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鲜儿问起,胡灵儿还真不好回答,只能搪塞道:“这么大的事瞒不住的,灵儿关心姐姐,前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胡鲜儿继续写字,像是没听到胡灵儿说话一般,屋里头变得静悄悄的,静的就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响。
胡鲜儿就这样把胡灵儿晾在了一边。
胡灵儿热脸贴了冷屁股,别提多尴尬了。
等胡鲜儿终于写满了一张纸,优雅的将笔置于靠山,才不紧不慢的对胡灵儿说:“谢谢妹妹关心,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不提也罢。”说完,又取了一张纸,仔细的铺平,压上镇纸,低头继续写字。
胡灵儿就是看不惯胡鲜儿这处事不惊的样子,装给谁看呀,这张辽远不见人影我就不信你还能不着急?
“姐姐不必瞒我,刚刚我都听到了。”
胡鲜儿平静的问:“在哪儿听到的?”
“就刚刚在窗外。”胡灵儿想都没想直接说道,话没说完就后悔,这是直接承认自己听墙根。
“也许是离的远没有听真切吧。”胡鲜儿不但不追究胡灵儿偷听,压根连提都不提。
胡灵儿早没了看笑话的心情,三言两语之间倒弄得自己像个笑话,大好的心情被破坏的满目疮痍。
看你能得意到几时,胡灵儿恨恨的想,转念又想即便是能找到张辽远又能怎地,还不是个流连于妓馆的下流货色,想到这一层胡灵儿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等胡灵儿走后,胡鲜儿对胡夫人说:“母亲且宽心,他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接着又对来福说:“你们也别无头苍蝇似的各处乱找了,去账上支些银子到官府找个可信的官爷,让官府出面只去暗香阁要人,不出几日人必定找到。”
来福应了就要去账上支银子,刚走到门口又被胡鲜儿叫住。
胡鲜儿有些顾忌账上人多嘴杂,让三胖取了自己的体己银子交于来福,随后交代:“切记不要让官爷们大张旗鼓,只悄悄的把事情办好就成了。”
官爷们的效率很高,魏提辖亲自来到暗香阁,一来是受胡家的拜托,自己亲自来显得重视,二来胡家也专门的嘱托要悄无声息的办事,那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黄妈见魏提辖前来,笑靥如花。
“一大早店里的鹦鹉就叽叽喳喳的叫着说贵客光临,我还奇怪哪儿来的贵客呢,感情是您魏提辖,快里边请。”
魏提辖懒得跟黄妈客套,直截了当的说:“今天来是公务。”
黄妈惊奇的问:“什么公务还用得着您亲自过来?”一边问一边把魏提辖带到内厅。
等坐定,支开了丫鬟龟奴魏提辖才说:“胡家把你们给告了。”
黄妈大惊:“这是为何?”
魏提辖冷笑:“好端端的那胡家为何告你,难道你不清楚?”
“是呀,我们和他们胡家也没有什么交集,何成得罪了他家?”黄妈内心有些慌乱,连忙辩解。
魏提辖说:“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且问你张辽远可在你这暗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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