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邪性的是手腕上的手串!
“发什么呆,本尊残存的力量不多,赶紧打发了他们。”
灼热唤回失神的宁路。
“我叫范金,这是小刘。小夜寒寺那边昨晚雪崩,好几个进山的游客下落不明。我们寺管委几乎全体出动,寻人寻线索。现在管理处那边要核对昨天进山的游客名录,要得还急,我们也是怕延误搜救,一大早的,打扰了。”
领头的女人稍稍解释了两句。
何小蕊担心粥冷,直接道:“找我们什么事儿。”
范金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文件夹打开,翻到登记目录不错眼的递给宁路。
“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只需要你们昨天进过山的人留个名字和联系电话,管理处那边要留底核实。”
何小蕊先一步接过,表格果然简单,普普通通的A4纸,上面已经登记了不少人,有的直接写个某某女士或先生,电话号码的真实性可想而知。
走形式,呵!还真是糊弄得明目张胆。
何小蕊刷刷几笔写好自己的,有心顺手帮宁路填,范金拿过登记表,“嘚自己写。”
何小蕊无所谓的耸耸肩,写俩字还累不着。
夹纸的文件夹粗看同日常办公的蓝白塑料夹没差,可落宁路眼里又不一样了,居然有白色光线流动。
手腕的灼热似无声的催促,宁路来不及细究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神经奇怪,她接过文件夹,坦然留下自己的信息。
“我儿子也要自己写?”
“这孩子瞧着比我孙女大,写自己名字就可以了。”
宁格致很高兴,“我还可以写妈妈的电话,我记得。”
“唉哟,你可真是个小机灵。”
嘴里赞着,宁路分明瞧见女人眼里的笑在快速消失,几乎是小孩写完最后一个数字的瞬间,范金就抽走了文件夹。
“谢谢配合,打扰了。”
敷衍的招呼声几乎是从门外传回来的。
“这人……”
何小蕊对着没了踪影的两人好一阵无语,什么人啊!
几乎是两人消失的一瞬,宁路手腕处的灼热退去,虚弱的女声再度响起。
“不想被他们发现你的异常,就别摘手串。这些初级灵体,还窥不破你的能力。”
异常是指看到怪异的光线?这算什么能力。灵体又是什么?
“赶紧还债,不然之后遇到高阶灵体,你就只能进实验室了。”
字字清晰,却不解其意。
还债?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债务关系?灵体也有高低之分?
真是每每开口,都是悬疑!
未知带来的不安在宁路心头盘桓,病床边上,宁格致开始攻坚红枣糕,小松鼠般鼓鼓的腮帮子引得何小蕊满脸姨母笑。一如先前,他俩对女声仍旧一无所觉。
自己是真摊上事儿了啊!
宁路强打精神看向何小蕊,“我感觉还不错,可以出院了。”
查来查去就查出个贫血,何小蕊没有规劝,母子俩这几年受的什么罪她知道的七七八八,对医院好感度低的可怜。
“行,你再吃点儿,我去问问医生看需不需要开点儿什么药?”
宁格致化身小尾巴忙跟上何小蕊,妈妈病了,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得听听医嘱。
宁路已经吃不下了,一张碾压当前世界科技水准的光幕正贴脸开大,无声攻击着她二十五年累积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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