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回来了,杀猪饭怎么样?好吃吗,是不是很热闹?”

这时才缓缓回过神的苏宁猛然停住脚步,竟是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院中。

心底那股无名火烧的莫名,让她一时半会儿的人都跟着恍惚。

张棋一眼瞧出她的不对,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边再次开口询问出声,“宁宁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大哥,我就是想事情一时出了神。”

“哦?”

眼底的不信只差明晃晃甩在脸上。

紧随其后,奈何双手提着的东西不轻因此比她慢了些的傅家明也终于踏进了院门。

“我说苏宁啊,就你这还是小短腿?兔子的小短腿吧?”

生气吃醋的女人果然恐怖,可以爆发超强战力啊!

那两条腿,那走路速度,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呼呼就是转。

在肩膀上蹭了下鼻尖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雪的水珠,傅家明调侃了句后瞅着她神色不对十分识时务地闭了嘴。

“嘿嘿,那啥,我先把东西送回去,送回去哈!”

“家明等等我帮你。”

张棋刚从厨房放下肉出来见着拔腿就往后院跑的傅家明,反应极快地抬脚跟上。

等远离了前院,往后看了眼确定没了她的身影,张棋才抬手拍了拍傅家明的肩膀,“怎么回事?我怎么瞧着宁宁不太对劲?”

“回来的路上遇到个脑子有毛病的女知青,因为燕七那小子,张大哥你懂得~”

原来是这么回事,吃味儿了啊。

了然地点点头,张棋突然脚下一顿,想到正在厨房忙着杀鸡烫毛的人:不会打起来吧?

……

打开大儿子提进来的带子,发现除了一条五花瘦肉其余全是排骨,胡樱桃将东西各自放好才转出了厨房。

“宁宁。”

“嗯?干娘你们吃饭了吧?”

“吃了,随便对付了一口,小北那孩子说晚上他下厨做那两只打到的竹鸡。”

说话间胡樱桃拉住她的手就往厨房走,“对了宁宁你怎么买那么多排骨回来?”

“我想着把排骨做成熏炕的,听说挺好吃想试试。”

“怎么熏怎么炕?你说干娘来做,趁着没事把它处理好咯!”

“行啊,那咱们一起。”

两人说笑间来到厨房将放在箩筐里的排骨全部搬了出来。

刚把竹鸡的毛烫好拔完,瞧着进来的苏宁燕北眼底快速漾起涟漪,放下手里的东西很有眼色的拿出案板和菜刀。

“宁宁,把骨头给我,我来剁。”

“剁成两指节长就行。”

“好我知道了。”

只一个对话燕北就觉察到她的情绪,怎么回事?宁宁怎么感觉不太高兴?

尤其是说话间,连个眼神对视都不给自己。

心底一个咯噔燕北蹙眉沉思:是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她不开心了?

明明分开前人还好好的,怎么吃个杀猪饭后…

“砰砰~”

脑子里琢磨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将一根排骨放在菜板上按着她说的大小就是几刀。

再将剁好的放进洗干净的瓷盆里,由她调好酱料腌渍。

两人配合的默契,不一会儿排骨就已经全部剁成小块腌制好。

那边胡樱桃也已经盘好了火盆顶上的熏炕的家伙,随便拿了些适合的果树枝。

“干娘这烟灰大,您先回屋避避别等会儿熏着了眼睛。”

“我…”

后知后觉才发现气氛有些些不对的胡樱桃,分别瞅了眼两人立马咽下到了嘴边的不赞同,转而换成了点头应允。

“欸成,人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好喽,这才多少烟啊就给熏得流眼泪,那你们俩弄着,我回屋看看小秋午睡醒了没。”

“好的干娘。”

胡樱桃笑着走出房门,想了想顺手将厨房的门给带上,背转过身差点撞上探头探脑的老伴儿。

顿时没好气地拍下受惊的胸口,将还来不及说话的人一把给拖拽走。

嗳不是,他还想看看宁宁在干什么要不要帮忙呢,怎么这老娘们非拖着自己就走哇。

张福满脸纳闷,“你干嘛呢啊?”

“我还没问你干嘛,人小俩口培培养养感情你还没眼色非得往里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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