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老是碰到倒霉的事情。”陆耀生怀疑是不是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先是碰到某个不知名的神罡大能突破,回到宗门禀报又被挖出腐败一事,现在来到一个城市里避一避风头,结果又碰到了这个煞星。
“这个前辈到底什么意思啊,之前在星落山那里不是就已经有了至少神罡的修为,怎么又跑到这里来参加统考干啥?”陆耀生看着台下把长刀挥出残影的柳墨,心中正暗暗的想着。
“十有八九是一个性格古怪的神罡境大能,装成一个考生来这里体验生活吧。”陆耀生只得这么想了。
台下的柳墨并不知道他流露出来的修为给台上的某人带来了多大的惊吓,还在擂台上挥舞着长刀。
擂台上,柳墨运着风游步,在擂台上飞快地移动着,在躲避傀儡的攻击时顺便用长刀在傀儡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白白的刀痕。
“这个崔汉用的是凡铁铸成的刀吧,仅凭借这种普通的长刀就可以给傀儡造成现在这种程度的损伤,看来他的力量不小啊。”看台上有的人正对柳墨的表现进行点评,似乎对柳墨的表现非常满意。
“特别是他的步伐,老夫观他的步伐乍一看起来十分复杂没有规律,但是仔细琢磨也是有迹可循啊。看来他所修炼的技法十分的高明,而且在迷惑对上有着不弱的效果。”另一位坐在上面观战的老者也开始点评了起来。
“不错,不错,次子的腿法神妙,是来我神行宗的好苗子啊,次子我要了!”这时一位粗犷的声线响起,一尊大汉站起来说道。
“道友你太过着急了,等这位小友测试完再说也不迟啊。”另一位老者则是把右手搭在那个大汉的肩膀上,示意他先坐下。
“呵呵,你神行宗是逃命的腿法倒是第一啊,不过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平时这么大一只是怎么做到跑这么快的。”一道狐媚的声音则是在嘲弄着这个大汉。
“你踏马的死人妖叫什么?”那个大汉则是毫不客气地回怼了回去。
两人似乎有什么恩怨,但是始终保持在动口不动手的阶段,一直在追求着口舌之利,但就是没有动手。直到旁人开始劝他们当和事佬的时候,他们他默契的坐回了位子上。
台上的柳墨在傀儡的攻击下显得游刃有余,其实柳墨一直没有使用紫神慑,一方面是防止底牌暴露,让人怀疑到紫气的身上,另一方面是为了检测一下自身的实力。
柳墨每一步都可以精准地躲过傀儡的重击,每一次挥刀都可以砍到傀儡身上。
“往左,上挑,左闪,右劈......”柳墨在心中默念。
配合着风游步,柳墨就像水田中的泥鳅一般,灵活的地躲避着追赶,期间还顺便甩给追逐着一脸的泥水。
“时间到!”裁判的声音响起。
这时周围阵法放出的光芒逐渐黯淡,阵法中的傀儡的动作也瞬间静止。
“不是很困难。”柳墨想着。“可惜我只有风游步这种移动类的技法,在攻击这方面还比较欠缺,估计是考不了满分了。”
“哇,小兄弟我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牛霄一脸激动的说道。
“你刚才在上面跑的那个步伐真的太帅了,内个傀儡好像直接傻了,根本打不到你,啥时候你教教我几招。”
“好啊,到时候教你两手。不过不一定包教包会。”柳墨道。
柳墨体内的玄海上方的雾气比之前稀薄了不少,长时间的使用技法还是很消耗灵气的。而且柳墨的玄海可是比同境界的修士宽阔了不少,量更大,更持久。其他的修士可就够呛了,没有几个可以坚持在整个的测试阶段内都保持着高强度的灵气调动。
就在柳墨准备找一个地方运转金炎化神功来恢复体力的时候,一位笑眯眯的老者来到了柳墨身前,在他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个人,只不过这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相比于那个老者来说更加简朴一些。那位老者拦住了柳墨道:“小友,鄙人法号静空,不知你对我海空门的镇宗功法破海涛流功感兴趣不。”
因为柳墨展现出来的修为是拓海境,眼前同为拓海境的老者倒是没有拽多大的架子。平时要是面对一位普通的炼脉境的修士,他都是甩给那人一副高高在上的脸。好像被他看上是那位炼脉修士几辈子的福分一样。
“道友先别急着拒绝,我海空门虽然不如那六大仙门有着神罡大修坐镇,但也有着三位化煞长老,只要小友肯拜入我海空门门下,我可以保证可以给道友一个可卿长老之位。”那位老者在柳墨拒绝之前就发话了。
高台上的陆耀生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无语。“招弟子?静空老鬼你这是招了一个太上长老,招了一个祖宗啊。”
但是柳墨为了完成之前的前辈的嘱托,是要到加入到昆仑中的。自然是婉拒了他的请求。
那个老者的态度也没有因此改变,还是保持着笑脸说道:“欸,人是会变的,最后第三阶段的测试之后,我海空门还会再来的,到时候估计是我的某个师兄亲自给你发出邀请。”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还在柳墨的手上留下了一张轻薄的符纸,还顺便给柳墨传音道:“小友,如果你哪一天想到我海空门内,凭此符来我山门,到时候自可以给你客卿长老一位。”
柳墨也收下了那张符纸,也通过传音对那位老者说道:“那就多谢道友的好意了。”
在修仙界中,地位都是建立在实力至上,只有在实力没有太大的差距之时,才会有一些排资论辈的现象。比如柳墨现在是拓海初期,而那位老者至少有拓海中期的修为,因为大境界一样,所以他们之间可以平辈以道友相称。而老者的年龄更长,修为相对于柳墨高一些,所以他对柳墨的称呼是“小友”。
那位静空老道并没有重新走上那座高台,而是直直地往场地外走去。
“江道友,这么早就走了,后面的的测试难道不看了?”高台上有些与他交好的人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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