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治:“我们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
竺:“你忘了我是记者,去帮助需要帮助人。”
刘治:“这里都是人,为什么只关注我一人?”
竺:“他们有复杂案情会跟我联系。”
刘治:“你只是记者,他们联系你干嘛?”
竺:“往往意想不到的资料,记者第一时间拿到,警方是不知道的。”
刘治:“哦~你第一时间拿到我犯罪资料…”
竺:“你开朗,有意思。”
刘治:“老天对我有点意思。”
竺:“信得过我,就说吧…”
刘治:“好吧,那天是~~~”
听完父亲的讲述,才知道警方在死者房屋墙上,发现三个不同角度的血手印,警方只是用了6x3x6英寸的CCP盒子;拼对手掌大小锁定父亲就是嫌疑犯,当年司法鉴定体制并不完善,更别说有什么DNA技术;他们侦破案件只是靠人的指纹,掌纹,面容,声音,虹膜和视网膜去确定,当时血掌印即没留下指纹和掌纹;警方却说父亲是带手套实施作案,但又找不到证据。
还是师父厉害,从冲洗的照片中帮父亲洗清冤情;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父亲说,当年师父发现照片后的房屋,有个飘影的男人;只是没有下半身,当时父亲看了照片也很害怕;但父亲说可能是自己冲洗花了,但是后来父亲却崇拜了我的师父;因为师父将墙上的血手印无故合在一起,只留一个血手印;上面写着:付出你的代价,孟海清----留。
当时为查孟海清资料,师父对警方讲明自己真实身份;警方也出动了不少的人力;原来是,照片中的飘影男是隔壁村庄孟氏祖父;与死者祖父在明国时期的一段恩怨,各方面的调查和在神像密格里发现的旧报纸;字迹保存完整还能知道个大概,北平一家四口碎尸;存活一人案侦破,报纸上的照片不清楚;时间太久的缘故,估计当年是该是清晰的;警方也觉得此事匪夷所思,真是前世恩怨今世还,父亲现在说到此事也不免后怕;当年的警方把此案压下去,没敢在公布;只是宣布死者鉴定:心脏猝死,死于自然。
从那事件后,父亲把我交给师父,让我长大也有出息。
莫名的宇宙吸引,验证了小时候的理想,我接收能力很强;除了道法上的基本功,更多的跟师父学会侦破;其实呢,师父当年也是私家侦探;没考警校的原因,人家觉得她神叨叨;几次考试都第一,几次划去名字;师父决定放弃,毕竟本门不能失传;侦破很多离奇案件,所以自己开私家侦探社;我跟师父就是这么机缘巧合;被收为本门关门弟子,师父对我很严格,童年别的孩子玩;我却天天练苦功,我常琢磨自己;可能是受苦最多的那个,还好我姓刘.
师父也提过,茅山法术有好多门派,要属南毛和北马为术士界的泰山北斗,我们只是排行第五的流水派,师祖是跟北马一样都是女人掌门。马派用的是神龙和玉女玄术,我们流水派是幻术和龟十术;师父常叮嘱我不能用此术练邪术,更不能用奇门法术去害人;更不能婚配,她嘴里的更不能,很多很多。
每当师父再三叮属,我时常想着她的动作和手指造型,在配上(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那是在玩美不过了。
梦中梦便带我走近另一个梦境……
一个像人般大的飞蛾,附在一上下高低床上,床上似梦非梦的人,感觉是自己,又感觉是别人,不知自己处在第几个空间位置,想保护这飞蛾,老人说过,飞蛾身上的粉,如果沾上一点就会眼睛失明,但这飞蛾整的我满身的粉,我有意识的摸眼睛,似乎比以前视力更清晰,居然能看到墙以外的景色,对,有片果林,果林走来一个我熟悉的人,是父亲,的确是父亲,像小偷般的在树下寻摸着什么,我身体很轻巧的走出墙体,来到树下,父亲吓一跳,忙跪下认错,似乎不认识我:“我手是干净的,没偷果子。”
“我是你的女儿啊,爸爸你怎么啦?”
“我哪有你这么大的孩子,我才28岁。”我却忘了自己在梦中,那年我该是3岁的孩子,我飞到树上,摘个最大的梨给父亲:“拿去吧。”他没拿吓跑了,一路跑一路喊:鬼啊。。。。鬼啊。。。我拼命的追,就是感觉更他距离越来越远,我哭了,是想父亲了。
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梦中,我试图找着回去的路,整栋楼以被居民包围了,我毫无障碍的走进去,一人拉住我:“别进,里面有妖怪。”我知道是飞蛾:“什么妖怪,里面是我的房间”,居民听到是我的房间,棍棒打在我身上,我却不知道疼痛,怎么又不打了?我抬头四处无人,只有飞蛾奄奄一息躺在我身边,翅膀打断还能张口说话:“这个断翅你留着吧,能变大能缩小,能让你前途无量”
“我怎么让它变大变小”
“用心”
“难道挖心,不是死了,拿这个买命?”
“食指连心的心,用羽锥扎食指,你的血在上面,它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对它说声变大,它会变大,说声变小,它会变小。”飞蛾慢慢化成烟半空飘走“记住,危难时候用。”
“你飘哪去?”
“我的功德圆满,我列仙班了。”
真被这梦给笑醒,都是什么梦,乱七八糟,收拾床铺让我惊讶的看见,枕边一个小翅膀,不知道是不是师父的恶作剧,我还真没把梦中翅膀当回事,顺手夹在书本里,只当个标本收藏,好可笑的梦。
师父也意识到我长大了,所以放开我的翅膀,给我展翅高飞的机会。
师父(刘青竺):“师父放你自己去闯,该学的都以学差不多,师父也没什么在交你,你长大了,不能总在师父身边,你很聪明,这点师父放心,江湖险恶,处处小心。”
“师父~我~”
师父:“我相信你的能力,去吧。”
“我想师父怎么办。”
师父:“会见面。”
我拱拱手道:“徒儿拜别师父(三叩头)。”
师父:“去吧。”
我在林南镇另起炉灶,开了个私家侦探社;还没混出个名气,店堂踏门的人少些,都是些无聊人。
(回放)
某老太太(简称太太):“侦探(真炭)社吗?”
“是的,有能帮您的吗。”
太太:“(侦探)真的炭吗?外面怎么没煤呢。”
“不卖煤也不卖炭,是侦探社,帮人找东西受理小案件地方,奶奶您来错地方。”
太太:“哦,找东西的地方,早上起来丢只鞋,能帮找找吗。”
“色仓,面长,脊弯,身弱,您往床下东北方向找找看,是不是在那。”
太太:“你算命的吧。”
青:“不算!”
太太:“打小人不?”
“不打。”
太太:“请鬼上身见家人不?”
“不请!您快回家吧。”
太太:“请人打扫卫生不?”
“不请,您快回去吧。”
太太:“请…”
“(搀扶出门)快走吧您。”
这天,朋友请客吃饭;我跟师父的习惯一样,走哪都喜欢目视四周。
店外街道有一脏沟;电线杆有序的排列,走进堂内;却发现有两个站立无头假人,形态弓腰;店主想法估计,设立无头卑躬屈膝,才能招财进宝;看到这格局,我知道这店生意一定不好,果不如其然,进入大厅客少,服务懒散,挂的牌子倒是响亮,诗情画意:亭荷轩,竹雨阁,凤鸣亭,夜来香,闭上眼睛就像溪流卷帘入梦来,滑欲流匙香满屋。不吃饭都觉得香甜可口,名字镇四角,何来生意萧条,我只一句:寸金寸土,小屋难聚财,虎无头,群无首,阴沟入门穿心难挡。
朋友甲:“刚嘀咕什么呢?”
“这店,过不了几日要倒闭。”
朋友甲:“神婆。”
“打赌,输了100块。”
朋友甲:“微信红包1块。”
“去你娘的。”
朋友甲:“你这臭嘴,啥时候有个女人样。”
电话铃响~青青床头柜边拿起
张自壮:“你好女士。”
“你是哪位?”
张:“不好意思打扰了,上次您在我这吃饭,留的电话。”
“有啥事你快说。”
张:“打扰你稍小片刻,上次你走说的话,我们服务员给我说了,我的店是倒闭了,能邀请你到我这来一趟吗,礼金备着呢。”
“啊。。。。。。好吧。”
听到礼金,我来精神了,生意要开张喽,快速穿衣,习惯性地扣下鼻屎,嚼个口香糖赶过去。
那人的声音我熟悉,电话听过,迎面向我走来,伸出双臂握住我手
张:“可把你等来了,我太荣幸了,您贵姓。”
我扯开对方手:“捏疼了,免贵,叫我刘青青好了。”
张:“不好意思啊,太激动了,终于能请到您这位大师。”
“别大师叫着,我已不做大师好多年。”
张(伸手递烟傻笑):“大师真幽默。”
我挥挥手:“不抽烟。”
张:“不好意思,失礼了(那人收起烟),我是这家金凤酒店的老板,我叫张自壮。”
从我第一眼观察到此人,不算好命相之类
“张老板双眉之间的命宫来看,金形带火,炼金成器,劳碌得富贵;火重必灾,性刚不易妥协,遭遇波折,中停长,平日做事,意志比较薄弱,中年易招灾难,而变成悲运。”
似乎被我全部看穿一样。
张(急切):“大师,如何改运。”
“到也不必紧张,金命人有利方向正南正北,财位自然是东北和西南,最主要的是平日多行善德,自己才会积福德。”
我只能小心的暗示,不敢多说;面相显示,他会遇到大灾。
他开始自我介绍着,我只是点点头,听着都是眼泪的故事我跟他进入饭店。
他曾做过纤夫,拉过大船,扛过麻包,街头卖过狗皮膏药,当过农民工盖过房子,老婆出车祸赔点钱,开了这家酒楼。
我顺手餐桌上抽出纸巾递过去。
“一切会好的,别走在记忆里,人要向前看,听过一句话: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吗,人要学着坚强,明天的太阳一样灿烂。”
张:“认识您,太高兴了。”
“能说下你今天的主题吗。”
张:“我看的出你是位高人,能帮我改下运势吗?如果今后起步,一定重金谢您。”
“高人不敢当,只是皮毛,看皮毛相送是否能祝你生意旗开得胜。”
我环顾四周,看过每处的摆设,于是撕张纸条;用纯净水侵湿,放在地上端详着;大约过了1分钟,我掀开纸条,心里也有了答案。
“东方青龙位吸收的水渍,比西方白虎位吸收的水渍少;说明阴位加重,不利财运;纸张干后一边弯曲,地面不平整,水平方位一高一低;说明你白虎边压于青龙位,造成虎砂反背的格局,健康,家人,财运会不通。”
张:“怎样化解,门面从新装修还是不能干了。”
我手指北方:“调转白虎位,进门摆屏障;有道是财不外出,年年丰收;全部的门向左开,北方加道蓄水池,高过白虎方即可;进门时,我发现两个无头迎宾的假人去掉,不能要,这相当于虎无头,群无首,宴满桌,客无人一样。”
我能看出他内心几乎雀跃的样子。
张:“一看就高人,太棒了,我回头按你方法去做,对了,刚才为什么纯净水湿纸,能请教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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