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蛟也听到这些闲言碎语,转头瞅了一眼秦淮如,见她咬着唇,低着头一言不发,而她身后正是贾张氏,这家话恨不得将头扎在地上,深怕被人看到。

贾张氏此时很慌,她万万地想到曹家二小子这么厉害,有这么大能耐,自己以前可没少骂他,希望他别注意自己。

可是怕什么来怕,贾张氏偷偷往里瞄了一眼,就迎上一双似笑非笑的明眸,这让她吓得差点抽过去。

“装鸵鸟,顾头不顾腚。”曹文蛟冷笑,随后饶有兴趣瞅了瞅贾家,“秦淮如,贾张氏,我听说你家有旧东西,这是真的嘛?”

秦淮如连连摇头,急忙摆手:“没有,没有,也不知道谁在给我家抹黑,你一定是听错了。”

曹文蛟:“哦,那要不要我给你提个醒,金灿灿的,圆环状的,好好想想,有没有?”

秦淮如茫然,摇摇头:“没有,确实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淮如还真不知道啊,可贾张氏头冒冷汗。

“贾张氏,你来说,家里有没有?我告诉你,抗拒从严,如果被查出来,可是要从严从重处理,我希望你老实交代,你家有没有窝藏旧。”

一声厉喝,将贾张氏都被吓瘫了,胖胖的身体不受控制颤抖,脸上冷汗直流,表情是陪笑讨好说两句,又哭丧着脸一句说不哭来,非常不自然难看。

“没有,真没有啊,我也不明白你再说什么。”

“很好,死鸭子嘴硬。”曹文蛟瞪了她一眼,转头看着大家,大声说:“我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所以才会这么一问,看在多年邻里之情,只要她交出来就算了,没想到她打算顽抗到底,

顽固不化,既然如此,我们只有采取措施,邻里之情也只能不顾了。”

“来呀,进她家去……”曹文蛟的一句话没说完,贾张氏急忙说:“你想干什么!”

“不可以,你们不能进,我家什么都没有。”

“还什么都没有,非要我说出来是吧,一个金戒指,有没有?”曹文蛟咄咄逼人,吓得婆媳俩菊花一紧,差点兜不住腚沟子。

秦淮如急忙转头看向贾张氏,眼神带着询问,咱家真有这个?

贾张氏脸刷一下就白了,吓得是面无人色,结结巴巴急忙解释:“那个,我,这是,我,我,这是结婚时,老贾送我的,不是什么……”

“我去,你还真有啊!”

“这下有意思了,哈哈!”

“没想到她家还有金戒指,真没看出来啊!”

“那秦淮如还天天在院里装可怜,扮贫穷,合着她家连金戒指都有啊。”

“哎,这有什么,别忘了贾家还有一台缝纫机呢,这么一说,你家有嘛?”

“那没有,咱们院谁家都没有,合着就贾家富有,还天天装穷,扮可怜……”

好嘛,贾张氏亲口承认家里有金戒指后,院里炸了锅,仇富的心此刻就爆发了,你一言我一句的。

曹文蛟转头看向刘海忠,说:“一大爷,这毕竟是院里的事情,你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件事你来处理,我们先将许大茂带走了。”

刘海忠感觉曹文蛟很尊重自己,当这么多人面,一口一个一大爷叫,让他倍感有面子,自然是非常乐意接手这件事,保证严肃公正处理贾家窝藏旧的事。

曹文蛟满意带着许大茂回到学校,先把他吊树上打一顿。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都说了,我全说……”

许大茂哭哭啼啼交代,他从小如何偷看女人洗澡,长大后如何调戏妇女,工作之后,如何在厂里,在乡下,利用职务之便,跟不同妇女发生过“过于亲密”的关系。

那家伙,交代的是一五一十,写的是详详细细,就跟看小作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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