没人能确定这些宏伟高大的祭坛是什么时候修建的,关于上面刻下的文字,学者们也只是根据巫祭们口口相传的祷词在进行破译,无聊的进行一些穷举。

并不是我想蔑视这些学者的辛苦噢,试想,以祷词为原点出发,最后破译出来的还是祷词中的内容,很难不怀疑,这帮研究古遗迹的学者是不是真的在吃空饷。

“伟岸的东风之父啊,慈爱的西山之母呵,先祖保佑,愿闻尔等之息,唤醒为人们指引迷津的大地之子吧。”

歌功颂德谁都会啊,这套耳熟能详的悼词,玫瑰漠中任何一个8岁小孩都能一字不落地说出来,区别只在于巫祭身上刺有代代相传的铭文,而普通人没有。

没有人敢去深究刺在他们身上的成分是什么,人们只知道,当有人需要觉醒时,这类巫祭会裹上一种长飘飘且几乎透明的白色袍子,再将一种只有巫祭才能佩戴的网状金链披在身上,让身体上的纹路成块状分好,这类巫祭的眉心镶有菱形晶体,而要觉醒的人只需要将自己的血液滴在巫祭的额头上即可。

而因为跟自然沟通需要有强壮健硕的肉体,所以担任巫祭的往往是男性。

对于舒瑞杰这样的穿越者来说,这个场面确实有点难以直视,没有任何性别取向正常的男性,会喜欢看一个满身肌肉、几乎全果的大汉跟被捆绑一样,以一脸享受的表情,哲学地跪伏在自己的身前。

舒瑞杰也想不看那巫祭的眼睛,可那样会被认为不够虔诚,对神灵不敬。

与茅慕溏面红耳赤地瞪大双眼不同,为了能让手指的那一滴血滴下去,舒瑞杰抿紧了嘴唇,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也似乎正是因为他这样不情不愿的样子,巫祭呼风唤沙的仪式才刚进行到一半,现场就已狂风大作,黄沙漫天,看的祭祀台下的人无不惊讶万分。

“ko no power!”舒瑞杰把手护在了自己身前,仿佛在直视什么不可直视之物一样。

而他的头顶上,小小的鼠鼠正紧紧地抓着他的头发,“什么嘛,你还是很厉害的嘛。”

任谁都能知道,能引发此等异象的人,是何等的罕见,祭坛上汇聚的沙球,越来越大,遮天蔽日;临了,仪式结束,沙球落下,沙子从整个祭坛上溢出,强壮的巫祭,一动不动地吃了个满的,头顶上的晶体也从正常的粉蓝色收束成了黑色。

何等的人神共愤啊,众人抱着脑袋大喊:“我草!黑铁!这太阳光是一粒也没照上啊!”

何等的亵渎啊,舒普林青筋暴起,大骂道:“舒瑞杰,谁让你在台上把衣服全部脱光的?!你这是要干嘛?!成何体统?!还不赶紧给我下来!脸都给你丢光了!”

本来嘛,觉醒个资质最差的黑铁也没什么,被舒普林一刁,这下听懂了。

man!what i say?

衣!物!out!

“好家伙,你比巫祭还巫祭。”舒瑞年捧腹大笑。

舒瑞杰急忙捂着自己的2D,心里是一万个大草,他自己也没明白前面发生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鼠鼠和衣物,三步并做两步地往外跑。

如此滑稽的场面也是惹得茅慕溏等一众看热闹的女辈一阵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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