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不得不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佩奇,对就是小猪佩奇的的那个佩奇,据说是因为我一出生吃像和小猪这个动物太形象,声行并茂,所以我那才高八斗的爸爸就灵机一动,定下了我的名字:王佩奇。
至于我将来会不会被人笑,我妈妈是不在意的,而且她估计还会跟着一起笑。
明媚我的妈妈她原本是一个极矛盾的人,她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就像有人曾说就明媚这么温柔的人你都能惹毛了,那你可是到份了;可是我姥爷确一直告诫我:小丫头,要是看事不好,抓紧给姥爷打电话,姥爷来救你。怎么说呢,用句胖姨的一句话就是:你妈,温柔且火爆,真实且做作。我想胖姨碍于长辈的身份和我妈妈的多年交情,这么形容多少有点口下留情了。对于我的妈妈,在我的眼里她一直都很潇洒,啥事在我妈身上都应对自如,她能对付的就抬抬手应对应对,对付不了的就摆烂,我很少看见她的情绪波动很大,除非见了帅哥。(偷笑)
或许每一个潇洒的中年人都曾执拗过,和自己,和他人,经过不断抗争,经过不断内耗,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某一天通透之气直逼天灵盖,打通了自己任督二脉,哈哈哈终于想通:爱咋咋地吧,凡事适度就好。
好像有点跑题,这一章明明我爹才是主角,可是如果你不了解我的妈妈,你就会十分费解,为什么妈妈能百里挑一,挑到我爹。我姥爷也很费解,姥爷至今都没想通,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有人说妈妈值得更好的,也有人说妈妈跳了火坑,可是我奶奶说是缘分,哎缘分不缘分的吧,总之妈妈结婚这事当时很炸裂,几家欢喜几家愁。但是对于妈妈结婚生子一条龙下来,她自己是十分清醒的。她说面对选择时,她会考虑很多,把所有最坏的可能都想一遍,想好就干,最快速度的干,不回头不听劝。当时能明白妈妈不多,愿意为她惊人的执行力保驾护航的更少,舅姥爷和胖姨就是这么多人中罕见的一直耐心看着妈妈一意孤行,这一路来妈妈遇到了很多困境,舅姥爷和胖姨总能用最舒服的方式给与妈妈帮助和陪伴。
那就了解一下我的妈妈明媚吧:
2020年年末,今年的冬天格外冷,我看着空空荡荡的家,我很想明天,现在是明天当兵的第一年,听他说被分到了文艺团,我很欣慰,原来的担心少了一分,可是还是担心他没什么才艺,或许是我多虑,终归他是有了个出路,我可以放心很多年,说实话明天是我如今唯一抱有希望和担心的,我担忧他的前程超过担忧自己,有时候我真纳闷自己到底是她姐还是她妈,和同事聊起孩子,我竟然毫无代沟,好像身边的人对于我越俎代庖的行为也不吃惊,明天这小崽子一直都是我带的。可是现在他在没有我的地方打拼成长。
想着想着手机突然来了消息:“2020马上过去,你的年度目标完成没”陈平。
真是晦气,这小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就是嫁不出去了怎么着,气的我立马回他:“怎么你那空姐前女友回心转意了?”哼,这个家伙前段时间出差飞机上混了个空姐女朋友,小我们8岁,当时他头像都改了二次元,笑了我几天,之所以没让我笑太久,是因为这段忘年恋就存续了几天。
果然对于他,我能打到三寸,接着他就回了我一通表情包,各个都恼羞成怒。哈哈哈真是爽!
“明媚,我们都不小了”突然陈平来了这么一句。
“。。。。。。”我只能这么回他,是啊我马上29岁了,陈平30岁了,对于30岁曾是我们一个梦想分水岭,年少时我们都曾以为我们的30岁功成名就,如燕归巢,终有归宿。可是如今我们都在不同的城市立足,但是仍然处于我们这个阶层中的中下,陈平在上海挣扎多年年薪刚到百万,可是仍然每天为生计发愁,我在三线城市,干着稳定的工作,月供着自己的小房子,看似和当地的人差别不大,但是至今我和爸爸都没有买上一套三室的房子全家人在一起,当然我独立出来不仅是经济不允许,更多的是我如今还处在与原生家庭的矛盾中,一面要坚决与原生家庭分离出来,一面又需要亲情。
见我半天没回复,陈平开始劝慰我:“你看,我们到了这个年纪还有朋友是不是很富足?”
我看到手机里这样没有温度的温暖,心里感慨万分,8岁从我们踏入小学校门那天起,20多年我们一直都在,无论各自身处何处,对于彼此好像从未变过,我们一路成长,不断蜕变伪装,但是对于陈平我不用端着,当然也端不住,我什么德行,他知道。
“那我真谢谢陈总在发达之后,没有抛弃我”是啊相比与陈平,其实我们两个早已在两个阶层,他的存在对于我就是平时在办公室吹吹牛,好像有了这么高收入的朋友我的身价也高了些许,为了和单位的“狗子们”验证陈平这个人真实存在,每年陈平都会来看我,每次我都会含沙射影的让大家知道:我那个很牛掰的同学又来了,对于这份来自友情的虚荣我很满足,也很理所当然,宰陈平我很在行,也很心安理得。
“要不你下载个soul吧”陈平向我推荐一种聊天软件。
“soul是啥”自从初恋分手后的,这几年我都对男人没啥兴趣,哈哈哈倒是很喜欢漂亮的小姐姐,我抓了抓自己的短发,看了看床头的镜子,老子可真帅,镜子里帅气的短发,高而小巧的鼻子,简直了,我想如果我是男生,什么妞泡不到,难为我这女儿身了。
“你那是2G网吧,一款聊天软件”陈平对我六根清净的德行很嫌弃。
“老子不喜欢那玩意,一天瞎聊,老子懒得回消息”说真的,我这个人不喜欢聊天软件,我觉得这得赖陈平,复读时陈平管的我太严,那时风靡的QQ一上线就会提示:***已上线,我一上线他就能看见,接着我就能收到来自陈平的威胁,他那时看着很高冷,其实管我管的很多很罗嗦,我有时就偏不听他的,第二天他就不给我充电,没办法那时候高中寝室不让用电,手机电池都是在住校外的陈平管,来来回回他治我几次,胳膊拗不过大腿我懒得逆反,索性就不聊,导致我对线上聊天提不起兴趣。
“您老出家行吗,别顶个不男不女的俗人模样在这尘世迷惑大家,你说你现在男的不和人家玩,女的围你一圈,你又当不了男的用”陈平现在嘴越来越贱,我记着他上学那会儿对我很高冷,对我说话就是霸总那一套,长大后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是我们都学会接纳自己了吧,长大后我们很坦然接受异性朋友之间的特性,我们或许曾有情愫,但为了让这个人一直留下,我们都选择了边界正好的相处方式,我试着放下曾经很爱他,爱而不得的幽怨;他试着放下对我的爱意心知肚明的歉意,他改不掉对我的偏私,也做不到毫不犹豫。
“你可真狗啊,嘴能再贱一点吗”多年相处我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起码在屏幕这边陈平看不见我红红的眼睛。
“试试吧,给自己一个机会”陈平的话让我心里沉沉的。
这么多年我好像没有给过自己机会,高中毕业以后,我迅速找到一个很像陈平的人谈了一段很长的恋爱,直到结束我都没有觉的有什么遗憾和值得回味的记忆,倒是分的轻松自在。
至于陈平说的那个软件我还是下载了,这么多年我习惯了,他说的话我都会听那么一听。
年终单位要搞什么节目联欢,我虽然觉得单位的活动有点土,但是我可是一个要脸的人,这上台必须得捯饬一下,想搞一下头发,随机挑了附近一家一家理发店,当一个一米183的小哥哥用害羞的口气问我:想怎么剪?
请注意,他没说:美女想怎么剪,没说小姐姐想怎么剪,没有以往理发店那种惯性的油腔滑调,反而是很真诚的样子,让我眼前一亮。哎呦,这个人戴口罩的样子很像我喜欢的一个相声演员,高高瘦瘦的。全程他没有刨根问底的问东问西,就很认真的做着他的事,偶尔会和我聊几句。面对我喜欢的人我会自动调换声音,哈哈哈也不算夹子吧就是自动调换成淑女模式。整个理发过程轻松自在,我也自然而然的喜欢上这个男孩,奇怪吧,其实在我这很正常,我会出其不意的喜欢上一个人,当然上次喜欢是在20年前的一个早晨,我突然抬头看见从操场跑进来的陈平。
剪好后,我一直在磨蹭着不付款,对着镜子这照照那照照,想着就这么走了很可惜,这款帅哥老子要是不收入囊中不是浪费资源嘛。
“嗯。。。。加个微信吧,下次你过来前和我说”剪发小哥哥平静地说。
“嗯?”我好似很为难似的,哈哈哈内心乐开了花,这不全然不费功夫,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不方便吗”妈呀这小子正用他清澈中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我,这谁能受的了。
我痛快的拿出二维码,扫,快点扫上,连拉扯的功夫都可以省了,这款帅哥很中意。
第二天,我跳到狗子们面前,一通显摆新发型。
“明媚,你老树发芽了?”胖子一脸八卦的看着我。
“你这开过光的嘴”我继续傻乐。
“拆姐,你这是想祸害谁?”班赳向来问到点上。(这里插播一下我林明媚,外号林拆拆,大家相处多年,尊称拆姐。)
“你们这些狗子,先说我头发剪得咋样”我说之前,得先听他们夸赞我一番。
“拆姐,挺适合你的”小新看着我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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