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一人坐放两边,一张长椅三人坐放电视对面,长桌放中间。墙角放张方桌,一套都藤椅,后来坏了小铁钉老是勾破人裤子,不得不把它换掉。
腾椅子坐着舒服,软,不硌屁股,想再买又太贵了就没买成。
梳个头,看着镜子的自己真嫩,就是有点晒黑。头发也有点长了,得空得去剃剃头。村里每一个月都有一个剃头匠来五六天,反正就是附近村子转来转去日子都算好的一个月理一次头,1块5小孩子,光头5毛一个头,大人的不知道多少。可能两块。
手上拿上手电筒,穿上拖鞋就出门了,村里没有路灯,平常出门也不用拿手电筒,但等一下要用。看肯定能看得见别人窗户有光透出来。习惯,习惯,一会就能看得见黑暗的环境。
“你老是盯着看我做什么”安强伯从下面走上来,家这边地势比较高,有一点点坡度。环境又有点暗。看不清是谁。就差开手电筒照了,跟我擦肩而过看着我问道。
“我看是哪个晕的。(傻的)”还没说完就开始狂奔,赶紧跑路。他应该去找我老爸喝茶。
“噗泥母,等下给你勒死。”笑骂道看我跑了,没回头看他。他还原地踏步。让我听到声音以为他追来了。
我跑到20米外停下,拿手电筒打开照他。他也看着我,然后他转身走去我家。就把手电筒关了,往下面走。还没走几步。后面刚有声响传来,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就被他追上从后面环抱,让他敲了一下脑壳,他才心满意足的转身一边吹口哨,慢吞吞的走去我家方向。真疼,真是不手软!!
“还笑呢,婶你放他放来做什么,也不拉着点。”跑到散水场让抓住的。村里的大娘小媳妇,小姑娘。十几个人。都在这坐着那凉看着呢。
小巷子里没风,空气不带动的,看着他们还在那笑,这房子的门口散水的都有八九米。水泥板铺的薄薄一层地面。
老妈带着小弟在这里坐,房子是安伯他小舅子的,叫老蚊。
老蚊他婆娘跟老妈娘家一个村的,我得叫他姨。娟姨。老蚊的妹妹安婶也在,安强伯的婆娘,嫁同村。
“你吃太饱,除(惹)他做什么。”一脸好笑,看我捂着个脑壳。
“那不闹着玩呢吗,敲得真用力。你们坐在那都听得见。”揉着脑袋瓜,转身留个后脑勺给她们,桌上没糖,就茶水。走了。
去黑猪家先。
这帮老娘们,是村里的情报员。有啥事一问起个头在旁边听着就能知道后续。
“黑猪,黑猪在吗?”走到他家门口就开喊,边走边进。
“你找他干嘛,他两兄弟在洗澡”看黑猪他姐蹲在地上,抬头跟我说他。
“没事,没事找他玩,没去哪里”先保证再说,不然打小报告。
“哒埔吗,你洗好澡拉?”小名好几个,老哒埔(老男性)。老肥弟,小时候胖,六七岁拉肚子拉瘦了,都村里叫的。家里人叫我大弟,包括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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