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休整这几日,余辛锐除了修养自身战后乱成一气的经脉,也不断的试着去操控这玉佩吸取天地气运,可结果都甚为相同,往往都是被玉佩传回的磅礴气息撑的几近爆体。

余辛锐是自虐虐的乐在其中,可山神老爷这几日却是被余辛瑞弄的不胜其烦。

自打这余老弟醒来,道观处便就时不时传来一声轰然巨响,再而就是几间屋子被炸成废墟,山神老爷站在高处看的那叫一个揪心。

虽说道观也不属于他这个山神,但也是建设的有模有样,让这清心寡欲的山神老爷起了私心,想着改个招牌,权当是自己的新神邸也是一件美事,远比自身官府所赐山神庙来的漂亮许多。

起初觉得这年轻人替自己解决了一件麻烦事,算是欠了个不小的人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能过去。

可山神老爷这天大的耐心终会被磨尽!

某日清晨。

“哎呀我去!”余辛锐将全身气息尽数释放,大叫着一拳轰出!

嘭!!!

面前又是几间屋子轰然炸开尘土飞扬!

躺再地上一动不动几近昏迷的余辛锐只瞧见平时和和气气的山神老爷怒气冲冲的飞至身前。

“你怎么还不走!!!”

余辛瑞正感莫名其妙又见山神没个好气的说道。

“你给我离我家远点!”

“你家?”

来不及多想,余辛瑞便又失去神智陷入这几日反反复复又熟悉的爆体昏迷中去了。

叶竹赶来时,也听见了山神老爷最后所说言语,心中已是了然,再看向在地上躺出个乱七八糟怪相的余心瑞,也忍不住的暗自偷笑。

“老爷能不能帮忙安排俩匹马,我先带着他出山。”

听到身旁女子言语,山神老爷还难得的有些害臊觉得失了礼,老脸一红支支吾吾说道:“老夫倒也不那个意思。。。。。。”

“这道观也算修的气派,我家汉子也不懂的欣赏珍惜,这一通折腾属实是可惜,现如今人去楼空,原观主也是有损于老爷,老爷就算收下此观也是情理之中。”

叶竹感受到山神老爷的窘迫,连忙接过话语。

“哈哈哈哈哈!还是你这妮儿会说话,话以至此,再扭捏假矜持下去反而显得老夫小家子气!马是小事,老夫这就去安排!”

待寻得马匹,叶竹将还在昏迷的余辛瑞扔在马背,于阴物共乘另一匹马上,告别了前来送客的山神老爷便晃晃悠悠的出发前往南平郡首县建阳。

一路颠簸,余辛锐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真是腰酸背痛,刚一动弹便掉落马下,摔了个通透方才清醒。

还未等男人说话,叶竹白了一眼停下马。

“你就看不出来那山神老爷对那道观喜爱的很?这给人一顿折腾!”

“嗐!我只寻思着我这玉佩了,来不及想这许多事!”

余辛锐起身拍了拍灰尘重回马背。

“难得有这么个地能让我研究研究这玉佩用法,还没研究透就走了了!往后可难得再碰见老爷这种大方的阴神让我随意借用自身管辖的气运咯!”

对于这段时间的潜心研究,余辛锐也算不上一无所获。

在山神老爷重新稳固住权柄后,余辛锐便发觉原先吸收气运时的自然而然是基于山神的权柄之力不稳钻了空子,现如今要做到除非山神老爷有意放松权柄的控制,否则再也做不到那番大气魄。

其次玉佩将真气倒灌回本身,其输出量远超余辛锐现如今经脉传输,更是一种不可控变量的纯在。

要想应用得当,只能加速提升炼体修为。

二人一魄乘马而行,由山路转官道,其间也经过几个零零散散的山中村落。

虽说这些村子小,但以狩猎农垦为生,在山神庇护下也算的是生机勃勃。

离县城越近,反而越是显得人烟稀少,也不是说村落规模如何,只是村中所见多为老弱妇孺。

也许是瞧着来了外乡人,孩童们也是大胆,三五成群的围了过来上前打量,夸夸这俩匹马的高大,再夸夸马背上姐姐所携长剑的帅气,甚至连那柄奇异黑伞都要夸上一二。

余辛锐懒散的坐在马背上,斜着眼看着马下叽叽喳喳的孩童们,夸天夸地也没轮到自己颇有些不爽。

“无知稚童,平平淡淡才是真晓得不!”

余辛锐佯装要加鞭赶路打算吓吓这些孩子。

“大人呢!大人呢!出来管管!马蹄无眼嗷!”

孩子们也不惧,大些的孩子更是朝着马上邋遢男子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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