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途中常均奇怪的对曹唯说:“你刚才在害怕什么?我爹爹吗?”
曹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到:“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吗?”还没等常均说话,曹唯又说:“一切都要从……”
常又背着手在远处跟着常均向家中走去,只是以往那双清澈透亮的眼中此时却变得阴郁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途不远,当曹唯简单的将自己的情况说清楚之后,便到家了。
听完曹唯的讲述常均表面没什么变化,只是曹唯能感到常均发自内心的惊叹与兴奋,还有一种淡淡的期待。
孩子的探索欲总是指引着他们探索未知,即使这种未知将面临着不知名的危险。
最起码从一这方面来看常均还是有着属于孩童的好奇心的。最起码这样的生活不会太无聊。
踏进小院,便闻到从屋内飘出的阵阵饭菜的香气,即使这股味道常均已经闻了好些年,但仍然感觉十分好闻。
渐渐的常均的小嘴里,开始分泌唾液,就连曹唯这个特殊的存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阵阵饭香。
推开小屋半掩着的木门,便看到常均的母亲在桌边忙碌的身影。
常均的母亲曾是辽安城内的大族,白家的子女。
白裕长的极其好看,尽管过了这许多年的苦日子也只是让原本白净细腻的皮肤,变得有些粗糙,可依旧挡不住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庄重和大气。
常均叫了一声娘亲,便急忙的跑到桌前,坐在板凳上吃了起来。
饭菜很简单,简单的白米粥,以及蒸煮的虾贝,和一碗熬的鲜浓的鱼汤。
常均坐在桌前欢快的吃着,母亲也坐在他对面慢慢地吃饭,边吃边看着常均,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母子二人吃了一会儿,常又便从院中走进屋来,面含笑意的坐到饭桌上,一家三口开始安静的吃饭。
午后的暖阳带着几分倦意溜进屋里。
吃完饭后常均走向卧房,准备小憩。
曹唯对常均说:“你的这个娘亲也不简单,刚才你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有了让我心忌的感觉比你的父亲还要强烈,不过和见到你父亲一样,那种感觉很短暂。”
常均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向屋中走去。
常又面色阴沉的看着屋中,低声对白裕说:“裕师姐,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白裕也面露担忧的看向屋中摇着头:“没有,这很奇怪,小福的灵觉突然变得如此强大,难不成……”
还未说完,常又便打断到:“不会的,你我二人都在此地,要是真有奇诡之物也骗不了我们才对。”
“再者说,此处的洋海有那龙气弱小的奇诡之物应该会避开才对,厉害家伙也不会现在出来,毕竟现在还为时尚早,新朝才立国还不足两年,此时出世得不偿失。”
“倘若小福真的遇见过更厉害的东西,他早已没命了,不光是他,恐怕整个黎镇都凶多吉少了。”
白裕又说:“灵觉自成?也不对,小福都已十三岁了,灵韵早已闭塞了才是。”
常又忽然说道:“小福气运滔天,天意如此吧!”
闻听此言,白裕便不再说话。
屋子里突然安静起来。夫妻二人相顾无言。
卧房之中,常均吃饱后便开始困倦,毕竟是孩子,吃饱饭就会想睡觉,曹唯并没有睡,曹唯也不知道道自己到底用不用睡觉。
反正此刻的曹唯是睡不着的,因为卧房外,常又与白裕二人的交谈曹唯听的清清楚楚。
曹唯大抵是清楚怎么回事的,极有可能是曹唯的灵魂寄宿于常均体内的缘故。
按照这种说法,常均的灵韵应该是常人的两倍,也或许是更多,只是曹唯并不知晓。
日头收尽残辉,月从天上显出来。
入夜,渔村的夜本该除了海的声音便没有其他声音了。只是今夜有些不同。
常均是被院外的嘈杂声给吵醒的,刚睁开眼便看到父母已经向卧房外走去,常均跳下床紧跟着母亲白裕的脚步向院外走去。
到了院外,常均先是听到了一阵极其惨烈的哭嚎声,随后便是许多人向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今夜的浦安村没有人可以安心入睡。因为村中一户人家死了人。
那户人家姓王,家中有五口人,本有六口人的,只是流亡时与一人走散了,便只剩下了五口。
一对中年夫妻,以及他们二人的三个孩子。
死的是夫妻二人的长子,现今已有弱冠之年。
夜间的那阵哭嚎,无疑是王家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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