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万一你出事了。”虞晖皱皱眉问道。
“我不知道,也许犯事受什么牵连,也许就突然死了呢,没有子嗣的话,这些东西就都收归国库了。”我苦笑一下。
“合着你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为了绑住我?你不怕我杀了你么,直接跳到拿契约那段。”虞晖戏谑地说道。
“那你愿不愿意被我绑嘛。”我眨眨眼看着他:“你可是医者仁心啊,你舍得杀我这么可爱的小孩吗?”
“只是,你现在就告诉我这些,让我觉得你已经开始分配遗产了。”虞晖看着前方说道。
“我习惯早做打算,你也只许给了我十年的时间。”我提笔舔了舔墨,说道:“人总有离别的时候,我不想来的太突然我却没有准备。本来我只是想着我们是契约关系的话,你不用心里有负担,但是我想想,还是提前告诉你比较好。”
我地铁卡里还有五十多块呢。
游戏商城里也有一百多块。
蛋糕卡里有二百多块。
小黄车里也有四十块……
这些,我都没法处置了,甚至有些,可能家里人都拿不出来了。
“虞姊姊我给她留了一大笔嫁妆,她想嫁人也好,想干些别的也好,随她。”我补充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其实非亲非故的。”虞晖叹道。
“我们不是朋友吗?反正你们在我这里,是极重要的人。”我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一个人的话,会过得很难吧。
就算是之前我一个人宅在家,也会找人在网上说说话。
人应该是不能没有朋友的。
“大兄、小郎君,吃饭了。”虞梦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好嘞,我来啦。”我放下笔,走出门外。
虞晖好奇的看了看我桌案上的缣帛。
缣帛上,只有寥寥数笔,画着一个男子,一手撑着头,背对着侧卧,脸微微侧抬像是说着什么,看上去甚是懒散。
“哎我说司马郁!你这画的啥?把我画这么丑?”虞晖说道,说着把缣帛拿起来,抖了抖,吹吹干,卷起揣在怀中,随后爬起来也跟着跑出去。
我早就饿了,烤肉味儿勾着馋虫,将我引到了前院。
几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拉了一堆粑粑。
王五和俩护院烤着羊肉!让他出去买菜,居然买到了这好东西。
虞姊姊那边在烤羊肉串,羊肉串上两分肥三分瘦,孜然一撒,此刻正滋滋的冒着香味。
好香啊。
啊!开心!
这旁边邻居不得被馋死了。说实话,这边上这一户,院子特别大还,一直没看到过家中的主人,只偶尔有下人打扫打扫院子。
边吃烧烤,边吃蒜。俗话说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我直接烤了一头蒜。
我们还有两个大西瓜,一起切了吃了。虽说立秋后的西瓜不太好吃了,但是还是很爽口。
有一点不好,这个时候的西瓜,本身就不大好吃,中间空瓤很多,汁水没有那么多,也没有那么甜。估计我以前吃的那些个特小凤、麒麟瓜都是一代代培育的结果吧。就像一层一层的大白菜也没有,应该也是什么品种后来培育的。
我想念袁隆平爷爷的大米饭,颗颗饱满粒粒大的那种。
没有他,就不会有我吃饱撑的在床上打滚了。
那时候多幸福。
思乡的往往不是人,而是舌头。
舌头超恋旧的,外面的新鲜食物它喜欢,但是如果是顿顿吃,还是家里的大米饭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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