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领,我的事自己做主”我坚持说。

“你没父母啊,你自己做主“眼看就要开战。

“她向来有数,不会胡闹的“妈妈打圆场。

“家里咋样啊“老头还是想知道。

“比你家强“我不打算说。

“哼“老头撇嘴。

“别让人骗了“老头盯着我说。

“有几个我妈那样的呀“我边穿衣服边说。

“你看这啥玩楞儿啊“我爸无语的笑着看我妈。

“谁道你家啥品种,就不会好好说话“妈妈回怼了一句。

“产品不好找厂家“我也嬉皮笑脸的说。

“找厂家找厂家的,多少年了,早过保质期了“老头回着,关于我和明天的”质量“问题我们一家人向来各有说法,主打就是与我无关。

“烦人,走了,你别喝了,哪天我非把你那些酒都扔了“我看着老头喝酒就来气。

“我还想把你扔了呢,扔我酒,我看看“东北人的贫真的不是盖的,我要是不走他能和我斗个没完。用我妈的话,天生的敌人。

回去后,我刚洗漱好,看到王逸的新年祝福,我打过去视频和他聊了起来。

年后我鬼使拆神的去了一趟王逸所在的城市,因为舅舅和我说:可以常去他的环境看一看,很多事情都不是着急的,多了解一下还是好的。

王逸的工作很枯燥,在我看来都是无用功,但是他很执着,虽然他一句艰苦的话都没有说,可是在从十四岁独立的人来说,衣食住行,言行举止我一看就明了。回来了很多天我都忘不掉深夜我从机场走出的那一刻,他瘦瘦的身影站在那的样子,由于是下半夜的航班,接机的人不多,南方的冬天不那么寒冷,但是很萧瑟,他穿着单薄,他看向我的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恍如隔世,好像他站在那等了我很久,也好像我走向他的这一路用了很久,总之挥之不去。

用班赳的话说:拆姐魔怔了。

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安静,一直再回忆我去王逸那的所见所闻。

王逸很奇怪竟然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辈子。

我当时只觉奇怪,现在觉得更奇怪,我竟然还记着,就在我恍恍惚惚的度日时,我收到了刘清羽的微信,他说上次说好请我吃饭,结果过年回老家给耽误了。我才想起来帅哥才是正事,你说这扯不扯,撩了一半给忘了。

我盛装出席,我要亮瞎他的帅眼,哈哈哈。

果然,捯饬不白捯饬,他看我走进来,眼睛亮了一下。

“来,看看吃啥,点“他递给我菜单。

“好好,我看看这家店是怎么宰帅哥的“我接过菜单,笑着说。

“哈哈哈,任你宰割“他一脸宠溺的说。是的一个男人是在宠你还是在应付你,是能感觉到的,除非你被猪油蒙了,女人上头可以,眼神不能偏。

当然了和帅哥吃饭,那就是一个秀色可餐,老子竟然忘了火锅的味道,一直贼着他的脸。帅是真帅呀。

我们聊到了工作,他羡慕我国泰民安,我羡慕他干自己喜欢的事。

“也不算多喜欢吧”他无奈摇头。

“那如果重新选择你选择干什么工作”我对于帅哥充满好奇。

“重来不了,或许我还是会走进那间理发店”他转头看向窗外,他的侧脸要比正脸好看,棱角分明,细碎的头发散在鼻梁上真的好苏。

“你这个角度看真的比这毛肚还秀色可餐”我说完真想抽自己,想就这么想呗,还说出来,真是嘴比脑子快。

“咳咳”他转过来看我一眼,又低头咳了一下,好像再提醒我。哈哈哈真是……

“来来,你也尝尝”我尴尬的一个劲给他加菜。

“好了好了,你也多吃,花痴可不顶饱”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们两个对视,哈哈哈大笑起来。刚才忧伤的气氛来压根就没酝酿起来,真是的我想听听他的什么创伤呢,然后我好圣母心一把,抚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可惜了。

之后我们两个的话题都是围绕各自发生过的趣事,从爬树掏鸟窝到工作八卦,总之一边涮一边聊,吃光后正好聊尽兴。

“嗯……酒足饭饱了,小哥哥送大爷我回府”我拍着肚子,笑呵呵的说。

“明媚,要是我早点遇见你多好”刘清羽送我楼下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路灯昏暗的灯光打在他清俊的脸庞上,他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那情景我感觉不真实的像演电视剧。

吓得我滋溜一下跑上楼,我跑回屋,立马跑到阳台上看他走没走,他站在那好久,我的心蹦蹬蹦蹬跳了好久。

妈呀,这小子太祸国殃民了,差点没把持住,我还是把他收了吧,要不祸害多少姑娘呀。

我之后的几天还处在那晚上头的状态中,以至于斑鸠和胖子他们几个跑过来我都没注意。

“拆姐,这魔怔还没过去呢”斑赳拍了拍我。

“WC.你要吓死我,老斑鸠”我吓得不清,这个狗子。

“我咋看还严重了呢”胖子探究的看着我。

“拆姐,这发痴和发呆可不是一个症状呀,不是一个人吧”胖子总结到。

“对呀拆姐,你这还笑,上次回来可不笑”小新眉毛皱皱的一脸天真的模样可真招人稀罕。

“说说吧”班赳乘胜追击。

我坦白从宽,娓娓道来。

“渣女,拆姐原来我以为你就是花痴,原来我是没看透你啊,你挺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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