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执行吧,让他们健康成长并交给他们一些知识,如果可以的话让他们爱上共感网络就更好了。”李凡一边多线程调配着资源一边回复说道。

选择孤儿院有俩原因,一来是生物学模块这些天的实验产生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三倍体生物,光靠焚化炉有点烧不过来了,生物质能的转化又不方便,干脆做成饭算了。

这二来嘛,因为智械们处理稳定度的时候杀得太干净,抚养这些孤儿的人手有些不够用了,李某人心善,干脆就收了吧,精神创伤方面交给仁爱部就好。

虽然仁爱部的研究方式有些过于残暴了,经常会出现为了研究怎么治疗先把意识体折磨到崩溃的行为,但他们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治疗单位。

虽然这个治疗对于其他物种而言要打上一个疑惑且存疑的问号,但对于意识方面的损伤而言他们确实是专业医生。

“这写铁皮异形简直在治疗方面就是一群野蛮人,”生态学博士普赛克如是评价道,“虽然他们效率极高,但治疗的过程简直就像是不知道人权为何物一样。”

顺便一提,普赛克博士是提出关于跨星系微生物对其他生态系统影响方面研究的宗师级人物,他提出的空气交换费也是用于处理可能出现的星系间微生物传播的费用。

人类历史上总会出现各式各样的事与愿违的发明,譬如说氢弹的发明者泰勒的本意就是一次性消灭所有的敌人战争就不会持续不断了,但事实上只是让人类彼此间越来越忌惮彼此武器库里压箱底的东西而已,对于结束战争并没有任何帮助。

“亲爱的,这很好理解,文明之间可能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针对矿产和宜居星球的争夺多来几次,没有仇恨也能打出仇恨的。”喀秋莎一边辅助着砍树一边回答说道。

“是这样的,但不准确,”盖勒接着话茬说道,“有机体彼此之间微小到甚至没有生殖隔离的差异性很有可能会导致他们过度纠结于差异性而不是同一性,事实上肤色的深浅在我们看来并不是一件值得介意的事情,就像有人认为飞升者一定会是人形机体一样可笑。”

“说的有道理。”李凡努力把空间站跟太空电梯对齐之后想道,说实话,彼此之间连不同的物种都不是,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必要性。

当然了,这是在大家都守规矩听话的情况下讨论的,如果对方不听话,在游戏里李凡唯一会给予的慈悲就是让他们选择一个喜欢是核弹外漆。

虽然李凡本人不是那种特别残暴的性格,但如果队友聒噪到超过他心理承受能力,那他也有可能先把队友给灭了再考虑敌人的情况。毕竟有的队友不给矿,事儿还多,船没造完嘚吧嘚,实在是有些影响心态了。

“你别说你灭族了,你就是被人灭族后拉起来鞭尸了军队没成型我也救不了你啊!什么玩意儿一局游戏就知道骂街,你要喜欢骂街去贴吧骂去,矿矿你抢完,路你也不知道掐在手里,尼玛交通要道让人堵完了了让我救你?怎么救?人家放空被你养得跟个猪一样,你有病是不是?”

对于这种只会喊救命完全不管过不过得去的队友,李凡要么完全不管自己单飞,要么自己先给敌军头前带路把他给灭了再单飞,也正因如此再去遇上盟主之前的组野队经历极大的丰富了他骂街的本领。

“主脑啊,那些开设赌场、妓院和其他黑产的有机体该怎么办?之前接管的时候他们也没上街闹事,先头部队暂时还没顾得上管他们。”地面部队询问说道。

黑产啊,杀了吧。

李凡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句话,因为他对赌棍骗子什么的一点好感都没有,对于这些犯罪和性病的传播场所更是厌恶至极,但他却没说出口。

没说出口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他还没想清楚怎么杀,二是他现在手里针对相关疾病的治愈人手不太够,不知道能不能安置的了。

思来想去,李凡决定解决问题,先杀了再说,治病的药想搭生产线也就几天的事情。

过去,李凡的祖国有一部伟大的妇女解放电影《姐姐妹妹站起来》,讲述了新中国捣毁妓院,将旧时代的鬼变成人的故事。

当然,救妓女的同时压迫者也不能放过,如果压迫者是好人,难道被害者是坏人吗?

“全军听令,全力捣毁文明内所有黑产,是时候来一场大扫除了。”李凡举起自己的核能手铳下令说道。

“主脑,可以不要在室内玩手枪吗?”米娅无语地说道。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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